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藉香忙喊:“等一下。”
我说:“干嘛。”
白藉香说:“你上我的‘床’,拍拍屁股就想走?”
“上,上,上,上你的‘床’——”我错愕,说:“我什么时候上你的‘床’了?”
白藉香一指,理直气壮说:“刚才,你坐的是哪啊。”
我刚才坐的是‘床’边,可是,白藉香把这算作是我上她的‘床’,是不是强词夺理,我当然不服,不能忍,忙说:“是两码事。”
白藉香说:“怎么是两码事。”
我说:“上‘床’,是就坐在‘床’边吗?”
白藉香狡黠,说:“你还想干什么。”
我说:“我不想干什么?”
白藉香挑逗的一笑,说:“不想干什么,就乖乖的回来——”宠溺我。“乖。”
乖?我乖什么乖?我没理会白藉香和白藉香的胡搅蛮缠,依旧迈步往回走,白藉香捉急,说:“你等一下,等一下。”
我没理会白藉香,压根不打算停住,白藉香“哎呀——”一声叫,吓我一跳,我连忙的停住,回头,说:“你怎么了?”
“我——我——我——”白藉香支支吾吾,挪到‘床’边,一下子下来,健步如飞往前走,我一怔——干嘛?逃难?可是,好端端的,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啊。
来到沙发边,白藉香停住,嗖的一下转过身,一屁股坐下,长吁一口气,说:“沙发,是我的了。”
我一下子明白白藉香狂奔到底是为了什么,说:“怎么,你跟我抢沙发?”
白藉香理直气壮,说:“谁跟你抢沙发。”
我说:“我回来,往沙发走,你一下子跑去,抢先坐下,不是和我抢沙发,是什么?”
白藉香矫情,可却底气十足,说;“沙发是你家的吗,是酒店的,再说,郑萱翠开房间,可是给我的,不是给你的。”
白藉香说的不错,郑萱翠开房间,是给她的,不是给我的,我来是客,而白藉香是主,沙发的所有权虽说是酒店的,可是使用权却是白藉香的,没办法,白藉香抢占沙发,我只好让给她,不去和她争,不过,沙发,让白藉香抢占了,可是,我怎么办,却又让我不由的发愁,白藉香再一次体贴我,可又照例不怀好意,说:“要不你睡‘床’。”
我犹豫,白藉香给我设连环套,可是没少坑我,她让我睡‘床’,不会又是在给我挖坑吧,白藉香等一下,可是我依旧站着,一动不动,没表态,她又说:“反正空着,也是空着,难道你不睡,还要‘浪’费吗?再说,你不睡‘床’,睡哪?地板吗?”
白藉香说的不错,‘床’空着,我不去睡,不是‘浪’费吗?再说,不睡‘床’,我还能睡哪呢?没再多想什么,再说,翻来覆去,我实在让白藉香折腾苦了,困死了,眼睛都要睁不开,一转身,走到‘床’边,果断的坐下。
睁开眼,睡‘床’比起坐沙发睡觉当然舒服,不过,天亮了,我转眼一瞥,却又不由的惊骇,什么?白藉香?她怎么和我在一起,竟然睡在‘床’上啊,白藉香比我醒得早,可却不急于起来,一手托住香腮,侧卧着,笑眯眯的注视我,我说:“你——你——”
白藉香知道我想说什么,不等我说出:“你怎么在这。”她径直搭话,说:“我的‘床’,你还不让我爬上来睡?”
‘床’是白藉香的,可却并不代表她可以爬上来睡,我正‘色’,说:“可是,我在睡。”
白藉香并不把我说的和我的正颜厉‘色’当回事,依旧挑逗我,说:“怎么,你睡‘床’,好意思,又忍心让我坐沙发。”
我说:“可是是你主动去抢占的。”
白藉香敢作敢当,并不否认自己去坐沙发是自己主动的,说:“是啊。”不过,紧跟着,却又矫情,说:“我坐沙发累了,不舒服,难道,你还不许可我爬上‘床’?”
我不甘休,虽说,白藉香坐沙发累了,不舒服,没人可以阻拦她上‘床’睡,可是,她上‘床’之前,可也总可以做一点点事情吧,说:“我说,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白藉香明知故问,说:“我为什么叫醒你。”
我说:“你叫醒我,我给你腾地方?”
白藉香说:“我为什么要叫醒你,让你给我腾地方?”
我没办法,再说,谁让白藉香‘逼’我,我实话实说。“我怎么能够跟你同‘床’啊。”
白藉香较劲,说:“你为什么不能跟我同‘床’?”
我豁出去,挑明了和白藉香,说:“你是跟赵冲星的,而我和夏霖雨的关系近。”
白藉香说:“赵冲星没打算娶我,你和夏霖雨也没说正式处对象吧。”
什么意思?难道白藉香要我娶她吗,我注视白藉香,怔怔地一下子没法说出话。
白藉香一笑,郑重其事的对我说:“知道吗,你已经不是处男了?”
我一下子震惊,说:“什么?我,我不是处男了?”
白藉香说:“是的,而且,你还要对我负责呢。”
我一下子震怒——难道,白藉香对我做了什么,趁着我睡觉,我顾不得她是美‘女’,而我是男的,伸手一把,猛地一下钳住白藉香的脖子,恨不得一使劲,立刻把她给掐死。
白藉香一慌,连忙的摆手,说:“别,别。”
可是,我压根不理会白藉香,手依旧钳住她的脖子不放手。
白藉香一下子害怕,可是,她想要辩解,我的手指发力,却已经让她没法说出话。白藉香一下子捉急,她可不想死在我的手里,再说,她本就没什么顾忌的,伸手一把,直接扯掉我的浴巾,‘露’出什么,我当然知道,虽说,我震怒,恨不得一下子掐死白藉香,可是,出于本能,却又让我不由的一松手,白藉香趁机,连忙的一踹我,我没防备,挨了白藉香一脚,往后不由的一仰。
白藉香惊恐,安定一下,怨愤,说:“你还真下死手啊。”
我气鼓鼓的,说:“当然。”
白藉香说:“不就是破‘处’吗?你至于吗?”
可是,夏霖雨还是处‘女’,我却已经不是处男,虽说,我没奢望我们可以走到一起,可却让我依旧愧疚,认为自己对不起夏霖雨。不过,和白藉香说这,却又犯不上,我盯住白藉香,依旧气鼓鼓的,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