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你去死吧,我不认识你。”

“哈,”他拉着我笑得一脸猥琐,我有时候真觉得那么俊一张脸实在不适合长在他身上……“我教你怎么做啊。”

“!!”我一惊。

“靠,你想啥呢,我没跟男人上过床,我是说我家里有碟儿。”

“……我说涛哥啊,你是不是满墙贴着那些东西方便揭取啊。”

“哎,我看着新鲜就拿来看了么,你看不看?”

“……”说实话我还是挺想看的,以前还真没怎么看过“正式”的GV,而且我无比相信这家伙弄到的绝对是无噪点高清晰没有马赛克的版本==…………

“哈,走吧,今晚去我家,你就别回寝了,在我家睡得了(他是因为家远所以住寝)。”

于是那天晚上吃完饭我和小笛说有事,他看了看我忽然问我,“你是不是又和那个朴朔涛出去?”

“呃……是啊。”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总觉得他不像个好人,你离他远点吧。”

“哈,”我笑笑,摸摸他的头,“没事儿,他就那个痞子样儿,人其实还是不错的,”我笑道,“怎么小孩儿,担心我啊?”

他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我呆了一下,然后心里暖暖的,忽然想抱他一下,于是就本能地伸出了手,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我紧紧抱住了。

他啊了一声,有点无措。

“乖,让我抱一下,一下下就好。”我低声说,他僵硬的身子渐渐软下来,我看着怀里的人,真希望时间就这么停止了。

“恩,王若飞,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么?”他很乖顺地任我抱着,在我怀里问我。

“啊?没有啊。”

“哦。”

呵,这个傻孩子,还以为我心情不好呢。我松开手,怀里忽然空了的感觉让我有点难受。

“恩,那你晚上早点回来呀。”

“恩,好。”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不回来了,这对这个乖孩子可是不小的刺激。

“靠,你家有够乱的。”我随着朴朔涛来到他家,那小子满墙贴着MICHAELJACKSON的海报,客厅摆着的音响大得出奇,于是我笑他,“哟,买这么大音响看那东西是不是特有感觉啊?”

“哎,你真了解我~”他又一脸痞子笑,“嘿,逗你的,我放歌跳舞,这音响不错。”

“你还会跳舞?啥呀,拉丁还是民舞?”

“靠,老子跳那么柔韧的你觉得协调么?”

呵,不过说实话,我觉得街舞很适合他,“街舞?”

“恩,HIPHOP是我强项……得,讨论这么高素质东西干嘛?咱今天可是来探究做人最不可或缺的运动的~~来,小飞飞,上床~”

“……”我无语,他家电视对面就是床,我只能坐在床上看了,这布局真是他的风格。“对了,你爸妈呢?”

“他俩?呵,忙人,哪管得着我这个小角色呀。”他明显不想提,我也不再多说什么,其实我也早就感觉出来他肯定不是个好好家庭教育出来的苗儿。

“哎我说哥们儿,你要不要先看个正常的确认一下你自己啊?”他回头邪笑。

“你滚吧你……”我真想抽他,哎,损友啊损友。

他笑了笑,从柜子里拿出一张碟放进DVD机子里,我看着一下子出现“正在读取中”的几个字时心里还真有点紧张。

“嗨~AREYOUREADY?”他走过来坐在我身边。

“靠,你别他妈那么笑,我看着想赏你一拳。”

“哟哟,还装上了,我看你就是……”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屏幕就亮了,接着就出现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男孩儿被绑住蒙住眼睛的画面,我一愣,“靠,这么小……”

“小?你还嫌屏幕小啊?这够大了呀。”

“你他妈去死,我说这个孩子,这么小就拍这玩意儿?”

“哎,日本的么,日本这东西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小孩儿算个屁啊。”看来他果然身经百战……

屏幕里渐渐出现几个男人,开始脱那个男孩子衣服,他还在反抗,几个人就扇他强行按住他。我忽然有点恍惚,那个孩子的样子让我忽然想到小笛,刚想到他的脸下面就有反应了。

过了一会儿,他们就全脱光了,其中一个人抓起那个男孩子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就把自己那话儿塞进他嘴里,然后其余几个人混乱地抚摸他全身,有一个没任何预兆地就直接强行进入他的身体。

我看着那个孩子从不情愿到渐渐配合,一声声呻吟叫的我浑身燥热。果然是高清晰的,音质都这么恰到好处,一放就放了个这么18禁的东西,我感觉自己呼吸都粗重了,那话儿开始发胀。电视那头几个人还在那儿YIN荡,我咽了咽唾沫。

