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霖雨说:“可以啊。”而且,当然不是瞎说的,给我解释,说:“你看,植物一生的姿态都‘挺’优雅的吧,就是死去也是干干净净,悄无声息的,再说,无‘欲’则刚,植物对于生存的要求真的不高啊,给它一点点阳光、泥土、雨‘露’,它就可以活得很美啊。”
无‘欲’则刚,我汗,夏霖雨可真是下血本啊,竟然都扯到哲学问题了,不过,夏霖雨说的却又不错,让我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对,植物是有资格,可以给她当做参照物的,不过,话说回来,夏霖雨可是力争上游的,无论如何都没法让我把她和无‘欲’则刚联系在一起,说:“你想要的‘挺’多的吧”
夏霖雨想要的多,并且强烈,不过,厚黑学,可是没少研究,瞪眼瞎说八道,对我说:“其实,我要的不多。”
没话说了,美‘女’耍无赖,我总不能愣说夏霖雨要的多,她没说实话吧,一伸手,搂住夏霖雨的宫腰,而且,夏霖雨宫腰束素,让我不由的多想,只怕能轻举,好筑避风台护取,莫遣惊鸿飞去。
夏霖雨往前一探身,不可避免的,屁股又一下子顶住我,我一颤,一下子冲动,胳膊一下子搂紧夏霖雨,夏霖雨紧张,亢奋,可又害怕,对于我来说,她可是不设防的,只要我采取行动,对她做出什么,她知道,自己只能是待宰的羔羊,不过,就算夏霖雨是待宰的羔羊,我也不敢对她做出什么啊,我连忙的强忍,总算克制住自己,没对夏霖雨做出什么来,夏霖雨吁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却又失望,注视她养的植物,由远及近,金发藓、白发藓直立着,灰藓、羽藓平趴着,而且,她还养了不少藻类和蕨类,忽然的一扭身,问我说:“要不编一个笼子。”
美‘女’,你的屁股顶着我呢,好吧,我亢奋,却又痛苦,不过,不管是亢奋,还是痛苦,兄弟我当然都只能忍着,没多说:“可以啊。”不过,却又奇怪,说:“干嘛?”
夏霖雨说:“养草啊?”
“养草?编制笼子?”我诧异——城里人,太能折腾了吧,再说,植物,又不是动物,难道夏霖雨还怕草跑出去,走丢了,我问她说:“为什么?”
夏霖雨说不清为什么,不过,原因还是有的,说:“我看一个DIY教学帖子,介绍的,编制笼子养草的?”
我愤恨——谁啊,吃饱了撑的吧,发帖子不算,还教唆别人编制笼子养草,我问她,说:“谁写的帖子。”
夏霖雨说:“云藻?”
我一惊——云藻?不过,让我惊诧,却不只是发帖子的人是云藻,而且由于夏霖雨看的帖子,发的人是云藻,我不安,问夏霖雨说:“美‘女’,你怎么想起看云藻发的帖子了。”不过,兄弟我期盼的,当然是夏霖雨看云藻发的帖子,不过是随随便便,偶然的,不过,夏霖雨回复我,却又显然让我失望,说:“我一直关注她啊,她发帖子,我当然会看到。”
我的心一沉——夏霖雨敏感,不会察觉到什么吧,不过,夏霖雨多疑,直白的问她,是不是察觉到什么,对于我来说,不是找死吗,当然不行,而不直白的问,我又想不出应该怎么问,只好什么都不说。
夏霖雨意兴盎然,又提出,说:“要不找泥巴和苔藓捏出一个球。”
我不明白,说:“捏出一个球,干什么?”
夏霖雨不高兴,一扭蛮腰,说:“饶有生趣呗。”
我一颤——美‘女’,照顾一下兄弟我的感受,可以不,你要是继续肆无忌惮的挑逗,兄弟我可真是没法坚‘挺’了,不过,有苦难言,我自然没法说出来,附和说:“好啊。”不过,以防万一,必要的措施,还是需要采取的,我往后一退,和夏霖雨脱离,就算她扭屁股,也不会对我产生影响,让我无法把控住自己,对夏霖雨做出什么吧,停住,我和夏霖雨拉开距离,自鸣得意,不由的窃喜。
不过,我的行为,夏霖雨当然不可能不会察觉到,而察觉到,不做出反应,当然不可能,往后一靠,又贴住我,说:“要不再找一些松果。”
什么叫做投怀送抱,虽说夏霖雨背对我,可也让我见识到,我一颤,一下子冲动,恨不得一把搂住夏霖雨,‘摸’一把,亲一口,狠狠地宠爱她,不过,一咬牙,兄弟我顾虑,还是强忍住,气喘吁吁的,附和,说:“可以啊。”
夏霖雨白我一眼,没料到我还真能忍,不过,指望她‘迷’途知返,善罢甘休,当然不可能,一扭,说:“咱们自制腐殖土,怎么样?”
我差点崩溃——美‘女’,你压着我呢,好吧,能不能‘乱’动啊,太挑战我的定力了吧,不过,好歹还算忍住,气喘吁吁的,说:“为什么?”
夏霖雨一笑,让我认识到她不只是白富美,而且当主‘妇’,也是一把好手,说:“变废为宝呗。”
勤俭持家,不过,美‘女’,你能不能高抬贵手,先抬一下屁股啊,不过,明说,夏霖雨问我为什么,我又该怎么回答她,当然不可以,我想辙,说:“美‘女’,咱们现在就去找泥巴、松果和制作腐殖土需要的东西。”
夏霖雨提出要做苔藓球、‘花’炭、腐殖土,当然说到做到,不会拖延,说:“好啊。”不过,临了,再刺‘激’我一下,对于她来说,却又是不可或少的,又一扭,说:“你说,盆景盆栽取什么名字好。”
我一颤,夏霖雨带给我的刺‘激’,差点让我不得不再出‘门’之前先去浴室冲洗一下,再换一条干净的内‘裤’和长‘裤’,好不容易忍住,依旧气喘吁吁的,说:“要不叫都市简约吧。”
夏霖雨想一下,我说的名字虽说不太出众,和大路货差不多,并不能让她满意,不过,名字毕竟是我起的,她尊重我,说:“好吧。”不过,按耐不住,她又一扭,刺‘激’我,说:“多谢你。”
完了,我的心一沉,夏霖雨起身,去卧室换衣服,而我当然急急忙忙地往浴室跑,进‘门’,做贼心虚似的,连忙的冲了一下,出来回到卧室翻找衣服,夏霖雨问我。“你怎么洗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