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黄真做到了答应付依斐两日必给他一个交代的约定。
这日,黄真按照与付依斐的约定来到了东君付清和的宫中。
黄真这次来没有惊动任何人,事先找事情把陈嬷嬷这个跟屁虫甩开,在系统的指导下避开宫中的巡视的人,悄悄地到这边来了。
黄真的直觉告诉她,付清和这个人肯定有问题。
首先在黄真出了事情之后,作为正君的没有一句慰问的话就不说了,只是派了个人来问问就罢了;其次,登灵山之行身为正君的也是应该参加的,可是他却以病推脱了;除开祈愿者在大婚的时候见过他之后,付清和就一直待在正君寝宫中做着烧香拜佛的事情。
另外,他还免了辰星每日晨间的请安,也从未主动要管过宫中的事务,付依斐知道自己欠了这个侄儿,也未曾勉强过他。所以自进宫一来,付清和俨然一副世外之人,远离尘世的模样。
祈愿者对他本就没有感情,也知道两人都是政治的牺牲品,对付清和也很是宽容,除非一些不得已的时候,从来没有主动找过他。
可以说是,付清和在后宫中就相当于一个隐形人一样的一个存在。
而这正是黄真怀疑他的原因所在。
一个主动要求嫁过来当政治婚姻牺牲品的人,进宫之后却做出一副不争不抢的样子,也没有为付家人争权夺利,更关键的是付家对他这副模样没有任何表示,对黄真独宠辰星也不管,反倒是付依斐怕他们父女俩被付家这棵大树抛弃对这些很殷勤。
这一切都让黄真觉得透着一股子奇怪。
······
时间回到一天前,欢庆殿。
在黄真从登灵山回来的之前,辰星就听说了她的事迹,并且他在宫中也是见过那次雷雨下下来的场景的。
辰星没有想到黄真居然又呼风唤雨的本事,所以一度他认为黄真可以帮他回家。
可是在黄真的再三肯定下,辰星又不得不感到丧气失落。
黄真自从知道辰星的来历之后,对他照拂颇多。
只要前朝没有什么事情,不管付依斐有多反对黄真都会抽出时间每天来陪陪他。因为同为穿越者黄真能够明白那种独自与一个世界较量的孤独感,他们也算得上是同病相怜了,多陪陪他,也当为自己找事情打发打发时间。
还可以从他哪里了解了解男尊女卑世界与她想象中差别有多大,以后的任务中说不定就会进入也说不定。
“算了,算了,不下了。”
黄真自认自己不是特别精通围棋,但五子棋和六子棋她也算是从小玩到大的益智游戏了,可是和这个才学会的身为初学者辰星下了这么久她就没有赢过,MD,什么益智游戏,弄得她像智障一样。
辰星未曾见过黄真这副孩子气的模样,甚是新鲜。
起了逗弄她的心思:“陛下,要不我让你三子如何?”
黄真腻了辰星一眼,这傻逼还真当我是智障吗?就凭这人的奇葩程度,黄真觉得就算让了这三子她还是只有输的份儿,她才不想真的被当成智障。
以上是辰星交代了身份之后与黄真的相处日常。
“阿星在后宫中这么久了,可曾见过东君?”
突然听到黄真提起其他男人,刚刚还是好心情的辰星心中涌现一股酸涩,可是很快就被他压下去了。
经过这几日敞开心扉的相处,辰星已然明白他确实喜欢甚至爱上上了眼前女子。
只是他还是有一点不明白,为何在第一次请神活动之前,他对黄真没有任何想法,可自她醒来之后,自己从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心中就留下了影子。
这样的感情来得太直接也太快,辰星认为他还需要时间来沉淀来适应。
毕竟这个世界中的女性就和他的世界中的男性一样可以为家庭顶起一片天地,身为一个大男子他肯定不想一直依附于她,她身为一名大女子又是皇帝一定也不会有想依附于他的意思。
从小所在的世界不同,两人在价值观念上区别也很大,种种原因堆积辰星不敢贸贸然的与她讲。
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现在根本感受不到黄真对他的爱恋了,在现在的黄真眼中自己最多只算是一个能够相信的认识的人而已。
不是辰星太敏感,是黄真会在他面前不自主的写下伪装,而黄真却没有发现。
“陛下这话不应该问我吧?清和东君可是您的东君,您都没有见过我怎么可能见过。”
辰星话里是浓浓的酸味,可是作为榆木脑袋的黄真的又怎么可能会明白呢!黄真只是觉得辰星这话说得挺在理的。
“那你来宫中之后,总也听过宫人对他的评价,你从宫人的评价中觉得我这位东君怎么样?”
握紧拳头又松开。
辰星说道:“我确实听到过不少宫人说起过清和东君,大多数都是称赞东君是一名不可多得的才艺俱佳的贵公子,不仅样貌好,而且待人也和善。虽然不受陛下您待见,但是耐不住人家家底好,很多宫人都想去他的寝殿里伺候。”
虽然口头是这样说,可心里辰星就没有服气过这个付清和,放在他的世界里,自己的身份与他相比也是绰绰有余的。
“就这么多?”黄真问。
“就这么多。”辰星回。
看来这宫里人对付清和评价还挺高的,不过就不知道是不是就和他本人是不是和宫人描述的一样了。
陷入思考的黄真镜头回转到次日。
这时黄真已经在系统的知道下,走到了付清和的所在的佛堂。
奇怪,按照辰星说得,应该这个宫里应该伺候的人挺多的啊?为什么她一路走下来就没有发现几个人?难道她走得路线太偏了?
离佛堂越近那股子檀香味就越浓,只是当黄真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觉得这浓郁的檀香味中间似乎夹杂着一股子怪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