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霖雨一哼,对我不满说:“走开干嘛?又把我一个给留下。”
我一怔,回想起夏霖雨和我说过的,忙说:“是啊,我咋给忘了?”
夏霖雨起身,说:“你把连衣裙搭在肩头。”
我说:“咋的?你拿我当衣服架子?”
夏霖雨调侃,说:“要不你替我穿上。”
我当然愿意,可又不敢,连忙的一摇头。
夏霖雨笑了一下——我啥货‘色’?有贼心没贼胆,她当然知道,不过,和程水涵不同,她自然不会戳破,并没多说什么。我按住夏霖雨说的,把连衣裙搭在肩头,夏霖雨一伸手,可又改变主意,停住,说:“闭眼。”
我一怔,说:“为啥?”
夏霖雨含羞,狡黠,不肯告诉我,为什么她要我闭眼,强横,说:“反正你给我闭眼。”
我没再多说——再说,反正,反对无效,按照夏霖雨说的,连忙的一闭眼。不过,两眼一抹黑,听觉却不受到一点点影响,夏霖雨一转身,绕过我,我的心一颤——咋的,她要干嘛?夏霖雨停住,伸手拿过连衣裙,我怦然心动,不由的兴奋——如果,我一睁眼,会得到什么?一定是直视夏霖雨,而且,夏霖雨只穿着内衣、内‘裤’,不过,我一睁眼,虽说可以直视她,还是只穿着内衣、内‘裤’的,不过后果显而易见却又一定严重,会让她生气,一咬牙,我还是选择忍住,可是,睁开眼,注视夏霖雨——她只穿着内衣、内‘裤’,却又依旧让我怦然心动,不由的冲动。
展开连衣裙,夏霖雨不急不忙,从容的穿上,不过,她一转身,绕过我,却又不只是为了穿连衣裙,一阵声响,夏霖雨脱下内‘裤’,不过,却又自然不会让我帮她烤干,而且显然不希望让我看到她在干什么,叮嘱我说:“一定不许看。”
我说:“没问题。”不过,好奇,心痒,却又让我难耐,问夏霖雨说:“你在干嘛?”
夏霖雨含羞,她不希望让我看到她在干什么,当然也不会告诉我她在干嘛,忙说:“没干嘛?”
我不信,再说,我虽说闭着眼睛,可是,夏霖雨毕竟是当着我面,脱内‘裤’,烤干,让她不由的紧张,带给她刺‘激’,让她不由的兴奋,我听出异样,不甘心,连忙的追问说:“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夏霖雨愤恨,直截了当回复,说:“别管。”
不过,和之前不同,我却不打算老老实实的再听夏霖雨的,威胁,说:“你不说,别怪我睁眼。”
夏霖雨吓一跳,忙说:“不许睁。”
我一笑,挑逗夏霖雨,说:“为什么?”
夏霖雨桃腮一下子猩红,可却依旧坚持,不打算告诉我她在干什么,说:“你别管。”
我气恼,威胁,说:“美‘女’,别怪我,真的睁眼喽——”
夏霖雨到不客气,伸手一把抓住我的T恤一拉,直接罩住我的头,我愤恨——美‘女’,是不是太粗暴了吧,眼角‘抽’动一下,我豁出去,猛地一下睁开眼,不过,T恤遮住我的头,挡住视线,毕竟让我没法看清楚,不过,朦朦胧胧的,我还是看到夏霖雨,可是,至于她拿着什么,却又自然没办法看到。夏霖雨恼怒,一手遮住我的眼睛,说:“不许你看。”
我较劲,一把抓住夏霖雨的手腕,说:“可我非要看呢?”
夏霖雨一慌,一只手拿着内‘裤’往后一背,抵死,忙说:“不许看。”
我急切,顾不得太多,一摆头,挣开T恤,眼前一亮,变得清晰,不过,夏霖雨背着手,却又自然让我不可能看到她拿着啥,不过,话又说回来,好端端的,她干嘛背着手,我往前一探身,好奇,说:“美‘女’,你拿着什么呢?”
夏霖雨一惊,连忙的往后一退,狡辩说:“没。”
我当然不信,往前进‘逼’一步,非要看一个究竟,夏霖雨气恼,恨不得一把把我推开,不过,她是窈窕淑‘女’,却又让她没法不顾忌,抬手,不由的一停,我趁机一把抓住夏霖雨的手,用力的一拉,夏霖雨“哎呀——”一声叫,往前一倾,没法站稳,一下子撞到我,我一抬手,可却不敢去真的搂住夏霖雨,胳膊距离夏霖雨一寸远停住僵着,不过,幸好,可却并不妨碍我一探头,目光越过夏霖雨的香肩,让我不由的一笑。
夏霖雨意识到我看到了什么,一下子羞愤,甚至让她没法说出话。可是,她奚落我半天,逮到机会不报复一下夏霖雨,对于我来说,简直不是人——尤其不是男人,我犯坏,说:“咋的?湿了?”
夏霖雨一呸,想都没想,直接否认说:“怎么会?”
铁证如山,我当然不怕夏霖雨狡辩,说:“不,你烤什么?”
夏霖雨愤恨——内‘裤’湿了,可是,原因却显然和生理问题无关,一瞪眼,说:“还不是因为你?”
我思想龌龊,一愣,没反应过来,说:“因为我?怎么因为我?”
夏霖雨不介意翻旧账,说:“我下水,连衣裙湿了——”不过,“内‘裤’”话到嘴边,她是窈窕淑‘女’,却又让她害羞,没法说出口,跳过,直接说:“反正,湿了呗。”
虽说,“内‘裤’”,夏霖雨没说出口,不过,眼见为实,却并不妨碍我知道夏霖雨要说的是什么,一下子兴奋,控制不住自己,猥琐说:“要不,我帮你烤烤。”
夏霖雨一呸,没多想,直接把我当流氓,说:“才不要你给我烤。”
可是,夏霖雨奇葩逸丽,实在让我按耐不住,矫情,说:“可是,你落水,不是由于我?”
夏霖雨无法否认她下水,裙子湿了,内‘裤’湿了,是由于我,可却并不妨碍她和我争辩,说:“是由于你,又怎么样?”
我厚脸皮,说:“既然是由于我湿的,我当然有义务,有责任帮你烤干啊!”
夏霖雨直截了当,回击我说:“冠冕堂皇。”
我一笑——“冠冕堂皇”虽说不是啥褒义词,可是为了能够有幸给夏霖雨烤干内‘裤’,可我也认了,信誓旦旦,说:“可却毕竟是由于我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