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吃蹭喝,还拿我当导游?不过,既然我说出“江南诸别墅,惟惠山秦园最古”引起程滴碎的兴趣,要是不带她逛逛却又不合适,说:“好吧,我带你逛逛。”
来到锦汇漪,算是学校的中心,一片大水,西岸是案墩假山,东、南、北是亭台廊榭临水搭建,程滴碎停住,欣赏一下美景,不由的赞叹。“山色溪光,松风水月。”不过,她让我带她逛逛,为的却又不只是欣赏美景和赞叹,扫视一眼周围,没什么人,谈事情方便,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我,说:“看看吧。”
我一怔,说:“看看?看什么?”
程滴碎懒得跟我解释,只是催促,说:“你看看,自然知道了。”
我没再多说,打开信封,露出一打子照片,抽出来,我扫视一眼,不是美女的,是店员的,而且,拍照的姿势和平常不一样,不是站着的,也不是坐着的,当然而不是跪着的,而是趴着的,而且,让我诧异的是,地是血红色的,溢满了血,我一惊,说:“怎么?”
程滴碎平淡,说:“他死了。”
“什么?死了?”我意外,说:“他怎么死了?”
程滴碎说:“可是,我还要问你们。”
我的头“轰——”的一响。“什么,问我们?难道,你认为,他的死和我们相关?”
程滴碎直言不讳,说:“虽说,没法确定和你们相关,不过,刚才,云藻和你不是说过吗,你们找过店员,和他理论,是关于他高价卖给你们茶具的,我想,经过一定不会令人愉快吧,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争执呢?”
店员高价卖给我们茶具,等于坑我们,我们去找他理论,说到底,是由于发生商业纠纷,我们和店员说话,当然不可能心平气和,发生争执是在所难免的,不过,只凭这,就认定店员的死和我们相关,我们冤不冤啊,我连忙的辩解,说:“不,他的死,跟我们没关系。
”
程滴碎软玉温香,可却绝非善茬,说:“我知道,你会这么说,再说,不管他的死和你们是不是相关,你都会这么说吧。”
我气愤——什么意思,让我百口难辩吗,不过,话说回来,杀人是什么罪名,就算是货真价实的杀人犯,没证据证明,谁会承认自己杀人啊,不过,杀人是重罪,我可不敢让自己和这沾边,再说,不只是我,去的还包括夏霖雨和云藻,明知道没什么用,我还是忙说:“没,他死,跟我们真的没关系。”
程滴碎斜视我一眼,未必相信我说的是真的,可也未必相信我说的未必是假的,问我说:“真的?”
我肯定,说:“是真的。”
程滴碎说:“好吧,你说说,不是你们,又会是谁呢?”
我苦脸——姐姐,我又不是店员,好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程滴碎说:“可是,你帮我猜猜呢?”
我诧异,说:“店员的死和谁相关还能猜?”
程滴碎一眨明眸,俏皮,说:“是啊,再说,既然不知道他的死和谁相关,当然只能猜。”
可是,店员死了,事情太大,我说:“我可不敢乱猜。”
程滴碎不打算太过为难我,说:“要不,我说,你帮我想想,是不是可能。”
我配合工作,说:“好吧。”再说,提出谁涉嫌的,毕竟是程滴碎,主要责任在她,我只是负责参谋,主要责任当然不在我。
程滴碎说:“好吧,头一个,夏霖雨。”
我一哆嗦,想都没想,说:“怎么可能?”
程滴碎说:“怎么不可能?”
我说:“她一直和我在一起,店员死,怎么会和她相关呢?”
程滴碎说:“可是,你们睡觉,也在一起吗?”
我汗——姐姐,你思想真污秽,怎么一下子就想到这,不过,我和夏霖雨同居,同床,毕竟不想让程滴碎知道,忙说:“不。”
程滴碎说:“不就得了呗,既然你们不是一天到晚腻在一起,你们分开,她去***,干掉店员,也不是没可能。”
我没法告诉程滴碎,我和夏霖雨一天到晚腻在一起,可也不愿意,她把店员的死和夏霖雨联系在一起,给夏霖雨泼脏水,说:“就算我们不在一起,我也可以肯定,店员的死和她没关系。”
程滴碎说:“为什么?”
我说:“没必要啊,夏霖雨是白富美,要什么有什么,去杀店员干什么?”
程滴碎说:“可是,杀人未必一定是图财害命啊。”
我说:“除去图财害命,还为什么啊。”
程滴碎说:“你和夏霖雨关系不错,是吧。”
我说:“是啊。”
程滴碎说:“你和店员发生争执了,对吧。”
我一哆嗦,预感到不妙,可又不得不承认,说:“是啊。”
程滴碎一笑,轻松说:“不就结了,你们关系不错,你又和店员发生争执,她去把店员杀了,给你出气呗。
”
我知道程滴碎说的存在一定的道理,可却还是没法接受她把店员的死和夏霖雨联系在一起,坚持,说:“绝对不可能,店员的死和夏霖雨根本不可能扯上一点点关系。”
程滴碎调侃,说:“你挺激动的吗,看来,你在意她。”
我一怔——程滴碎怎么提到这,不过,我不在意夏霖雨,程滴碎把店员的死和夏霖雨联系到一起,我又怎么会激动,只好承认,说:“是的。”
程滴碎达到目的,没再揪住夏霖雨不放,问我说:“云藻呢?”
我一摇头,果决说:“不会的。”
程滴碎说:“为什么?”
我生气,说:“云藻,你是见到的,她香玉温柔,怎么会去杀人啊。”
程滴碎说:“可是,你说,姐姐我呢?”
我一怔,没领会程滴碎的意思,说:“什么?”
程滴碎说:“难道,你不认为,姐姐软玉温香?”
程滴碎软玉温香,是事实,我不得不承认,说:“是的。”
程滴碎严肃,说:“可是,你知道吗,姐姐可是亲手击毙过不少犯罪分子的。”
程滴碎软玉温香,击毙不少犯罪分子,说直白了,就是杀人如麻吧,而云藻香玉温柔,和程滴碎差不多,又凭什么不可以杀人,不过,云藻杀人,和店员的死相关,却也是我无论如何无法接受的,肯定,说:“云藻绝对不可能和店员的死相关。”
程滴碎没再纠缠,又问我说:“蒋立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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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