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下子明朗,我在乎夏霖雨,我搂住白藉香,‘摸’一把,亲一口,让夏霖雨知道,一定会让我担忧,而白藉香又不是什么善茬,我搂住她,‘摸’一把,亲一口,她肯定不会保持沉默,一定会宣扬出去,让夏霖雨知道,而我不是傻子,既然我搂住白藉香,‘摸’一把,亲一口,定然无法隐瞒,一定会让人宣扬出去,让夏霖雨知道,我又干嘛自寻烦恼,吃饱了撑的,对白藉香动手动脚,搂住她,‘摸’一把,亲一口,郑萱翠吁了一口气,问赵冲星说:“你还打算折腾吗?”
赵冲星给我泼脏水,说我挑衅白藉香,搂住她,‘摸’一把,亲一口,既然已经让郑萱翠戳破,之后发生的他踹我一脚,可又没给我留下伤痕,自然是瞎掰,赵冲星灰头土脸,说:“没,没什么了。”
郑萱翠说:“是不是可以结案了?”
赵冲星的头“轰——”的一声,结案?怎么结案?说他污蔑我,给我泼脏水,所谓的我调戏白藉香,对她动手动脚,搂住,‘摸’一把,亲一口,纯粹是胡说八道,学校又怎么给我通报批评啊,可是,学校不给我通报批评,多少人还等待着他说的消息呢,可又该让他怎么收场呢?
赵冲星一下子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可是,陆木落‘奸’猾,不死心,是的,郑萱翠帮我洗刷冤屈,证明我是清白的,我没有搂住白藉香,‘摸’一把,亲一口,可却并不代表,他不可以继续做文章,挑拨我和夏霖雨的关系吧,陆木落一笑,先给郑萱翠戴高帽,说:“不愧是美‘女’律师,厉害,竟然不用重现现场,就能帮人洗清冤屈。”
郑萱翠得意,压根不打算掩饰,说:“是啊。”再说,在她看,帮我洗清冤屈,虽说不算是什么事情,可却也是业绩吧。
紧跟着,陆木落话锋一转,直奔主题,又说:“可是,你说的,毕竟只是说的,要想坐实赵冲星冤枉他,说他搂住白藉香,‘摸’一把,亲一口,是给他泼脏水,总需要一个物证吧。”
郑萱翠说:“什么物证?”
陆木落看我一眼,说:“当然是让他搂住白藉香,让赵冲星踹一脚。”
难道,依旧存在必要吗?赵冲星诧异,愤懑,再说,他输了,郑萱翠都已经证明我是清白的,他又干嘛让我搂住白藉香,‘摸’一把,亲一口,占便宜,而又让他吃亏呢?陆木落生怕赵冲星多嘴‘乱’说,连忙的过来,和他耳语,说:“反正,你输了,难道,还不找机会狠狠地踹他一脚吗?”
是啊,赵冲星一下子感慨,反正他输了,郑萱翠给我洗清冤屈,学校不会给我通报批评,而他说的,让大家注意重要的消息,揭‘露’的真面目,也终究会成为笑谈,和让大家把他当成一笑柄,他又干嘛不踹我一脚,泄泄愤,也算止损呢,赵冲星忙说:“是啊,怎么也需要一个物证吧。”
郑萱翠信守自己的诺言,绝对不会让我搂住白藉香,‘摸’一把,亲一口,可是,陆木落说的在理,赵冲星又提出要求,又该怎么办?怎么办?郑萱翠当然不会缺少办法,而且,压根不介意使用‘阴’招,具体的说,就是策反,而她要策反的人,不是别人,就是赵冲星,一拉赵冲星,躲开陆木落,郑萱翠说;“想不想不丢人现眼啊。”
赵冲星眼睛一亮——不丢人现眼,对于他的‘诱’‘惑’力当然大,而且,对于他来说,不丢人现眼,是当务之急,压到一起,忙说;“想啊。”
郑萱翠一笑,鱼上钩了,剩下的当然好办,说:“想,你就听我的。”
赵冲星不是善男信‘女’,郑萱翠说让他听她的,他就听她的,说:“你怎么让我不丢人现眼啊。”
郑萱翠心有成竹,不介意拿出干货,说:“你不是说,要大家注意消息吗,可是,至于你让大家注意的消息是什么却没说。”
赵冲星一怔,可却依旧没开窍,没明白郑萱翠说的是什么意思,说:“可又怎么样?”
郑萱翠说:“可是是什么消息,却可以运作吧。”
“什么?运作?”赵冲星一下子明白郑萱翠说的是什么,并且,让他看到一线希望,可以让自己避免丢人现眼,让他当做笑柄,忙说:“怎么运作啊。”
郑萱翠不打算费事,就地取材,说:“你说,你‘女’友遇到流氓,让人搂住,‘摸’一把,亲一口。”
赵冲星汗,说:“可是,不是和之前说的一样?”
郑萱翠说:“一样什么啊。”强调。“我说的是流氓。”
赵冲星对我成见深,在他看,我就是流氓,想都没想,说:“可又怎么样。”
郑萱翠一呸,不耐烦,直接恫吓赵冲星,说:“你到底想不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啊。”
赵冲星顾全大局,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当做工作重心,忙说:“好吧,你说。”
郑萱翠说:“你‘女’友遇到流氓,‘摸’一把,亲一口,可是,偏巧他遇到,一脚踹开流氓,救了你‘女’友。”
“什,什么?”赵冲星睁大眼睛,不敢置信,说:“你,你再说一遍。”
郑萱翠不急于再说一遍,说:“你‘女’友遇到流氓,让人‘摸’一把,亲一口,可是,他遇到了,一脚踹开流氓,救了你‘女’友。”
“什么?”赵冲星一下子急眼,说:“他救白藉香,一脚踹开流氓,不是胡说八道吗?”
郑萱翠以牙还牙,说:“可是,你给他泼脏水,说他调戏你‘女’友,对她动手动脚,‘摸’一把,亲一口,不也是胡说八道吗?”
赵冲星不否认,他给我泼脏水,说我调戏白藉香,‘摸’一把,亲一口,是胡说八道,可却依旧不甘心,说:“我给他泼脏水,落空不算,还让他变成好人,一脚踹开流氓,救了我‘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