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刘小玉望了一眼,目光中不经意地流露出欣赏之色。
这一幕刚好被冯玲的母亲陈丽花看到了。她有些不悦地朝冯玲瞟了一眼,“不就是木耳吗?还能炒出肉味来?”
说着,自己也夹了一块丢进了嘴里,很快,她也发自内心地称赞起来:“哎呀!这木耳还真是好吃。我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木耳。”
“你们偿一偿这些香菇,味道也很美。真是太好吃了。”冯顺意夹了几筷子香菇后,又一次称赞起来。
冯玲和陈丽花两人忍不住又抢着去夹香菇,接下来又是一阵称赞。
听着这些赞美声,刘小玉只觉浑身轻飘飘,那酸爽的劲儿简直无法形容。
没几分钟,两个盘子里的香菇和木耳全都吃光了。
“啊!这么快就没了?”冯玲正准备伸手去夹,一看盘子见底了,意犹味尽地感叹了一句。
“这些木耳和香菇还有吗?要不再去炒两盘吧!”冯顺意吃得有些不过瘾,便朝刘小玉问了一句。
刘小玉摊了摊手道:“顺意叔,不好意思,没了,这是我试验出来的新品种。味道虽美,但产量不高。所以这次没带多少来,要不晚上再弄点给你吧!”
刘小玉有意这么说。其实也是为了间接的向在座的各位推广这两个菜。他知道,物以稀为贵,烂大街的东西绝对卖不出好价钱。
“嗯!好好干,叔叔相信你通过自己的努力,一定可以闯出一番天地。”冯顺意砸巴了一下嘴唇,端起酒杯朝刘小玉道:“来,喝一杯。”
“喝!”刘小玉一口便干了。
冯顺意是一个非常清高的人,在村子里从来不会主动敬人酒。因为他是老牌大专生,算是老一辈,村子里最有文化的人。而且在镇政府里头当了一点芝麻小官。在辛庄村算是响当当的人物,的确有骄傲的资本。
能让冯顺意主动敬酒,刘小玉感觉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
他喝着澄黄的啤酒,心里不禁有些陶醉。脑海里不禁想起了冯玲大腿处人形线上的那一颗凤眼痣。没准这丫头还真是一个百年一遇的旺夫奇命,增运下山凤呢!今天得好好陪未来岳父喝两杯才行。
“小玉我们也喝两杯。”付大伟也端起酒杯和刘小玉敬起了酒。
“嗯!”刘小玉爽快地端起酒杯,一口便干了。
医院里的护士和医生们不敢喝酒,吃过饭后,又继续忙着给村子里的村民们免费体检。付大伟和刘小玉还有冯顺意三人则喝得天昏地暗。
又喝了一阵,付大伟先行撤退,回到医院的中巴车上睡觉去了。冯顺意则带着醉意给刘小玉上起了政治课。
说他年轻时是如何的努力读书,最终考上大学,出人头地。还让刘小玉也要多学习。刘小玉只是“嗯嗯嗯”点头。
最后两人都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小玉听到“咣当”一声,给惊醒了。
他睁眼一瞧,冯玲正瞪大了眼睛,望着地面。盘子碎了一地。她洁白的衬衫上,弄得满身是油。
“哎呀!你个死丫头,咋这么不小心。割着手没?”陈丽花关心地问了一句。
“妈,没事!”冯玲答道。
“快去洗洗,把衣服换了。我来收拾。”陈丽花弯下腰身,收拾起地面的碎片来。
刘小玉闭上眼睛,又睡了一会儿,被一阵尿意憋醒。
他只好起身,踉跄着朝洗手间走去。走着走着,忽听前边传来一阵“哗哗”的流水声。隐隐还可听到有女人在轻声哼唱着。
“有人在洗手间里洗澡?”
刘小玉打了个激灵。心想,不会是冯玲在洗澡吧!咦!不是正好可以偷看一下她大腿上的凤眼痣吗?看看到底是在左还是在右。
刘小玉试着推了一下门,是虚掩着的。好像里边有什么东西抵住了,稍稍一用力应该是可以推开的。
他正想伸手推开洗手间的门,亲眼瞧瞧。可转念一想,不行。今天可是在冯玲的家里,万一被未来岳父发现,肯定是要挨揍的,以后和冯玲也就真的玩完了。
哗哗的流水声,在他的耳边萦绕着,像一只魔爪挠着刘小玉的心,令他心里痒痒的。此刻的他,满脑子是冯玲白花花的腿。
想着想着,他便觉得小腹处一阵尿急。
不行,实在是尿急了。刘小玉憋不住了,便伸手去敲门,“冯玲你好了没?”
“等一下!”冯玲焦急地答了一句。
就在这时,刘小玉忽觉脚下被什么给绊了一下。
“哎呀呀!我要倒了。”
刘小玉叫了一句,整个人便向木门内扑了过去。
“蓬!”
木门被推开了,刘小玉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洗手间,他本能地张开双手抱住了正在洗澡的冯玲。
此刻的冯玲,见门被打开了。吓了一跳,“啊”地尖叫了一声,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刘小玉给搂住了。
“刘小玉,你干嘛?”冯玲生气地推开了刘小玉。
“别叫!”刘小玉的酒意被吓醒了一半,有些尴尬地朝冯玲使了个眼色道:“你爸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说完,他偷偷朝冯玲的大腿处瞄了一眼,果真见到她大腿根部的人形线上长了一颗像绿豆一样的小黑痣,便忍不住感叹了一句:“靠,还真是凤眼痣,冯玲你是一个下山凤。”
“凤你个头,刘小玉你个流氓,给我滚出去。”冯玲生气地扬起拳头便往刘小玉的身上砸去。
“别打,别打!我尿急了。”刘小玉实在是憋不住了,用力抱着冯玲一个旋转,将她挪到了一边,便解开皮带,对着便池“哗啦啦”地方便起来。
“你……”冯玲也有些好奇地朝刘小玉瞄了一眼,脸立马涨得通红。
她轻咬着唇,骂了一句,“丑死了!刘小玉,你简直就是一个流氓。”
说完,跺了一下脚,便扯着衣服,披在身上,飞快地冲出了洗手间,往自己的房间里跑去。
总算解决完内急,刘小玉抖了抖身子,提起裤子,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笑着道:“冯玲,其实我不是故意的。”
没有回应。
“咦!人呢!”刘小玉转身一看,冯玲已经走了,冯顺意正朝洗手间走来。顿时吓得他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