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水涵不差钱,胆子大,带人来学校群殴副校长,她都敢干,对于我说的,当然认可,不过,她对于我的盘问却依旧没完,说:“钱,他们收了?”
我没多想,说;“收了。”
程水涵一哼,露出险恶的嘴脸,说:“一帮不差钱的人,怎么,竟然为了一点小钱,会给人帮忙,打杂呢?”
我的头“轰——”的一响——是啊,不差钱的人,不在意小钱,又怎么会为了挣一点小钱,而给人帮忙打杂呢,不过,转念一想,我又找到托词,连忙的辩解,说:“他们是不在意钱,不过,我一说,进去,群殴副校长,他们就来兴致了。”
程水涵追问,说;“为什么?”
我说:“刺激呗。”
进学校,群殴副校长,当然刺激,而不差钱的人,大多没事找事,喜欢刺激,至少程水涵是当然知道的,不过,她穷追不舍,盘问我却依旧没完,说:“可是,他们收你钱了。”
我说:“当然。”再说,关于收钱的事情,程水涵不是已经问过我,怎么又返回头找后账?
程水涵说:“既然,他们来,是找刺激,不是挣钱,又干嘛收你的钱。”
我吐血——美少女,问问题不收费,是吧,你问起来怎么还没完没了了,不过,不回答,或者,直说说:“管你什么事。”我又显然没胆子,只好继续回答程水涵,说:“他们不收钱,钱,我不就省下了,可是,显然他们不希望便宜我,让我占便宜吧。
”
程水涵是什么人,占别人的便宜,没话说,让别人占便宜,她可不乐意,想一下,认同我说的,不过,盘问我,她却依旧不打算结束,说:“你碰到他们,他们的车停在路边,是为什么?”
我不是沐涵空,没能力编出一个堪比关系网的瞎话糊弄程水涵,只好选择庸俗,走常规路线,说:“我怎么知道?”
程水涵刁蛮,不讲理,不过,我不是晓风干,晓风干他们停车在路边,我怎么会知道,再说,不知道才正常吧,不过,放过我,她却不甘心,我不知道不要紧,程水涵一笑,说:“要不,你猜猜?”
我崩溃——怎么,美少女,你考验我的扯谎能力不过瘾,又打算考验我的想象力,不过,不猜,程水涵却又不会放过我,硬着头皮,我只好胡扯,说;“或者,他们在等人。”
程水涵追问,说:“等谁?”
我说晓风干他们在校门口是等人,是推测,又没经过调查研究,果断说:“我怎么知道?”
程水涵一摆手,我显然没领会她的意思,她说:“我说的谁,不是具体的哪个人,而是问你,是什么人?”
我想一下,晓风干是省昆剧院的院长,是搞艺术的,想都没想,直接说:“要不是在等我们学校的艺术社团的人。”
夏霖雨一呸,没等程水涵说话,已经抢先把我说的否定,说:“艺术社团,不都是我和张露清挑头的,我们怎么可能和他发生关联呢?”
夏霖雨说的不错,我们学校的艺术社团虽然不下五六个,不过,夏霖雨和张露清的关系广,组织能力强,在艺术社团,负责挑头的,还真的都是她们两人,而且,说是艺术社团,可是,夏霖雨和张露清挑头,当然不可能让和她们不对付的人存在,她们对于艺术社团把控严格,甚至把社团变成自己的组织。
没辙,我只好继续再想,晓风干是搞艺术的,不过,除去搞艺术,他下手打人也十分的专业,我说:“会不会和校内的打打杀杀的人勾连着?”
程水涵赞同,说:“是啊,物以类聚。”不过,接下来,她说的却把我吓死,说:“会不会他们和沧波勾连着。”
和沧波勾连,也等于是和江慧性勾连吧,我忙说:“怎么可能?”
程水涵冷眼一白,说:“怎么不可能?难道沧波干的不是打打杀杀的。”
沧波不是善类,信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打打杀杀的事情,他当然没少干,虽说不是职业混黑道的,可却至少是不黑不白的,不过,把他和晓风干联系在一起,至少现在,对于我来说,当然不可以,我忙说:“要是和沧波认识,他们勾连着,他们又怎么会出手,帮咱们暴打咸鱼干?”
咸鱼干是跟烂头叔混的,烂头叔是跟沧波混的,也就是咸鱼干说到底是跟沧波混的,如果,晓风干和沧波勾连,和咸鱼干算是一家人,当然不应该帮助我们暴打他,对于我扯的谎,我还算满意,而且,凭这,我相信,是可以糊弄过去程水涵的,不过,程水涵不是好糊弄的,她想问题,思维方式和我的不一样,说:“可是,晓风干知道咸鱼干是跟沧波混的,又怎么样?咸鱼干不过是走卒,打就打了,找找刺激,当一乐,他和沧波都是高富帅,在一起,应该是朋友关系,难道,沧波会为一个走卒和自己的朋友翻脸吗?再说,是不是也太不值得了?”
我没话可说,只好看夏霖雨。夏霖雨认为程水涵说的有道理,不过,程水涵缠住我,没完没了的盘问,实在让我受煎熬,当然不是她愿意看到的,一笑,给我解围,对程水涵,说:“你不是说要去逛街,怎么站在校门口说起来没完没了了?”
程水涵喜好逛街,一拍脑门,说:“是啊,怎么把正事给忘了。”不顾上再盘问我什么,一拉夏霖雨,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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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