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云藻心重却又是事实吧,冷不丁的,我说,要让夏霖雨替代她做饭,是不是能够让她不多想,认为夏霖雨认为她做的东西不好吃,却又让我吃不准,想一下,只好采取保守的方法劝阻云藻,说:“美‘女’,要不我来替你做?”
云藻一怔,说:“什么?你来替我做?”
我说:“是啊。”
云藻说:“为什么?”
我说:“我一男的,怎么好让你做饭,自己呆在客厅悠闲悠闲的。”
云藻恪尽职守,说:“可是,我是‘女’的啊,做饭不是应该的。”
可是,现在,‘女’的比猪懒的多去了啊,别说做饭,除去生孩子,什么事情,还不全都推给男的做,不过,拿她们和云藻比,是侮辱云藻,我当然不会干,想一下,虽说自己不算嘴笨,不过,面对云藻,我又中意她,难免让我紧张,说:“可是,男人努力工作,让‘女’人享福,也是应该的吧。”
一下子扯远,让云藻不由的一怔,说:“什么?”
我没反应过来,说:“男人工作,‘女’人享福呗。”
不过,什么样的男人工作,又让什么样‘女’人享福呢,我和云藻不是夫妻,甚至连情侣还都不是,云藻尴尬,可是,她不是夏霖雨,不是程水涵,直白说:“你瞎掰什么呢?”或者干脆直说:“胡说。”却又让她当然没办法做到。
我粗心,依旧没察觉自己说的话存在着什么问题,说:“要不,还是我来,我干,你去客厅呆着,享福吧。”
云藻连忙的一摆手,她可不想让我坐实,我是她的什么,她又是我的什么人,忙说:“还是我来,我来吧。”
可是,云藻来,我回去,又怎么向夏霖雨‘交’差,说:“怎么看不上我?”
云藻不是看不上我,更没有看不上我替她干活,不过,我说的“怎么看不上我”是什么意思,代表着什么,却又让云藻没法不多想,不过,直白的回绝我说:“咱们不合适。”却又让她没法拉下脸和忍心,只好婉转,对我说:“其实,你和夏霖雨‘挺’合适的。”
我一怔——怎么云藻突然地提到这,不过,我关心的却又不只是这,要是我和夏霖雨‘挺’合适的,我和云藻呢,如果,不是一夫二妻,是不是也就不存在结合的希望,我的心一沉,我对云藻,说:“咱们——”不过,在我和夏霖雨家,谈我和云藻‘交’往的事情,却又不合适,再说,夏霖雨不是摆设,万一,她不老实呆在客厅,突然地跑过来,撞到我和云藻在谈什么,还了得,可又让我怎么和她‘交’代呢,没辙,我只好回到主题,对云藻,说:“还是我替你做吧。”
云藻执拗,依旧问我说:“为什么,你替我做?”
我帮夏霖雨办事,不可能拖延着,让她就等,再说,我刚才和云藻掰扯,既然没用,接茬再掰扯,估计还是没有,干脆另辟蹊径,效仿草头哥,耍无赖,说:“美‘女’,对你献献殷勤,不行啊。”
云藻吓一跳——献殷勤,可是,献殷勤,又是为了什么呢?而且,联系到我刚才对云藻说的,没法不让她多想,忙说:“别——”
我管不了太多,想的全都是怎么赶紧的帮夏霖雨办事,强势,说:“什么别,别的,我帮你做,献献殷勤又怎么了?”
云藻紧张,虽说,垂涎她的人太多,可是,明目张胆地对她说,对她献殷勤,可又怎么的的人,我还是头一个,一下子让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站着,只是注视我,我情急,不管不顾,云藻拿着菜,我干脆给她缴械,说:“我来吧。”伸手一把,夺过来。
云藻没说话,可却只是由于依旧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我,不过,却让我误判,以为她默认我的行为,干脆放开,又去帮云藻解围裙。
云藻不是白藉香——你不碰他,她还找寻着碰你,我的手指还没碰到云藻,她“哎呀——”惊叫一声,已经连忙的后退,可是,云藻不把围裙脱下,夏霖雨来,围什么?我顾不得多想,紧跟一步,又去帮云藻解围裙。
云藻一转身,我帮她解围裙,虽说不是蓄意调戏她,可是,客观上,却是对她动手动脚吧,而云藻心理素质不过硬,远比不上程水涵、夏霖雨,当然无法承受我对于她的一而再或许还会再而三的动手动脚,还没等我的手指碰到她,她落荒而逃,竟然已经跑出厨房,往客厅奔。
我一下子紧张,虽说,我没对云藻做什么,可是,她去到客厅,见到夏霖雨,又是落荒而逃过去的,又会让夏霖雨怎么想?难免不会认为,我对云藻做了什么,而且是不同寻常的事情吧。
夏霖雨过来,果然发难,问我说:“云藻怎么了?”
我心里有鬼,当然没法实话实说,想一下,除去俗套,真没别的可以选择的,说:“我怎么知道?”
夏霖雨不依不饶,说:“你来厨房了,不和她说什么,难道她会一溜烟跑回去?”
还好,夏霖雨说的是我和云藻说什么,而不是我对云藻做什么了,不过,云藻一溜烟跑回去,让我怎么解释,却又让我没法不为难,毕竟,我不是吃皇粮的,搞传媒的,眼睁睁的冷说瞎话,告诉夏霖雨说:“云藻一听说,你打算替她做饭,兴高采烈,立刻跑出厨房,回去了呗。”再说,我说这,夏霖雨能信?她能信,她还是夏霖雨吗?还不见鬼了?一下子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支支吾吾的,没法对夏霖雨说出一个所以然,不过,幸好,云藻心好,我‘逼’迫她,事实上,对她动手动脚,可是,她该帮我,还是帮我,过来替我解围,说:“刚才,我剥蒜,辣眼睛了。”
辣眼睛?剥蒜?我一怔,会吗?
夏霖雨听说过,切葱头,辣眼睛的,可却没听说过剥蒜,辣眼睛的,问云藻,说:“真的?”不由的怀疑,说:“怎么会?”
云藻说瞎话比不上夏霖雨,可是,灵光一闪,超常发挥,却又真是保不齐,说:“是啊,我对于大蒜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