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剑元一动,御灵诀顿时被催发,只见被压成硬如钢铁的土石顿时裂开,一道人形物品被抬了上来。“傀儡?”看着完全由各种金属木头组成的人形物体,沐风口中缓缓地吐出一句话来。
沐风手一招,一道细小的气息从傀儡中飘了出来,“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了吗?你太小看我的天视地听了。”只见沐风手上忽然掐出道道法决,一道又一道打印被打了出来,最终沐风双手将这些法印一合,一道完全由法印组成的罗盘出现在他的双掌之中,随后将从傀儡中的气息弹进了罗盘中,沐风手中掐出一道法决,只见罗盘上本来静止不动的指针顿时疯狂转动起来,最终指针指向了一个方向静止不动了。
“东方吗?”那个方向真好是沐风来之前的方向,想到血手狂修用一个傀儡引开自己,他自己则顺着另一个方向离开,沐风眼中闪过一丝薄怒,愤怒之下沐风体内剑元涌动,脚下血蝠顿时朝着来时的方向冲去,那等速度比他来时的还要快上三分。
在之前的小山谷不远大约三百里的一处小山村中,村后一个年久失修早已荒废的土地庙中,血手狂修正盘坐在缺了头的土地雕像前,身上血光涌动,不时有灵魂的哀嚎声传出。
只见血光一缅,闭着双眼的血手狂修睁开了眼睛,感受着体内的情况他眼中闪过一丝阴鹜,在爆元丹的药力之下他强行使用血遁,本来就不堪负重的伤势再次加重,而使用爆元丹的后作用和血遁的后遗症一起发作之下,本来筑基后期的修为竟然掉到了筑基初期,而且这不是阶段性的掉落,是永久的掉落,也就是说这百年来的努力化为乌有。
按照他现在的情况就算是伤势恢复后,这一生也只能恢复到筑基中期,本来他还有一分的希望突破金丹,但现在这一切都离他而去了。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镇元剑沐风,血手狂修眼中怨恨之色浓郁到快要流出来。
“镇元剑沐风!我一定要你血债血偿!!!”,“哦?是吗?”这时土地庙上空忽然传来了一道年轻的声音。
听到这道声音血手狂修脸色一变,“怎么可能?他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要知道现在才过了不到五天,本来他以为最少也要一两个月沐风才会意识到自己上了当赶回来,所以他才躲到了离山谷不远的山村中想要恢复一下伤势,毕竟那时他的情况根本不允许他在进行长途的逃亡,只是他没想到这才刚过五天沐风就回来了并且找到了他。
“你还想负隅顽抗吗!!?”那道声音再次传来,血手狂修咬了咬牙,从地上站了起来,推开了土地庙的大门,走了出去。只见在土地庙上方,一道青年脚踩蝙蝠状飞行法器,双眼紧盯着他从土地庙中走出来。
看到将自己逼到如此地步的仇人,即使是他过了一百多年的理智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内心的仇恨,双眼通红地盯着天上的青年,“沐风,我与你无仇无怨为何要赶尽杀绝!”
“无仇无怨?以前没有,现在有了!安心受死吧,这样我还能放你轮回。”沐风语气坚硬的说道。
看着眼下已经没有了退路,血手狂修脸上变得无比狰狞,“既然你不给我活路,那么我也要让你为我陪葬!”话音未落,只见血手狂修手上忽然掐起法决,随后沐风只觉地面突然发出一道震动,随后一道巨大的散发着血光的阵法笼罩了整个山村!
“血祭???”沐风眼中一片骇然,“竟然用这么有伤天和的邪术,看来今日留你不得!”,沐风丹田中忽然飞出一道黑色飞剑,化为一道流光斩向仍在催动阵法的血手狂修,光芒一闪,只见血手狂修呆立在原地,口中不住的向外喷着鲜血,虽然飞剑已经将血手狂修斩断但沐风脸色依旧难看,虽然已经被拦腰斩断,但血手狂修并没有立刻死亡,只见他口中狂吐着鲜血,狂笑到“哈哈哈哈,这道阵法本来自我一人之力是无法催动的,不过现在加上我的血肉灵魂,足够了!沐风!我在地狱中等着你!哈哈哈,咳咳”说道最后血手狂修突然咳了起来,只见他将自己一些破碎的内脏咳了出来,没过多久就彻底失去了生机,在他死去的一刻只见血手狂修的上半身突然从腰部划了下来,掉到地上的那一刻化为血水被阵法完全吸收,而在此刻阵法中忽然升起了一片血雾,那些植物在碰到血雾后立即化为了一片枯黄,在那短短的时间中就被血雾夺去了所有的生机。
“不好!村民!”沐风想到了山村中的凡人,立即脸色一变,立马朝着村中赶去,这可不是他圣母属性发作,血祭本来就是献祭的生灵越多召唤出来的存在越强大,如果血雾将山村中数百的山民吞噬的话,那么召唤出来的存在实力将会大增,到时候恐怕他就危险了。
来到山村中,沐风看到村中心的广场上聚集了不少的山民,这些山民都是被之前阵法启动的那阵震动吓出来的,在此之前当地也发生过几次地震,所以在震动的第一时间这些人就跑到了村中心的广场上,看着广场上近三百的山民,沐风脸色有些难看,这么多人站在一起,占据的地方足有二十米方圆,看着村边血雾已经蔓延了过来,沐风来不及解释,手上一结打印,只见广场的边缘忽然升起了一道完全由金属组成的半圆,将广场上的村民牢牢护住。
这突然出现的情况让这些山民一阵喧哗,不过之后这些人就看见了天上的沐风,不少人当时就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磕头,嘴中还不住的说着一些“神仙保佑”之类的话。
面对神秘的血雾沐风脸色严肃,这时他觉得一道钢铁牢笼根本挡不住,所以又在牢笼的外面又加了几道钢铁牢笼,面对血雾的威胁他根本没有心思管下方的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