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契机,忙说:“怎么不一样?”
草头哥到不隐晦,直白的跟我说出一大堆西西里葡萄酒和沃韦葡萄酒到底怎么不一样,不过,知道这,当然不是我的目的,我不屑,说:“不过是你的一家之言吧。”
草头哥好面子,一下子恼怒,说:“啥?”
我说:“事实胜于雄辩,要不你问问别人,看看他们怎么说。”
别人除去烂头叔,当然就是白藉香,而且,草头哥首先想到要去问的,自然不是烂头叔,而是白藉香,白藉香一笑,她跟我不对付,即便不讨好草头哥,当然也要跟我对着说,不过,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对于我来说,却又正中下怀,恰好是我和张露清想要的,我借机问她说:“你懂?”
白藉香“巴拉巴拉”的赞同草头哥,当然不好说自己不懂,忙说:“当然。”
张露清抓住机会,果断的给我发来微信,我扫视一眼,径直考问白藉香说:“知道不知道,葡萄酒的香气分几层。”
白藉香一怔——这问题对于她来说实在专业,她当然不知道,不过,实话实话,却又实在让她丢面子——还不等于自己招认自己不懂装懂吗,无可奈何,只好耍赖,支支吾吾的什么都不说。不过,她不说,女人的心意,草头哥自然懂,连忙的一笑,替白藉香解围,说:“三层。”而且,意兴盎然,还没完,还发扬精神,诲人不倦——不过是托词,为的终究还是献殷勤勾搭白藉香,详细阐明介绍说:“第一层,是葡萄酒本身的,每个品种都有自己特有的香气;第二层,是发酵过程中产生的;第三层,是酒在发酵完成之后陈化过程中形成的。”
不过,对于这,我没兴趣,白藉香没兴趣,不过,跟我不同的是,白藉香骚,草头哥一献殷勤,立刻让她兴奋,按耐不住,发骚,呼应,说:“是吗?”
不过,对于烂头叔来说,白藉香发骚可以,可却只能限于跟他一个人,而绝对不许跟其他人,神色一变,脸色阴冷,当然不高兴。
白藉香吓一跳——烂头叔是啥人,她当然知道,不止心黑手辣,收拾女人还一套一套的,刚才,张露清搀扶我去酒店,烂头叔裹挟她也没闲着,径直来到车库,拉开车门,往里推,而且,进去,他俩互动,还特别的激烈,一辆X5,左摇右摆的,不由的乱颤,甚至不输给摇篮。不过,出来,后果对于白藉香来说自然是严重的,踩着细跟鞋,踉踉跄跄的,几乎没法往前走,而只能一步一步的往前蹭。
神色一变,白藉香连忙的收敛,低着头,甚至不敢直视草头哥。不过,对于草头哥来说,这自然没什么,你不搭理我——可是,我却可以搭理你,不过,白藉香实在畏惧烂头叔和生怕烂头叔生气会发飙,任凭草头哥怎么跟她搭讪,她铁了心,愣是不去搭理他。
不过,草头哥岂是善类,自然不高兴,而且,草头哥不高兴,却不只是不高兴,而且,还会把不高兴化为行动,并且,最重要的,他对勾搭美女感兴趣,不过,对于怜香惜玉啥的却显然没兴趣——明知道白藉香是烂头叔的人,而且烂头叔不是良民,还是流氓,可却执着依旧选择勾搭白藉香,况且,只凭动嘴既然无效,他干脆上器具,一招手,让人送来一个盒子,打开放着54瓶香精,打开一瓶,他递给白藉香,几乎贴到白藉香的鼻子,说:“嗅一下,看看,是啥的?”
白藉香囧——不过,香精凑到鼻子下,她总不好驳草头哥的面子,不嗅吧,只好勉强嗅了一下,可又实在不知道是啥味道的,只好故伎重演,支支吾吾的依旧什么都不说。草头哥一笑,反倒让他正中下怀,殷切,说;“是烟熏味。”
不过,白藉香扯动唇角,干笑了一下,却实在不敢不领情——殷切?还烟熏味,你催命啊,况且,烂头叔冷眼旁观,不还在注视着她呢?不过,草头哥献殷勤,她总不好给草头哥冷脸子,再说,草头哥告诉她“是烟熏味”,她总需要支应一声,不过,怎么支应,却又让她为难,额头不由的冒出一层汗,不过,好歹她是混的,见多识广,不是省油灯,拿捏着,既不让烂头叔多想,吃醋,却又至于让草头哥多想,以为她对他简慢,含蓄,却又呖呖莺声,一笑,说:“是吗,原来是烟熏味。”
不过,闯过一关,对于她来说,却并不意味着磨难终结,草头哥让人送来的盒子,放着的香精,毕竟不是一瓶,是54瓶,他接连拿过“柑橘的”、“柠檬的”,让白藉香嗅,而且,贴近她,让她不由的紧张,再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虽说烂头叔冷眼注视着她和草头哥,可却还是让她不由的呼应,根本没法管控住自己。
烂头叔一瞪眼,对于白藉香,他显然不满意而且丝毫不介意对她家法伺候,不过至于皮鞭啥的,是不是标配,自然只有他和白藉香知道,白藉香一惊,一下子清醒,连忙的管束住自己,低下头,恨不得让自己一下子能够和草头哥隔离开十万八千里。不过,张露清坏,当然不会让她得逞,抓住机会立刻发来微信,我扫视一眼,机不可失,连忙的刺激,撺掇草头哥说:“干嘛啊,拿着香精让人嗅来嗅去的,你是吝惜钱,舍不得请人喝酒怎么着?”
草头哥是酒色之徒——他让白藉香嗅的香精是酒鼻子,教人品鉴葡萄酒都使用这,不过,我是外行,他显然懒得跟我掰扯这,而且,他不差钱,在乎的,显然是我轻视他,以为他吝啬,一招手,让人送来Syrah酒递给白藉香,豪迈说:“来,嗅这个。”而且不愧是把妹的高手,不失时机的,还发挥专长——耍无赖,说:“你嗅出来,我请你喝,你嗅不出来——”献殷勤。“我也请你喝。”
白藉香哭——你死啊,况且,烂头叔可还注视着她,目光冰冷,可让她害怕,惶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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