“我靠,真他妈的。”我骂了一句,缓解一下JI动的情绪。

“CAO,那小子真他妈的带劲儿,”我一呆,得,我都忘了身边还有个人了,我转头瞟了一眼朴朔涛,发现那小子也鼓起来了,我有点纳闷儿,这小子不会是双吧。

“我上趟厕所,”我说着马上起身就往卫生间冲,受不了了,再憋下去会爆掉。我关上门脑子里还在回荡那些人干那孩子的画面,耳边还响着那一**的**声,眼前忽然出现小笛的模样,画面里那个男孩儿光洁的皮肤和纤细的身子渐渐和他的重叠,我的呼吸猛然急促起来。

那是第一次,在发泄后平缓情绪的时间里我知道,原来我对苏毓笛的渴望那么深,原来我根本不甘愿只做他的哥哥。

我走出来,看到朴朔涛对我一脸奸笑,我瞪他,翻白眼都嫌累。

“哟,爽了?”我坐过去,他忽然搂住我肩膀问。

“你去死,”我推开他,抬头看电视里还放着呢,而且还挺高难度的……

“哎,我说你那么麻烦干嘛,还跑来跑去的,咱哥俩玩儿呗,你看我也挺辛苦的,”说着他挺了挺下面。

“靠,难受自己解决去。”

他看了我一会儿,忽然笑了笑,“哎,好看不啊?是不特有效果?”

我皱了皱眉,有时候还真受不了他这开放的性子,我“恩“了一声不再说话。

“恩什么,”他起身,俯视着我说,“你真不管我啊?”那个帐篷正对着我,我尽量平静地说,“宁缺毋滥。”

“靠,你说老子滥?”他突然压下来,我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压在身下,“我他妈让你小子看看老子滥不滥!”等我反应过来他那已经硬的不行的东西就顶着我的,身子被他强壮的身体牢牢地压在下面,耳边就听他说,“妈的,小荡样儿。”

我忽然一股火气就往上窜,“朴朔涛你他妈放开我,我是王若飞,你他妈昏头了吧。”

上头忽然静下来,我看到他那张依旧俊得不像话的脸正对着我,色心一犯忘了自己是什么状况,呆住了。忽然他的头低下来,嘴一下子吻了过来,我感到嘴唇上一热,彻底傻了。

这小子绝对是KISS高手,耳边别人的呻吟声让我也开始迷糊起来,我下意识地开始回应他,伸手抱住他的身子,渐渐被他吻得神魂俱飞。

“若飞,王若飞,若飞……”他的声音沙哑着,一声声的低唤让我的身子一点点放松下来,我感到裤子被他解开,脑子已经被他亲得昏了也不想拒绝,他忽然抬头,一只手臂紧紧抱着我,盯着我的眼睛在我耳边问,“若飞,你不会后悔,对不对?”

我脑子糊涂着,迷糊地问他,“什、么……?”

他笑了一下不再说话,又低头吻了下来。正当我被**冲昏了头脑的时候,我忽然感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抵住了我后面,然后脑子一瞬间清醒过来,猛地推开身上的人。他完全没想到我会在关键时刻反抗,一下子被我推倒在一边。

“朴朔涛你他妈的混蛋哪,”我站起身忙系上裤子,嘴里骂着心里却有些后怕,还好反应得及时,真他妈操蛋。

“你……靠,你刚才说不后悔的!”

“我什么时候说了,得,我走了。”

“走?你敢!”

“呵,”我冷笑,“有种你拦我试试看!”

“妈的,老子这样了你要走?我今天让你走出去我他妈就不叫朴朔涛!”说着,他站起来又要扑过来,我一下子恼火了,握紧了拳头。他的确高大,高三了比我多吃了两年米饭力气的确大得要命,我抵不过他的蛮力只好下了狠心,膝盖猛地顶向他的肚子然后转身踢了狠狠一脚,他显然痛得很,半天缩着身子。

“你……”我有些不忍心但一想到差点“**”又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就走。

“你站住,”声音有气无力,我顿了一下还是往前走,“王若飞,你他妈给我站住!”一听那命令的口气我就火大,我转过身哼了一声,“怎么,还想拦我?”我冷笑着看他,“对了大哥,我忘了告诉你了,我学了九年跆拳道,红黑带三品,怎么样,还要拦?”

他愣了愣,我以为他会不甘心地瞪我,结果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朝我笑了笑,对我招了招手,“好了我不拦你,你自己过来,行吧?”

“我靠!”

“过来吧,我不乱来了,若飞。”

他这一声若飞叫的我心软了,忽然想到刚才他亲我的时候也是这么叫的,终于狠不下心,我走过去蹲在他面前,“你他妈突然犯什么混……”我指指他的肚子,“还疼么?”

