我感慨——要说,美女你,可真是不讲理,一伸胳膊搂住我,说轻了,算是睡觉不老实,乱动;说严重了,可就是对未婚男性对手动脚涉嫌骚扰吧,再说,你睡觉,不老老实实的待着,一伸胳膊搂住我,干什么?可又让不让我睡觉啊,我说:“可是,你睡觉,干嘛伸胳膊?”
程滴碎直白,说:“我喜欢搂着什么睡。”
我感叹——美女,你臭毛病,可真多,说:“为什么啊?”
程滴碎说:“习惯了。”
我调侃,说:“又是上警校养成的?”
程滴碎白我一眼,就算警校不是监狱,可也不许带毛绒熊进去吧,直白说:“不是。”
我说:“不是,你是怎么养成的?”
程滴碎一笑,伶牙俐齿,不介意让我对她加深了解,胡侃,说:“上小学,直到上高中。”
我没话说了,美女上学校,上初中,上高中,可就是美少女吧,而美少女搂住毛绒熊睡觉,不是正常的,养成习惯,可也正常吧,不过,让程滴碎一胳膊搂住,对于兄弟我来说,毕竟暧昧,再说,张静涵回来,一头撞见,怎么办?是不是还需要兄弟我浪费唇舌才可以解释的清楚,兄弟我不怕麻烦,可是,涉及暧昧的麻烦,兄弟我忌讳,在我看来,最好还是不要惹,说:“可是,你毕竟已经长大吧。”再说,都成人了,幼时的臭毛病,还不应该改改啊。
程滴碎不理睬,已经紧搂住我,而且,还不过瘾,又往前一贴,压住我。
过分,兄弟我怦然心动,程滴碎干嘛?不是诚心诱惑我犯错误,我坚挺,没搭理程滴碎,程滴碎执着,一挺宫腰往上滑动,我汗——美女,你干嘛?怎么竟然还变本加厉了,不过,想躲,却又发现程滴碎心思缜密,伸胳膊搂住我,似乎是有所预谋的,让我压根没办法移动,没办法,兄弟我剩下的只是一条路,只能硬挺,依旧一动不动的。
程滴碎不罢休,再说,她信奉的可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何况兄弟我不是金石,是一活人啊,屁股一沉,她往下滑动,照例和我产生摩擦,带给兄弟我一阵阵躁动。
兄弟我强忍,不过,一阵阵躁动,却又难免不会对我产生后果,让我的心口不停地起伏,程滴碎一笑,要说,她撩拨我,付出的努力至少没白费,加把劲,程滴碎继续努力,蛮腰不停地一挺,屁股不停地往后退。
不过,兄弟我到底是久经考验的,一阵阵躁动、心口起伏,虽说是在所难免的,可是,一抬手,做出什么,对程滴碎动手动脚的,却又让她没法如愿,压根没想过,当然也就压根不可能发生。
程滴碎懊丧,可却不打算放弃,娇软,甜腻腻的,说:“我冷。”
我怜香惜玉,虽说,程滴碎对我图谋不轨,可也不能让她冻着吧,再说,关掉空调,难吗?还不是举手之劳啊,说:“没关系。”一伸手,关掉空调,不过,程滴碎却又自然不会完,又说:“我憋闷。”
我愤恨——破事真多,不过,程滴碎冷,我怜香惜玉;程滴碎憋闷,我总不好置之不理吧,不过,开空调,当然不可以,不然,程滴碎还不又得嚷嚷她冷啊,我一伸手,落下车窗,省城热,和火炉差不多,一个热浪袭来,一下子吞没我和程滴碎,程滴碎娇贵,又说;“我热。”
我一按,连忙的升起车窗,把我、程滴碎和热气隔离开,不过,程滴碎憋闷的问题,又该怎么解决呢,我看一眼程滴碎,一下子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程滴碎体贴,不只是给我找麻烦,而且附送解决办法,说:“你把空调开开。”
我诧异,说:“你不是怕冷?”
程滴碎说:“你把T恤脱下来,给我盖上呗。”
脱T恤?可是,兄弟我怎么办?光膀子?不过,不脱T恤,兄弟我又该怎么办?兄弟我想不出来,一咬牙,只能豁出去,脱掉T恤,给程滴碎盖上。
程滴碎暖和,不过,她压根也不冷,不过,消停一下,她却依旧不满足,又说:“我冷。”
我吓一跳,大夏天的,兄弟我穿的可不多,除去T恤,就是长裤、大裤衩,再脱,兄弟我还不近似裸奔啊,再说,我的Q7可是停在路边的,说直白了,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虽说人来人往的不算多,可也不是没有吧,我穿一大裤衩,甚至大裤衩都不穿,和程滴碎在一起不算,而且,还和她并排躺着,看一眼,不多想一下可才不正常呢,对不对,再说,多想,想的肯定不会是我和程滴碎谈论道德什么的,而肯定是我和程滴碎在干,或者准备干,或者已经干完不道德的事情吧,我一瞥,防患于未然,忙说:“美女,穿的不多。”
程滴碎不是善茬,当然不介意让我脱掉长裤、大裤衩贡献出来给她,不过,她毕竟是窈窕淑女,又是警察,和白藉香一样,做事不讲求底线,道德,当然不可以,想一下,她做出决断,一笑,说:“要不,你压过来?”
我诧异——压过来?我?兄弟我光着膀子?让人撞见,不用多想,还不一下子就认定我和程滴碎在做什么不可示人的事情吧,忙说:“怎,怎么可以?”
程滴碎一白,不喜欢我不配合工作,违拗她,说:“怎么不可以?”
我直白,说:“多不雅观啊。”
程滴碎一哼,压根不去考虑我光膀子,压住她,是不是雅观,而是偏执,只是责怪我,鄙视,说:“你思想可真污秽啊。”
污秽?思想污秽?我?程滴碎可真是豁得出去啊,倒打一耙?反倒给我泼脏水,我不愤,说:“我,我思想怎么污秽了?”
程滴碎一哼,一下子推崇道义似的,说:“知道不,什么叫做抱团取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