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露’清一摇头,坚决,说:“没啥可谈的。”伸手,拿过手机,说:“你不叫他回来,我现在就叫人过来,先收拾你。”
奔牛吓一跳——怎么美‘女’一个比一个狠毒啊,再说,他可不想给榔头当替死鬼,忙说;“别。”
张‘露’清‘阴’损,‘奸’邪的一笑,说:“别,就听话,不然的话——”毫无顾忌,恫吓奔牛说:“除去榔头‘偷’拍的美‘女’,我还会让她们把自己的男友给带上,到时候,啥后果,你自己想。”
想?当然是不堪设想,谁见到自己‘女’友让人‘偷’拍,不会急眼,发飙啊,奔牛一‘挺’身,忙说:“别,千万别。”
夏霖雨放下水瓶,不太耐烦,给张‘露’清帮腔,说:“别跟他废话了,咱们时间宝贵,直接叫人吧。”
张‘露’清表示同意,说:“好吧——”指尖一点手机,着重说:“我马上——”
奔牛捉急——虽说和我不对付,可是,事到临头,却又顾不上,忙说;“兄弟,你,你帮我说说——”
我一愣,疑‘惑’的,看了一眼奔牛,说:“兄弟?谁啊?”
奔牛恨死我,不过,没辙,却又只能一笑,说;“不是你?”
我说:“我怎么和你成兄弟了?”
奔牛说;“我不是住楼上,你住楼下,楼上楼下当然是兄弟。”
我恶心——啥?楼上楼下?一瞪眼,说:“你别下套近乎哦,兄弟管楼上楼下啥事啊!”
奔牛矫情,说:“你没听过住在我上铺的兄弟?”
我没憋住,扑哧一笑,说:“倒是听过,不过——”却又板起脸,说:“是上铺,不是楼上。”
奔牛忙说:“楼上,不是在上铺之上吗?兄弟的兄弟当然是兄弟。”
我说:“可是,见面咱们没少掐架吧。”
奔牛干笑一下,忙说:“不打不相识?”
我说:“相识又怎么样?仇人不一样认识吗?”
奔牛说:“多大的仇恨啊,不就是干仗吗?又不是啥家仇国恨,再说,德法还打过一战二战呢,现在不也腻在一起一起组建欧盟吗?”
我一摆手,说:“别扯远了,不一样。”
奔牛说:“可是,道理一样啊。”
我说:“怎么一样?”
奔牛豁出去让我和他一起反胃,说:“兄弟,没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对吧。”
我不认同奔牛说的,不过,既然打算让他欠我一人情,我当然不好把路封死,多少需要留给他一线机会,说:“是啊。”
奔牛一笑,忙说:“既然没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反过来说,可也应该不错吧。”
我明知故问,说:“怎么不错?”
奔牛说:“兄弟,你帮我,我绝不会忘记,以后,你需要我帮忙,尽管说。”
正中下怀,我看了一眼夏霖雨,不过,夏霖雨还嫌不够,说:“别理他,‘奸’邪小人,忘恩负义。”对张‘露’清说:“赶紧叫人,对了,谁男友打人不够狠,别忘了告诉她们让她们男友再找几个人过来帮帮忙。”
奔牛吐血——一个不够,还要多带几个过来帮帮忙,连忙的求我说:“兄弟,你放心,兄弟绝不忘恩负义,只要你帮我——”
我沉‘吟’,假装犹豫,故意不表态。张‘露’清的手机“嘟——”的一声响,打通一个闺蜜的,张‘露’清说:“你知道吗——”
奔牛捉急,忙对我说:“要不我给你立字据,要是我言不由衷,骗你,以后,你把字据晒出来,看谁还相信我。”
适可而止,张‘露’清已经打通闺蜜的手机,再往下演,一定过火,而我们想要的当然不是过火,而是恰到好处,我一挥手,连忙的示意张‘露’清,说:“等一下。”
奔牛眼前一亮,一线生机乍现,他连忙的追问说:“怎么样?”
我说:“事情难办——”不过,难办当然也要办,沉‘吟’一下,说:“要不我试试。”一使眼‘色’,我带张‘露’清、夏霖雨出来,而照例只留下云藻,帮我们看管着奔牛。来到走廊,我自鸣得意,说:“怎么样?火候把握的。”
张‘露’清一哼,不以为然,说:“还不是我和夏霖雨掌控全局,给你创造机会啊。”
我不知好歹,当然不可能,忙说:“当然,当然。”
张‘露’清说;“而且,你欠我们人情,必须还。”
我汗——怎么,又轮到我欠人情了,不过,张‘露’清和夏霖雨帮我,不是我欠她们人情,是什么,我忙说:“没问题,一定还。”
张‘露’清‘性’急,说:“啥时候还?”
我晕,问她说:“你打算让我啥时候还?”
张‘露’清一笑,说:“摇滚音乐节,要不你陪我们一起去。”
陪两大美‘女’去摇滚音乐节,我当然愿意,甚至求之不得,忙说:“没问题。”
回来,我走近奔牛,可却故意不说话,奔牛仰视我,期许,说:“怎么样?”
我皱一皱眉,好不容易开口,说;“知道吗,为你的事情,可是没少让我费口舌。”
奔牛气死——废话可真多,不能直接说结果啊,可是,现在,他有求于我,自然不敢得罪我,连忙的一笑,说:“是啊,兄弟,辛苦,辛苦哦。”
我叹一口气,说:“既然你把我当兄弟,你的事情——”不过,说:“就是我的事情”实在让我‘肉’麻,话到嘴边,我心理素质不过硬,却又改口,说:“就算我的事情吧。”
奔牛一点头——倒不在乎细节,再说管他什么“是”还是“算是”呢,结果才是重要的,说:“多谢。”期许。“然后呢?”
我抬眼,看了一下张‘露’清和夏霖雨,两人没少出力,功劳我当然不能独自据为己有,说:“两大美‘女’心善,我说一大堆,总算同意放过你。”
奔牛忙说:“多谢。”不由的庆幸。
“不过——”我要的当然不只是奔牛感谢我,又说:“你立字据什么的——”
奔牛识时务,知道反悔没有,连忙的拿过纸笔,写下一个字据‘交’给我,我接过,看了一眼——写的还算言辞恳切,不过,算不算过关,我可不敢擅自做主,又‘交’给张‘露’清,让她看,张‘露’清接过,看了一眼,大体是满意,不过,还是让奔牛改了一下,一摆手,又让他‘交’给夏霖雨,让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