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霖雨说:“是做擂茶的。”
助理没喝过擂茶,问夏霖雨说:“擂茶是什么?”
夏霖雨汗,擂茶是什么,她怎么知道,不过,不知道擂茶是什么不要紧,擂钵和擂‘棒’是什么,我刚才已经给她解释过,她按照我给她解释的,又对助理解释了一遍,总算让她明白擂钵和擂‘棒’是什么,不过,去哪找,对于她来说,却又成为问题,问夏霖雨说:“我该去哪找?”
夏霖雨哭,她怎么知道,直白的对助理,说:“我也不知道。”
助理为难,她不知道该去哪找,问夏霖雨去哪找,可是夏霖雨也不知道,不过,蒋立言在,巴不得献殷勤,忙对夏霖雨说:“你的人找不到,我让我的人去找吧。”
夏霖雨的人办事不如蒋立言的,再说,只要找来擂钵和擂‘棒’,让谁的人去,对于她来说,还不一样吗,一点头,说;“好吧,就让你的人去找。”
蒋立言打手机给助理,吩咐她,让她去找擂钵和擂‘棒’,和衣服一起,给他送过来,蒋立言的助理干练,没让他失望,来到夏霖雨家,除去带来蒋立言要的衣服,还包括他要的擂钵和擂‘棒’。蒋立言得意,一瞥夏霖雨,说:“怎么样?”
夏霖雨和蒋立言不分彼此,蒋立言的人比她的能办事,她并不介意,也不羡慕嫉妒恨,一笑,坦然说:“不错啊。”
接过擂钵和擂‘棒’,我来到厨房,云藻看一眼擂钵和擂‘棒’,我翻箱倒柜的找,可却找不到,她以为夏霖雨和我家存在擂钵和擂‘棒’的可能‘性’不大,可是,我却真的带回来,让她感到一点点意外,说:“真的有?”
我不好隐瞒,说:“其实,没有,是蒋立言让人送来的。”
云藻诧异,说:“真的?”
我没多想,说:“是啊。”
云藻说:“他了得啊。”
我一怔,说;“为什么?”
云藻说:“一个招呼,就能让人送来擂钵和擂‘棒’,普通人能够办得到?当然了得啊。”
我后悔,干嘛告诉云藻擂钵和擂‘棒’是蒋立言派人送来的,再说,蒋立言一个手机,可以叫助理送来擂钵和擂‘棒’,而我显然没办法做到,和他一比,相形见绌,难免让我不自卑。
擂茶,我当然不会,需要云藻指导,她让我坐下,‘腿’夹住擂钵,拿来茶倒进去,对我说:“擂‘棒’,右手在上,左手在下握住,逆时针画圈,让茶和钵牙的齿轮接触反复的碾压就可以。”
简单,我按照云藻说的,手握住擂‘棒’逆时针画圈,而且为了显示自己干活卖力气,让茶和钵牙的齿轮接触反复碾压故意发出巨大的声响。
夏霖雨好奇,过来,说:“干什么呢?你。”
我说:“擂茶啊。”
蒋立言巴结夏霖雨,恨不得给她当影子,和她如影随形过来一瞥,不由的一怔,说:“怎么?你擂茶?”
我说:“当然。”再说,我不是擂茶,难道还是在做别的吗?
蒋立言喝过擂茶,是内行,指一下茶,说:“怎么是这个?”
云藻解释,忙说:“没大叶茶,只好找别的替代。”
蒋立言讲究,不将就,理都没理我和云藻,直接叫来助理,说:“去,找茶园,采摘大叶茶,给我送过来。”
我一怔——蒋立言让人找茶园,采摘大叶茶,送过来,是干嘛,总不会是为了别的,当然是为了做擂茶,可是,我现在做的又是什么呢,忙说:“我们已经开始做。”
蒋立言一瞥,不屑,说:“倒掉。”
我说:“什么?”
蒋立言看我不顺眼,不介意重复一遍,说:“倒掉。”
我说:“可是,都是好茶啊。”再说,我手握住擂‘棒’画圈,可是没少费力气。
蒋立言对于我说的,和我手握住擂‘棒’画圈,是不是‘花’费力气没兴趣,依旧坚持,说:“倒掉。”
我急眼——手握住擂‘棒’画圈的不是他,是我,一哼,说:“你说的轻巧,这可是我的劳动成果。”当然,也是我的心血啊。
蒋立言冷漠,对于我的劳动成果没兴趣,漠视,依旧坚持,说:“倒掉。”
我不愤,说:“为什么啊?”再说,代用品可也可以使用吧。
蒋立言一哼——我问的问题,在他看,显然白痴,说:“必须使用大叶茶做出的擂茶才好喝。”
我外行,不知道蒋立言说的是不是真的,看一眼云藻,问她说:“真的?”
云藻肯定,说:“是的。”
不过,倒掉我的劳动成果,和心血,却又让我舍不得,我又看一眼夏霖雨,她说话一言九鼎,要是她支持我,把我做的擂茶留下当然不成问题,问她说:“你看呢?”
夏霖雨奉行完美主义,蒋立言说必须使用大叶茶做出的擂茶才好喝,她当然要听,没多想说:“倒掉呗。”
我失落,不只是自己的劳动成果不得不倒掉,而且,夏霖雨不支持我,支持的还是蒋立言。
助理送来大叶茶,千真万确是找茶园,才刚摘下来的,云藻接过,又不由的感慨,说:“了不得,到底和普通人不一样。”不过,在我听来,却又照例刺耳,不过,事实上,蒋立言不是普通人,当然和普通人不一样,却又让我自然没话说。
接过大叶茶,按照云藻‘交’代的,我洗净,下锅煮,不过,和刚才不一样,夏霖雨没呆在客厅和蒋立言闲聊,而是过来主动提出给我和云藻帮厨,云藻不想烦劳夏霖雨,忙说:“不用。”
不过,夏霖雨坚持要给我和云藻帮厨,不等她多说什么,过来直接帮我捞出茶,沥水分。
在夏霖雨家,夏霖雨要帮厨,云藻当然不好硬把夏霖雨赶走,再说,她香‘玉’温柔,就算不在夏霖雨家,她也不好硬把夏霖雨赶走,只好任由夏霖雨留下帮厨,不过,多出一个人,云藻自然也能闲着,我和夏霖雨把茶沥干水分,她要过茶,接下来的工作,她一人承包,一转,拿着,独自去烘干。
我和夏霖雨闲下来,和云藻距离不远,她说话不想让云藻听到,紧贴我,和我说悄悄话,问我说:“你不高兴?”
我一怔,忙说:“没有啊?”
夏霖雨冷眼一白,她什么人啊,我倒掉劳动成果,不高兴,怎么可能瞒过她,说:“我不信。”
我没辙,只好承认,说:“我不高兴。”
夏霖雨说:“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