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沐涵空当然不会体谅我,反而越来越来劲,而且干劲十足,堪称劳模,脚跟抬起、落下不算,竟然加码,又驶出新‘花’样,蛮腰扭动,让她不只是和我一上一下的发生摩擦,而且一左一右的发生摩擦,和一上一下的相互呼应。
屋漏偏逢连夜雨,兄弟我可就惨了,沐涵空带给我的刺‘激’一下子翻倍不说,还是多元化的,我一颤,生理反应,没法不亢奋,低头看一眼,心砰砰的‘乱’跳,但愿沐涵空别管转过来,面对我,往下看。
沐涵空依旧左拥右抱,上下‘乱’蹭,而且越演越烈,似乎上瘾不打算停下,可是,我的忍耐不是无限的,是有限的,放任沐涵空继续折腾下去,大有作为,后果不堪设想,兄弟我早晚‘挺’不住,我一‘挺’,再也没法沉默,提点沐涵空,说;“美‘女’,你还疼吗?”
沐涵空知道我什么意思,不疼了,她当然也就没必要,也没借口贴住我左右摇摆,上下摩蹭了,当然不可能说:“不疼了。”而是果断的,毫不犹豫的,说:“疼。”
我汗,强‘挺’住,克制自己的冲动,不让自己转过身,搂住沐涵空对她做出什么,气喘吁吁的,说:“你怎么还疼啊。”
沐涵空得理不饶人,当然不介意一股脑的把责任推给我,说:“还不是你害的?”
我懊丧——要不是兄弟我冲顶,撞击沐涵空,她当然不会痛,可是,兄弟我冲顶,不过就是撞击一下沐涵空,伤筋动骨了吗,皮开‘肉’绽了吗,又怎么至于让她贴住我蹭来蹭去的没完没了啊,我说:“你动来动去的,时间可也不短了吧。”意思明确,沐涵空动来动去的时间已经足够长久,而且难道还不能够足以让她缓解痛苦吗?
沐涵空动来动去的时间已经不短,她当然知道,可是她动来动去的时间长短,她压根不在乎,而且,时间不短,又怎么样,依然没法满足她,她踹明白装糊涂,说:“怎么了?”
我汗——美少‘女’,难道非要让我把话挑明直说吗,可是,话题暧昧,沐涵空贴住我左摇右摆,不停地脚跟踮起,落下,却又真是让我不太方便把话挑明直说,想一下,说:“美‘女’,你应该不痛了吧。”不痛了,沐涵空贴住我左摇右摆,不停地踮起脚跟,落下的必要‘性’和理由也就不存在,而她该做的自然是停下,消停一下了。
沐涵空当然已经不痛了,可是,瞪眼说瞎话,可是她擅长,甚至喜好的,想都没想,直截了当的瞎掰,说:“疼。”
我恨死——疼,也就是说,沐涵空贴住我,左摇右摆,不停地踮起脚跟、落下依旧需要继续呗,可是,带给我的持续不断的刺‘激’,却又让我怎么办?不是明摆着居心叵测打算摧垮我的抵抗,让我一转身,搂住她,对她做出什么吗?可是,话说回来,沐涵空痛不痛是她说了算,不是我说了算,她硬说疼,我又能怎么样,就算硬说她不疼,可也是无效的吧,没办法,兄弟我只能硬‘挺’,依靠自己的定力和沐涵空打持久战。
沐涵空贴住我,左右摇摆,脚跟踮起、落下,不停地刺‘激’我,可是,除去带给我刺‘激’,可也让她辛苦吧,呼呼地粗喘,她不由的愤恨,抬手,打算擦一把汗,可又停住,命令我说:“来,给我擦汗。”
擦汗?辛苦了啊,你?再说,沐涵空为什么出汗,还不是由于她贴住我,左右摇摆,脚跟踮起、落下吗?刺‘激’我,让我饱受煎熬不算,还让我给她擦汗——美少‘女’,你以为你是为人民服务,兄弟我还得慰劳你?我一动不动,压根没搭理沐涵空。
沐涵空不高兴,责怪似的,说:“你没听到?”
我不是聋子,沐涵空说的我当然听到,不好装哑巴,说;“我听到了。”
沐涵空打算质问我,可是,她是窈窕淑‘女’,毕竟需要注意形象,再说,逮住机会,她希望展示给我的当然是温柔,而不是刁蛮,权衡一下,还是控制住自己,让自己尽量温情,对我说:“听到了,为什么没反应?”
为什么,我当然不能直说,想一下,我找辙,说:“你不是说自己动?”干笑一下,让自己脱离干系,说:“又何必让我动手呢?”
高明,不过,却只是我自认为,沐涵空压根不以为然,说:“要不是你撞击我,让我疼痛,我又怎么需要贴住你动来动去的,而不动来动去的,我又怎么会出汗?”
得,我的心一沉,说来说去,还是我的责任,没办法,既然是我的责任,我自然需要担负起责任,不过,沐涵空‘奸’猾,我一转身,她一‘挺’,搞突然袭击,贴住我,左右摇摆,脚跟踮起、落下怎么办?要知道,兄弟我虽然强忍,可是,由于正常的生理反应,‘裤’裆的形势早已不容乐观,要是再让她贴住我为所‘欲’为,可就真的难免不会让我陷入险境,‘裤’裆的形势急剧恶化,转为岌岌可危了,我说:“好吧。”可却并没急于行动,而是和沐涵空约法三章,说:“你不许动。”
沐涵空一哼——我竟然跟她提条件?不过,既然我已经答应给她擦汗,礼尚往来,作为回报或者奖赏,她还是答应,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