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刚就是这么想的。
“我家主人是一个以天下生灵为己任的人,常常我就在想如果他没有这个特点的话,他可能早已飞升上界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化为一坨黄土,对于一个如此天才的修士,那是多么可惜呀!”现在这个器灵的话语里,他们都听出了那种无限怀念的情感。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动呀,这时秦刚突然想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莫非这个器灵不是天生的,而是一种别的器灵,他现在这个主人满足了他的一种特别情感,所以这个器灵才会如此忠心。
当然这只是秦刚的一种猜测,不能得到证实,这也是秦刚的一个手段,他知道有时候不能想太多了。
想太多虽然有时帮了他的大忙,甚至还在某几次让他逃过血光之灾,不过这终究不好,因为样会让人不喜欢的。
秦刚觉得现在他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静静凝听,想象这里有布满了繁星的星空,此时他们就在皎洁的月光之下,坐在高高的石堆之下,听这个器灵老头讲那‘过去的事情’。
那时候,是一个什么样的时候,是不是修真界最好的时代了,不是,是修真界最坏的时代。
关于那个时代怎么坏了,这个老头又有点语焉不详,他只是说时间是一把必杀记忆的杀猪刀,那么恐怖的记忆,在人类修士那里总是那么容易令人忘却。
此时他是充满了不屑的,觉得这些人怎么那么容易忘却,不过这样也好,不会让他们生活在恐怖之下。
如果每一代人都觉得自己会面临那种不确定的恐惧,那就太悲催了,那还不如让人遗忘来得好。
这也是修仙者的智慧。
要说这个器灵老头肯定不是那种笨蛋,所以他马上觉得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了,所以他觉得自己不该讲得太多,不然的话,那就会导致一系列的后果。
其实此时他实在是想太多了,有许多事情就是这样的,不应该乱想。
不应该如此隐讳,就应该说了,人类真的太安逸了,他们忘却了那种共同面临的危险,这不是好事。
当然这个世界没有一个人会是先知,没有一个能够从方方面面的角度考虑问题,事情就是这么样的。
现在秦刚觉得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应该做什么样的事情了,那就是一种他永远也不会干的事情。
“我家主人有着各样的优点,不过就他太迷信了,虽然他自己都知道他这么做是不好的,那就是相信世界是另一个世界,人死了之后,会去到另一个世界。”这个器灵老头看来不怎么喜欢自己的主人,建立这样一个坟墓,他显然自己是不俱另一个世界是存在的。
不过这也非常好理解的。
每一个问题都会让人有不同的理解,因为在世间我们就是不同的人,如果一个人想想好好地与周围的人相处,就必须明白这一点,就是关于某一件事情上我们产生不同的想法,那是非常自然的。
秦刚很庆幸自己理解了这一点,不过他知道自己贯彻这一点,他是有点不好的。
这当然是他自己的想法。
现在他该怎么做的。
这是他不知道的了。
这就是他自己,来做一种无法相信的事情。
秦刚是一个多么善于思考的人了,关于一件小事情,他可以联想到这么多,这就是他的特点,总是从各个角度思考事情。
这让他获益匪浅,获得了许多问题,也收获了更多的答案,这些答案帮助他找至机缘,躲避危险,这是非常重要的。
“我家主人又是一个非常富有责任心的人,在他生前,他觉得他对这个非常操蛋的世界是需要他帮助的,所以他三次拖延自己飞升的时间,由此带来的巨大的后果。第四次,他终于为这个世界解决了大麻烦了,是他的时间到了。”这个器灵在说一件非常伤感的‘过去的事情’,所以他用的是一种非常伤感的语气,对此秦刚是十分理解的。
他在某种程度上能够理解这种忠诚的,对自己主人的忠诚,他的主人绝对没有把他当作一个奴隶。
而这个器灵可能不知道‘主人’的意思是什么,也许他就认为那个化神修士的名字就是那样的,他就是这么想的。
不过秦刚知道这是有点过了的。
这是一种无比地尊重,才会形成这样的效果。
秦刚是一个知道得很多的人,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滔滔不绝地说,什么时候应该懂得适时地闭嘴。
他就是这么的一个人。
现在秦刚觉得自己理解了这个老头的一半。
后面发生的事情,不用他讲,秦刚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他觉得这个器灵口中的‘主人’是有多么大的魅力呀,居然能够让一个如此的老头,仅仅是为他的的遗愿,而守在这里这么久。
而这个器灵是一个有着个体意志的生灵,而且这个个体意志还是非常强的,就这样了,他都不知道吗。
不知道外面有一个更为广阔的世界,难到他不会因为一直守在这里疯掉了,他完全可以选一具肉身,然后占有他,然后就可以完全地控制他了。
这就是此时秦刚的想法。
“后来他时间就到了,此时他和那种恐怖生灵中的最高生灵大战过,已经大损过元气,而此时天地法则却是那么地恐怖,严重地不容他,他就在此时的飞升,不过这一次他死了,死在飞升时恐怖的天劫之下。”
这个器灵接着说,说到这里时,他似乎都有了眼泪,秦刚觉得如果他能够感受的,他可能真的流下了眼泪。
秦刚觉得这是一件不可思议之事,这简直是一个小小的奇迹。
“他死了之后,仍然觉得他对这个世界有责任,他死前进行过推测,觉得他这座装着他全部家当的坟墓,什么时候开启最佳,以就应对人类世界最大的危机,不是此界所有生灵最大的危机,事情就是这样的。”
这个器灵老头看着大家意犹未尽的样子,接着说,“我只能说到这个程度了,再说那已经超越我的职责范围了。”这个家伙这么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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