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法狡赖,再说,沐涵空在,给我揭老底,我想狡赖,可也没法实现吧,没办法,只能认栽,不多说什么,服务生一转身,后退一步,沐涵空诡笑一下,说;“看来,只能由我给你来当陪练了。”
我虽说担忧,我冲顶沐涵空会伤到她,可是,她一个劲的给我捣‘乱’,却也难免不会让我生气吧,我豁出去,既然沐涵空坚持,我说:“好吧,你给我当陪练。”不过,为了撇清责任,提示她,还是又说:“伤到你,后果自负。”
沐涵空无所谓,再说,凭我,能够伤到她,当然只能是我的臆想,不可能,说:“好。”
我一抬脚如同沐涵空希望的膝盖向前冲顶,原本以为沐涵空和墙壁、杉树一样做的只是傻站着让我冲顶狠狠地一撞,可是沐涵空不是墙壁,不是杉树,是美少‘女’,发挥能动‘性’,她一闪躲过我的冲顶,而且要命的是,她一停静候我,注视我,狡黠的一笑,我的心一沉——完了,估计,沐涵空又给我设套,而且兄弟我中计了,来不及躲闪,而且压根没法躲闪,我一下子撞到沐涵空,不过万幸的是,兄弟我不是善类,一摆头,好歹是让我的嘴避开沐涵空的额头,没贴上,不然,沐涵空多能矫情啊,说我‘吻’她,还是假借练习冲顶借机‘吻’她,可又该让我怎么办,可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不过,撞击沐涵空,又是面对面,不让我付出代价却又是不行的。“啊——”沐涵空一声叫,一手护住酥‘乳’,喊:“痛。”
我停住,当然没法不尴尬,撞到沐涵空的蛮腰、小腹、美‘腿’,都好说,可是酥‘乳’可是敏感部位,不是她男友,甚至不是她老公,都是不可以触碰的,对于别人是禁区,而且当然包括我,我连忙的道歉,说:“对不起。”
沐涵空没理会我,只是依旧不停地喊。“疼——疼——疼——疼——疼——”
我一下子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按说,我撞击了沐涵空,带给她疼痛,给她‘揉’‘揉’,是应该的,可是,沐涵空疼的不是美‘腿’、不是胳膊、不是蛮腰,而是酥‘乳’,我给她‘揉’‘揉’,虽说是用心纯良,只是为了让她缓解疼苦,可也没法不涉嫌耍流氓吧,我一咬牙,虽说知道沐涵空不地道,喜欢耍‘阴’魔诡计,还是问她说:“你说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尽在不言中,当然是我给她‘揉’‘揉’,不过,沐涵空虽说不地道,喜欢耍‘阴’魔诡计,而且不单纯,可却毕竟是美少‘女’,当然不能明说,让我伸手给她‘揉’一‘揉’,而只是不停地喊。“疼——疼——疼——疼——疼——”
我汗——美少‘女’,我让你给一个主意,你怎么只是喊疼——疼——疼——疼——疼——疼啊,不过,沐涵空不给主意,又是我撞伤的,我总不能撂下她不管吧,我想一下,干脆自力更生,一不靠二不等,说:“要不我给你找医生。”
沐涵空一怔——找医生?找医生干什么,让医生给她‘揉’‘揉’?可是,她不是白让我撞一下?多冤枉啊,不再喊:“疼——疼——疼——疼——疼——”连忙的改口,说:“不。”
我说:“不,怎么办?”
沐涵空知道怎么办,可却依旧不说,而只是一心一意的论证我找医生的不可行‘性’,说:“我现在疼,你找医生过来,让我等到什么时候啊。”
省城虽说是大城市,不缺医院,当然医生肯定不会少,可是,话说回来,大城市不缺的可不只是医院,还包括机动车,步行一小时可以走完的路,不让你拥堵半小时,还真对不起省城是一大城市,远水不解近渴,而且火烧眉‘毛’,不过,给沐涵空‘揉’‘揉’,对于我来说,依旧不可以,我想一下,说:“要不我给你找一个‘女’的过来?”
沐涵空的取向没问题,可是,她又显然没法跟我说,想一下,干脆耍无赖,说:“我们家没‘女’的。”
不对啊,一豪宅,打杂的,伺候人的多去了,总不能清一‘色’的全是男的,而没一个美‘女’吧,不然,还不变成军营了,我不信,说:“不可能吧。”
沐涵空执着说:“可能。”
我说:“为什么?”
沐涵空说:“今天,‘妇’‘女’节。”
我一愣。“‘妇’‘女’节?”
沐涵空说:“是啊。”再说,她家奉行人本主义,‘妇’‘女’节当然需要给美‘女’放假,不然还不太没人‘性’了,当然不可以。
可是,问题是,我虽说不过‘妇’‘女’节,‘妇’‘女’节是哪天,我还是知道的,掐指一算,说:“日子不对啊。”
沐涵空当然知道日子不对,可是,日子不对又怎么样,照样没法难倒她,理直气壮,说:“我说的不是法定的?”
“不是法定的,是什么?”我不由的一怔。
“我们家自己制定的。”
什么?沐涵空家自己还制定节日?不过,话说回来,在沐涵空家,一亩三分地,当然是她说了算,别说‘私’自制定‘妇’‘女’节,就是‘私’自制定‘春’节,愣是给人放假,谁又能管得了,我认栽,说:“好吧。”不过,就算今天是‘妇’‘女’节,沐涵空家除去她没一个‘女’的,要我给她‘揉’‘揉’,对于我来说却又当然不可能,毕竟,给沐涵空‘揉’‘揉’,近似原则‘性’问题吧。
沐涵空不喜欢久等,不过,催促我,她喊:“给我‘揉’‘揉’,给我‘揉’‘揉’。”对于她来说,却又当然不可以,不过,没关系,故伎重演,对于她来说,压根不是问题,依旧喊。“疼——疼——疼——疼——疼——”
我没理睬沐涵空,虽说我愧疚,心疼她。
沐涵空继续喊。“疼——疼——疼——疼——疼——”
我照例没搭理她。
沐涵空没再继续喊。“疼——疼——疼——疼——疼——”
她知道,她喊了,我照例不会搭理她,还不是等于让她白折腾,她多‘精’明啊,当然不会干,不过,偃旗息鼓,放弃,对于她来说,当然不可能,改变策略,叹一口气,又渲染气氛,跟我打悲情牌,施加道德压力,说:“你撞疼我,你不管,要是撞倒老年人,是不是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