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霖雨娇蛮,一呸,想都不想,立刻翻脸,说:“你什么态度啊,耍赖,还和我矫情?”一咳。“我决定,我宣布,直接取消你参赛资质,我和云藻学茶,没你事,用不着你跟着瞎掺合。”
蒋立言吓一跳——美‘女’,你太狠了吧,直接把我罚下,出局了,可是,和夏霖雨掰扯,说:“你凭什么让我出局啊。”主动权,却又掌握在夏霖雨的手中,他自然没辙,只好一笑,委曲求全,说:“要不,再比一局,这局就算它作废。”
夏霖雨一哼,不干,说:“还比什么啊,你比赛态度都存在问题。”
蒋立言连忙的认错,说:“是,是,我的态度存在问题。”可又死皮赖脸,说;“怎么可也得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夏霖雨果断说:“不给。”对蒋立言做出判定,说:“你没救了。”
蒋立言汗——夏霖雨说话,可真够绝的,可却依旧不甘心认输,和坐视自己失去和夏霖雨亲近的机会,死皮赖脸,说:“要不还是给一个机会,一个机会呗。”
夏霖雨不通融,果断说:“不给,就是不给。”
蒋立言苦脸,嘎巴一下嘴,却又一下子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云藻宽厚,蒋立言刁难她,可是,她却依旧看不得蒋立言为难,又替他说话,说:“要不还是再比一局吧。”
夏霖雨一撅嘴,责怪云藻,说:“云藻,你怎么又替他说话。”
云藻不好实话实说。“我看不得他为难。”依旧找借口,敷衍夏霖雨说:“比试嘛,一局,你判定我赢,一局,你搅黄了,不算我们谁输谁赢,一局,你直接把人家罚下场,说起来,你做的,不是没有理由的,可是,不知情的,看起来,却是我胜之不武,倒好像是你帮我,我才赢的啊。”
夏霖雨不是黑哨,可却压根不介意别人说她是黑哨,一笑,说;“没关系。”扫视一眼。“除去你、我,和他们两个现场又没别人,再说——”瞟一眼我和蒋立言,询问,却又威胁,说:“你们会说出去?”
我没话说,一笑,忙说;“当然不会。”
蒋立言怄气,不过,说出去,让大家知道,肯定会惹夏霖雨生气,没辙,只好忍气吞声,附和说:“我不会。”
夏霖雨得意,我们的回复,让她满意和开心,对云藻说;“看吧,他们谁都说不会,再说,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云藻,你赢了,没什么可担心的。”
云藻不妥协,依旧强辩,说;“可是,我把他问倒,算我赢,可是,你把他罚下场,又怎么能够算我赢。”
夏霖雨为难,云藻说的不错,云藻问倒蒋立言,当然算是云藻赢,可是,蒋立言让她罚下场,如果硬说算是云藻赢,却又难免存在着争议,不过,她判罚蒋立言出局,认定云藻赢,话已出口,要让她改变,却又让她当然不愿意。
夏霖雨不说话,蒋立言觅到一线机会,忙说:“要不还是再给我一次机会?再说,要是她把我问倒,我输了,心服口服。”
夏霖雨娇蛮,大小姐脾气冷不丁的犯了,冷脸,一白,说;“怎么,我判罚你下场,你不心服口服?”
蒋立言吓一跳,顾不得多想,忙说:“心服口服,当然——”不过,要让他放弃机会,却又让他不甘心,一笑,死皮赖脸的又说:“要不还是给我一次机会呗。”
夏霖雨拿不定注意,到底是不是应该再给蒋立言一次机会,问我说:“你说呢?”
我意外——怎么,夏霖雨竟然把决定权‘交’给我,不过,不管怎么说,替夏霖雨做主,实在让人惬意,幸福,况且,夏霖雨让我决定的还是关于蒋立言是不是还可以得到一次机会的事情,‘阴’笑一下,我不是什么良民,蒋立言和我不对付,我不趁机报复他一下,多对不起我自己啊,心理‘阴’暗,我替夏霖雨做出的决定,自然不会利于蒋立言,而定然是告诉夏霖雨,不去理会蒋立言,根本不必考虑再给他一次机会。
蒋立言注视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料想我定然不会帮他,况且,我是君子吗,连我自己都不认为,而且,对于蒋立言,我压根不介意当小人,让他难免不紧张,可是,求我,他是谁,我是谁,我和他的地位相差太远,却又让他实在无法拉下脸。
云藻心软,照旧看不到蒋立言为难,不等他说,又主动出手为他解围,帮忙说;“要不,还是给他一次机会,让我们再比比吧。”
我不愿意,说:“为什么?”
云藻不实话实说,可是,说出的话,却又恳切,让我没办法拒绝她。“我想赢,靠自己。”
云藻想赢,靠自己,是她的意愿,也是她的权力,我当然无权剥夺,只好妥协,说:“好吧,就给他一次机会,你们再比比吧。”
蒋立言吁了一口气,他能够得到机会,再和云藻比比,多亏了云藻,不过,他却依旧压根不领情,撇开上次,他先问云藻,这次按道理理应由云藻先问他不管,而只想着赢,问倒云藻,说:“我先问。”
夏霖雨一呸,当然不干,说:“上次,你先问的云藻,凭什么这次还是你先问?”
蒋立言理亏,可却依旧矫情,说:“上次,你把我直接判罚出局,不算,重新开始呗。”
和夏霖雨矫情,夏霖雨当然不会示弱,说:“可是,上次不是一局吗?再说,就算重新开始,当然也应该算是一局吧,当然应该轮到云藻先问啊。”
蒋立言不服,说:“上次的一局,不分胜负,你把我罚下场,应该算是作废的,这一局应该接续上上一局之前的一局,当然应该轮到我先问。”
夏霖雨愠怒,说:“作废了?谁说作废了?”
蒋立言没多想,顺口搭音,说:“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