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好奇,问张静涵说:“怎么回事?”
张静涵不太好意思,不过,还是贴近我,说:“她比你大,你应该叫她姐姐,而咱们关系不错,她叫我弟妹,当然没问题。”
什么?什么弟妹?一声霹雳,兄弟我一下子惊了?张静涵和我什么关系啊,我叫程滴碎姐姐,怎么竟然可以让程滴碎叫张静涵弟妹扯上关系啊,兄弟我连忙的掰扯,说:“可——”可是,张静涵压根不许可我掰扯,可是,施暴,却又不好让人见到,一伸手,摸到我,用力的一掐。
我一颤——要说,让美女掐一下,兄弟我皮糙肉厚,倒也无所属,可是,张静涵掐我一下,挑选一下位置,好不好,一把掐下,难道,她想让我家断子绝孙吗,可是,瞪一眼,兄弟我却又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毕竟,当着程滴碎,我总不好挑明了,和张静涵掰扯,她掐我,位置不合适,再说,张静涵掐我,不是公开的,是偷偷地,可也显然不希望让人知道吧,暗气暗憋,我没说话。
程滴碎让服务生送来绿茶,不过是生的,验看一下,还算满意,起身,虽说,她打算的是自己露一手,亲自动手,可却当然不喜欢自己一人忙活,滴溜溜的转悠,再说,虽说,她打算露一手,为的可是显摆吧,而自然不是屈尊把自己当成丫鬟伺候人,而让我坐着,坐享其成,当然不可以,太让她没法心理平衡,一招手,说:“你,跟我一起来。”
兄弟我虽说不是劳模,和勤勤恳恳爱劳动扯不上什么关系,不过,可也不是大爷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当然也不会是我应该享受的待遇,我起身,跟随程滴碎往外走,留下张静涵一人,她多孤单啊,再说,程滴碎虽说自称是我姐姐,可却毕竟不是我亲姐姐吧,我和她两人在一起,孤男寡女的,万一发生一点什么,又是不太正常的,却又让张静涵怎么放心啊,起身,干脆跟随我和程滴碎一起来到后厨,既是监督我,也是让自己的加入变成给我和程滴碎两人在一起掺沙子,免得我们贴近,太过亲密了。
程滴碎不介意张静涵来,而且不介意当着她跟我亲密,再说,做抹茶,谁说都是技术活的,需要卖力气的工作可也是不可或缺的吧,她一指,说:“先把绿茶蒸青。”
蒸青,我不知道是什么,问程滴碎说:“怎么蒸青啊?”
程滴碎一笑,她知道我不知道怎么制作抹茶,可却依旧鄙视我,说:“连这都不知道。”不过,除去鄙视,她当然还要教我,往前一贴,碰到我,比划一下,给我细细的讲解,不过,讲解就讲解吧,程滴碎犯得上非要贴住兄弟我吗,我往后一退,连忙的和程滴碎拉开一点点距离,不过,程滴碎执着,不依不饶,往前一贴,又一下子碰到我,我汗——程滴碎是什么?狗皮膏药啊,干脆兄弟我来一招狠的,往后退出一大步,程滴碎不介意小步慢跑,蚕食,可也不介意一步到位,鲸吞,我后退一大步,她干脆紧跟一大步,啪的一下,又一下碰到我,我气愤——怎么,程滴碎较劲,还没完了?不过,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张静涵已经看不下去,不过,直击过来,一伸手,扒开程滴碎,却又当然不行,毕竟,程滴碎来,可是给她帮忙的,她对程滴碎当然需要以礼相待,再说,她是文化人,文化人擅长的不就是耍心眼吗,过来,程滴碎碰到我,她和程滴碎较劲,一下子贴紧我,探究,说:“来,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蒸青的。”
我一颤,不就是探究吗,美女,你犯得上非得贴住我,不过,让我没想到的,叫苦的是,张静涵贴住我,不过是头一步,一手勾住我,说:“别挡着我。”
我一怔——什么?我挡着张静涵?我怎么挡着张静涵了?不过,还没等兄弟我想明白,张静涵一个旋转,裹挟我,已经让我和她调换一个位置,把程滴碎和我隔离开。
程滴碎多精明啊,张静涵说,让我别挡住她,不过是一借口,勾住我,裹挟我,旋转,让我和她调换位置,才是重点吧,不过,程滴碎却也没戳破,毕竟,张静涵对于她来说可是存在使用价值的,不过,善罢甘休,当然不可以,程滴碎是美女,可却是警花,争强好勇是她的个性,何况张静涵和她抢的,可是男人,对于女人来说,多敏感。
教我整叶烘焙,兄弟我不笨,可却并不妨碍程滴碎硬给兄弟我扣帽子,指责我,说:“笨,太笨了。”可又自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况且,既然我笨,程滴碎只是指点一下,没法让我学会,她可以做的自然只是勉为其难,过来,一伸手,滑过我的肋下,托住我的,手把手的教授我。
我汗——美女,虽说,咱们不是君子,可也是不是可以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我往前一蹭,连忙的和程滴碎拉开距离,不过,程滴碎不是犬类,可是,一口咬定,却也不放口,又往前一贴,紧紧地贴住我,而且,还不过瘾,为了以示惩戒,又重重的挤压我一下,我一颤——美女,悠着点,你干什么?可也是不是太诱惑了啊。
张静涵气愤,可是,做抹茶,她又不会,总不好硬生生的拉开程滴碎,替代她,教我制作抹茶吧,不过,没关系,才女毕竟不同凡响,再说,厚黑一把,谁不会啊,替代不了程滴碎,难道她还不能替代我,一拉我,说:“你太笨了。”看一眼程滴碎,一笑,说:“要不,你教我,我来帮你吧。”
程滴碎忧愤——怎么张静涵又横插一杠子,可是,既然她说我笨,可也手把手的教给我做抹茶,张静涵效仿一下,说我笨,却又为什么不可以替代我,让程滴碎教她做抹茶,程滴碎后退一步,说:“好吧。”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