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藻知道我累,忙说:“不用了。”
我懊丧——不用了?可是,又让我怎么注视,欣赏你?我当然不甘心,说:“还是我帮帮你吧,你一人忙不过来吧。”
夏霖雨回来,当然是我一起的,瞥一眼我,没好气,说:“你挺关心云藻的嘛,她一个人忙不过来,你都想到了。”
我吓一跳——怎么忽略了夏霖雨和我在一起,没回屋,可是,否认说:“没有。”却又当然不成,转念一想,忙说:“美女,你说,咱们三人出去,跑一天,回来,云藻忙活,我却去睡觉多不合适啊。”
夏霖雨想一下,我说的倒还在理,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压根不打算让我留下陪云藻,给她帮忙,说:“我来帮云藻吧。”
“什么?你帮云藻?”我一惊,再说,夏霖雨帮云藻,可是,我怎么办,连忙的一笑,说:“美女,要不还是我留下帮云藻吧,你累了,应该回去休息啊。”
夏霖雨好强,白我一眼,说:“云藻都不累,我累?”
我知道夏霖雨累,可又没法说她累,而没法说夏霖雨累,也就没法让她回去休息,不过,放弃,让她替代我留下,给云藻帮忙,我又当然不甘心,想一下,说:“可是,你留下,和云藻两个美女忙活,我一男的,无所事事,回去休息,多不好意思啊。
”
夏霖雨不理会,说:“不管,别留下碍事。”
我不敢说:“可是,你留下,难道就不碍事吗?”想一下,说:“美女,可是,你留下,又能给云藻帮什么忙?”
夏霖雨帮不了云藻什么忙,不过,她来,跟随我和云藻进山是为什么呢,她显然不缺少留下的理由,一笑,说:“帮不上什么忙,总还可以学习吧——”看一眼云藻,起腻,说:“云藻,你不会介意教我吧。”
云藻一笑,忙说:“当然,当然不会介意教你啊。”
夏霖雨转脸,一下子冰冷,对我说:“好了,你可以回去睡觉了。”
回去?睡觉?可是,我又怎么会甘心,可是,夏霖雨留下,是为了学习,我总不能说,让她回去睡觉,不学吧,想一下,幸亏,兄弟不是善类,奸猾,说:“美女,你留下学习,可需要有人打打下手吧。”
夏霖雨白我一眼,说:“我留下,是学习的,需要什么人给我打下手?”
我说:“你学习,可也需要实际操作吧,递送什么的,总需要有人帮帮忙。”期待的,我注视夏霖雨,生怕她回绝。
夏霖雨想一下,我说的在理,再说,我留下,给云藻帮忙,涉嫌给云藻献殷勤,她当然不愿意,可是,话说回来,我留下,给她打下手,是给她献殷勤,她怎么可能不愿意,一点头,应允,说:“可以,你留下吧,给我打一打下手。”
进入干燥烘焙阶段,直接决定茶叶的口感、香气,云藻毫无保留,详细的给夏霖雨讲解什么叫毛火、什么叫小火、什么叫老火,夏霖雨听得十分的认真,不过,为什么,我却并没有多想,拉毛火,云藻使用的是最好的栗炭,没一点烟气,我问云藻说:“是不是挺贵的?”
云藻说:“当然。
”
我说:“别人拉毛火,都使用吗?”
云藻说:“我不知道,不过——”强调,说:“给蒋立言的,我拉毛火,肯定是要用这的。”
我说:“为什么?”
云藻一笑,说:“不用这,茶会有烟火味道呗。”
我叹一口气,要说,云藻给蒋立言制作茶,可还真是上心,舍得下工本,不过,却又自然不是我愿意见到的,和让我开心。
拿过烘笼,跟礼帽似的,我给夏霖雨打下手,当然不能闲着,夏霖雨让我递过去,我连忙的往前一递,不过,除去递过烘笼,夏霖雨接过烘笼,按照云藻指导的,放下罩住火苗,烘笼的温度达到100摄氏度,让她没法不流汗,一歪嘴,又吩咐我说:“帮我擦擦汗。”
我责无旁贷,谁让我留下,是给夏霖雨打下手的,拿过毛巾,给夏霖雨擦汗,脸、脖颈,当然是标配,不过,脖颈以下呢,当着云藻,我总不好拉开夏霖雨的领口,把毛巾推进去,可是,夏霖雨没说停,意思明确,自然是让我继续往下擦,我一下子为难,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云藻识趣,一扭头,去翻茶叶,我趁机,连忙的勾住夏霖雨的领口,可又怕云藻冷不丁的回头,只是拉开一点点,勉强能够让我把毛巾推进去,给夏霖雨擦汗。
抽出毛巾,毛巾已经湿透,夏霖雨学习制作茶,可真是没少让她下功夫,和辛苦,我怜惜她,说;“要不,你歇歇。”
夏霖雨不干,说:“云藻都没歇歇,我怎么可以歇歇啊。”
为了能让夏霖雨歇歇,再说,云藻辛苦,当然也会让我怜惜她,我劝说云藻,说:“要不,你也歇一歇。”
云藻一摇头,说:“不可以。
”
我说:“为什么?”
云藻说:“必须不停地翻,知道茶叶比较干燥,颜色变成翠绿色,两边向后折起,和瓜子差不多。”
辛苦,一直忙活到后半夜,茶叶总算毕竟干燥,颜色变成翠绿色,两边向后折起,和瓜子差不多,云藻连同夏霖雨总算可以休息,我连忙的拿过凳子让她们坐下,又跑去给她们倒水,回来,我把水递给云藻和夏霖雨。
云藻接过水,慢慢地喝着,不过,她敏感,抬头,不由的一怔,不过,她心思细密,却又并没声张,而是一拉夏霖雨,示意夏霖雨和她一起进屋去。
清纯女学生父亲生病缺钱,舅舅竟趁火打劫让她陪客人,谁知来到包房,居然看到了同学……
看过《我的火辣校花》的书友还喜欢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