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师兄这才呼了口气,把肩上的背包拿下来放在我的膝盖上,转而又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白璎师姐:“什么情况?”
白璎师姐耸肩:“小婉坚持伤口里进了东西,但是检查出来什么都没有。医生,会不会石片太小,随着肌‘肉’的运动转移到别的地方了?”
医生想了下,随后摇头:“几率不大,按照伤口的大小深浅来判断,石片的差不多有手指甲那么大,如果真的转移到了别的位置,不可能感觉不到,再者,手臂的肌‘肉’是很密实的,那么大一块石片即使会随着肌‘肉’的运动而转移,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从二头肌的位置消失。如果你们不放心的话,我建议做一个全身检查。其实,我个人还是更倾向于惊吓过度之后产生轻度幻觉。”
翻找着背包,医生的话我听了个大概,紧跟着翻了个白眼。
怎么会?
那块石片我是亲眼看见钻到我‘肉’里去的,至于为什么会不见了,我也很奇怪。
师父一再告诫,辟邪符‘玉’轻易不可摘下来的。
果然,摘下来之后,先是被绑架抢婚,又遇到山崩,险些被那尊诡异的石像拖下悬崖,还差点被白璎师姐晃成脑震‘荡’。
我居然还能活着,真是个奇迹!
终于把藏在夹层的符‘玉’找出来,我赶紧戴上脖子,紧紧的把冰冷的符坠攥在手心里,不由得长长的吁了口气。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余光突然看到一抹凌厉的黑气从肩膀的绷带里钻了出来,随着空气的微颤,一路蠕动着飘向我攥着符坠的手,冷不丁的一头扎了进去。
是煞气!
我吓了一跳,赶紧摊开手心,符‘玉’磨砂质感的表面竟像是被点开的水面一般隐隐的‘荡’起‘波’纹一样的气涡。
可不待我看个仔细,气涡突然就不见了。
我不由得有些震惊的盯紧了掌心,水滴形状的符‘玉’漆黑如墨,‘阴’冷如冰,那抹煞气就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留一丝痕迹,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为什么那煞气会从我的伤口里钻出来?
空气中,充斥的消毒水味,刺鼻。
长白师兄和白璎师姐一直在跟医生讨论x光片的问题,并没有发觉任何异常。
其实论法力,长白师兄和白璎师姐都远在我之上,不可能我察觉到不对,可他们却无动于衷啊,莫非……
我真的是心理问题,产生幻觉了?
摇摇头,我顺手把符‘玉’塞到了领子里,符‘玉’‘阴’冷的质感冰的我不由得一个哆嗦。
正穿着鞋子,长白师兄大步走了过来:“师父说你暑假一直在陵城打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住在哪里?做什么?累不累?”
我抬头看着长白师兄关切的眼神,笑道:“不累不累,跟几个同学一起倒卖‘成’人用品,我负责往‘成’人用品店销货。”
长白师兄一怔:“成……‘成’人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