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咸鱼干狡诈,知道我难缠,压根不理我,依旧只是注视着云藻。
云藻不喜欢咸鱼干,排斥咸鱼干,当然不愿意主动请他吃饭,不过,事情总需要有一个了解,她说:“好吧,我请你。”不过,距离‘女’生楼关‘门’时间已经迫近,对于云藻来说,当然不方便现在就请咸鱼干吃饭,说:“改天吧。”
咸鱼干不依不饶,偏要为难云藻,说:“就今天吧,今天的事情,我不喜欢拖到明天去。”
我一哼——今天的事情,你不喜欢拖到明天去,可是,你借东西归还,别人让你干活,你怎么一天拖一天的,总是不在今天完成呢?
云藻为难,要是按照咸鱼干要求的,今天就请他吃饭,赔不是,不知道多晚才能吃完,等她回到‘女’生楼,楼‘门’肯定早关了,她无奈,和咸鱼干商量,说:“能不能还是改天啊。”
咸鱼干刻意刁难,为难云藻,坚持说:“不行。”
云藻没办法,咸鱼干坚持,她只好答应,说:“好吧。”
可是,云藻同意,我怎么可能答应呢,再说,没我抄起水杯砸咸鱼干,也不会让他找到借口,要挟云藻,让她请客,赔不是吧,我连忙的‘插’话,对云藻说:“不行,你绝对不能够请他。”
云藻叹一口气,说:“不请他,可又能够怎么办?”
咸鱼干‘阴’笑一下,不由的得意,我愤恨,不过也知道,咸鱼干抓住由头,不让云藻请他吃一顿,看架势,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想一下,只好退而求其次,让云藻请咸鱼干吃饭,我无可奈何,可却绝对不能让云藻一人请咸鱼干吃饭,让咸鱼干得逞,让他和云藻独处,我对云藻说:“既然你请他吃饭,我一起去。”
咸鱼干不乐意,他要的是和云藻独处,怎么能够让我横‘插’一杠子,忙说:“有你什么事?”
我冷笑一下,咸鱼干说的正中我的下怀,我说:“你不是说,让云藻请你吃饭赔不是吗?要不是没我抄起水杯砸你,是不是云藻也就用不着请你吃饭赔不是,你又怎么能够说,云藻请你吃饭赔不是,没我的事呢?”
咸鱼干一哼,我说的在理,可是,他却不甘心让我跟着他和云藻去,把他和云藻独处搅黄了,说:“虽说,是你抄起水杯砸我,所以,我让云藻请我吃饭赔不是,不过,云藻是你的领导,她代表你,我看,也就可以了。”
我不买账,说:“云藻代表我,可也得取得我的同意吧。”
咸鱼干不和我啰嗦,直接问云藻,说:“你说呢?”
云藻不希望和咸鱼干独处,再说,咸鱼干和榔头,奔牛是一伙的,名声不好,和他独处,难免不会让云藻不害怕,说:“我看,还是让他一起去。”
云藻说话,咸鱼干无可奈何,再说,我去,除去让他吃云藻一顿,还能顺道宰我一刀,他想一下,虽然没能实现他的和云藻独处的愿望,可是,失去的和得到的相抵,倒也不让他吃亏,一摆手,说:“好吧,一起去,就一起去。”
出‘门’,距离学校不远,是开着一个大排档,虽说档次不高,没法让咸鱼干尽如人意,不过,毕竟近,要是去档次高的,必然需要去远处,难免让他麻烦,而他显然不喜欢而且嫌麻烦,抬手一指,将就说:“就这吧。”
来到大排档,我、云藻和咸鱼干坐下,咸鱼干打算紧挨着云藻,不过,我当仁不让,一把拉过云藻,让她和我坐在一起,和咸鱼干拉开距离超过一步远,咸鱼干不甘心,拉着椅子,又往云藻的跟前凑,我不高兴,一瞪咸鱼干,说;“你狗皮膏‘药’啊,往这靠什么?”
咸鱼干没理我,拉着椅子依旧往云藻的跟前凑,我起身,干脆和云藻说:“来,换一下座位。”
云藻不喜欢咸鱼干,腻烦他往前凑,巴不得和咸鱼干拉开距离,没多说,她连忙的起身,和我换座位,咸鱼干一惊,他往前凑,为的是什么,忙说:“别。”
可是,云藻跨出一步,已经坐下,和我‘交’换了座位,我坐下,挨着咸鱼干,把他和云藻隔离开,咸鱼干盯住我,愤愤的,可是,硬把我扒拉开,他又没能力做到,只好干生气,一招手,叫来服务生,气哼哼的,说:“点菜。”
大排档档次不高,不过,啤酒却不只是廉价、普通的,咸鱼干要过菜单,扫一眼,指尖一点,说:“黑啤——”又特意‘交’代,说:“使用eizen式的啤酒杯先冻一下。”
我不明白咸鱼干为什么非要使用eizen式的啤酒杯,还要让服务生给他冻一下,也不关心咸鱼干为什么非要使用eizen式的啤酒杯,还要让服务生给他冻一下,而只是冷眼注视着他,巴不得他赶紧的点完菜,赶紧的吃完,赶紧的离开,消失,不要让我和云藻见到他。
咸鱼干又扫视一眼菜单,不看价钱,不管是不是够自己吃和自己是不是吃的了,只顾依次往下一道道的点。“盐水煮‘毛’豆,炸油豆腐块,多‘春’鱼——”
我不满——你没吃过怎么着?趁着云藻请你,难道你还打算把大排档的所有的菜全点一遍吗?可是,咸鱼干不是没吃过,可却丝毫不介意趁着云藻请他,把大排档的所有的菜真的全点了一遍,我一歪,气鼓鼓的,恨不得甩手给咸鱼干一个大嘴巴,不过,我抄起水杯砸他,已经给云藻惹来麻烦,让她不得不请咸鱼干吃饭赔不是,却又让我不得不顾忌,只好干生气,注视咸鱼干,可却什么都不做。
咸鱼干放下菜单,问云藻,说:“你是不是再点一点?”
云藻和我都没吃饭,她饿,不过,咸鱼干点的菜太多了,她带的钱不多,买单会不会遇到财务问题,她都吃不准,自己再点,要是真的没法结账,可又该让她怎么办?再说,她过日子仔细,又脸皮薄,拉下脸,和大排档赊账,她可做不到,忙说;“不了。”
可是,咸鱼干却不依不饶,说:“你给我赔不是,总要罚酒吧,怎么可以不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