他看了我一会儿,嘴角忽然一翘又是一脸坏笑,“草,你说疼不疼,奶奶的,拉老子起来。”我拉他起身,他疼得直抽气,“妈的,看你这么瘦哪儿来那么大劲儿,哎哎哎,你轻点儿!”

“疼死你得了……”我还没说完,忽然听到电视里一阵呻吟声,我俩瞬间一脸黑线,“还放着呢==……”

“咱关了吧……”

“好,我也这么想的==”

于是那个混乱的夜晚,在朴朔涛家里的完美音响叫嚣的迈克尔的豪放嗓音里荒唐地结束了。

我和朴朔涛都有晨练的习惯,所以早上都起得很早,简单吃了顿饭,我俩就往学校出发了。

路上我问他,“我怎么看不到你在学习呢?高三那么闲?”

“学习?”他切了一声,“我八百年没摸书了。”

“……那你天天干嘛啊?”

“我?我忙着呢,泡妞儿啊,看碟儿啊,这不都是事儿嘛。”

“……你去死吧,我说正经的呢,你不看书高考怎么办?大学不念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还以为他不想说,过了很久才低低地说,“我不高考,毕业证拿了就走。”

“不高考?!走?你去哪儿?”

“我出国,USA。”

“美国?你去那儿干嘛?自己一个人?”那时候的我对出国两个字是一种顶礼膜拜的态度,压根儿就觉得自己就是在中国屯着的命(没钱哪~),出国根本就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我爸妈在美国,高中毕业了接我过去,切,他妈的以前干嘛了……”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那你还回来么?”

“不知道,可能不回来了吧。”

“哦……”我沉默,这小子虽然很缺德,说话刻薄,吃喝嫖赌抽样样齐全,教会我抽烟喝酒外加看黄碟儿,但说实话,我还是把他当兄弟的,虽然只相处了四个月。

“哟,怎么,小飞飞舍不得我呀?”

“你得了吧你。”我瞪他。

“嘿嘿,”他忽然停下脚步看着我,说,“我说你舍不得就舍不得呗,指不定你一舍不得我就不走了呢?”

我一愣,抬头看他一脸坏笑,翻了个白眼儿,“我看你最近有点缺心眼儿,喝脑白金去啊,乖。”

“哎哎,你别走啊,我说你小子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儿……”

“对你温柔是对我残忍,爪子拿开!”

一路上生机盎然地吵着,倒是感觉很快就到了学校,在高三楼和朴朔涛道别,我就急匆匆地往高一楼跑,我想见到他,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迫切地想见到他,那个个子很矮,淡漠冷静却有着单纯笑脸的男孩儿,我想见到他。

“小……”笛字还没喊出口,我被眼前的画面弄短路了,我的位置上坐着那个日夜成为我们寝室话题人物的大美女凌珑,小笛和她说着什么,忽然两个人一起笑出了声。我忽然想起来前几天寝室一哥们儿开玩笑地说了句,“你表弟和凌大美女走得挺近哪,好几次被人撞见出双入对啦。”我笑笑说,“哪呀,他们最近一起练歌,为了129的活动,小笛给她伴奏的。”我根本就没往心里去,他才多大啊,比那女的小整整三岁不说,个子还比她矮半个头多,他俩,怎么可能呢?

可是,眼前的画面忽然让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尤其是看到他的笑容忽然觉得那么刺眼。“小笛!”

两个人同事抬头看向我。“王若飞你来啦,那,小笛,今天晚上琴房见哪。”

我在听到小笛两个字的时候,整个人像被雷打到一样,木愣愣地站着。

“恩,好的。”他朝她笑了笑,点头答应。凌珑走了,我却还是迈不动步子。

“王若飞?怎么了?”

王若飞……连朴朔涛都叫我若飞,而这个天天和我在一起,我叫了无数声小笛的人却依旧连名带姓地叫我王若飞,就和叫凌珑一样的陌生,而我却和那个女人一样叫他小笛,呵,小笛,原来早已不是我一个人的专称了,亏我还在这儿傻傻地开心,以为守在他身边就会有结果,我真他妈蠢透了。

我以为自己在他眼里和别人不一样,却原来只是自作多情,我和那个叫玲珑的是一个待遇而已,不,我还不如她,她是女人,爱也爱的理所当然,和他在一起那叫郎才女貌,我算什么?呵,这四个月给我滋润得都险些忘了,他是直的,他只是把我当哥哥!

“王若飞?”他有些担心地叫我,呵,担心?担心也是因为我对他好而已,王若飞,你别痴心妄想了,别做白日梦了!

“你怎么了呀?没事吧?”

我面无表情地坐过去,从书桌里拿出一本书,没有说话。他疑惑地看了看我,终究也放弃地低头看书。哈哈,是啊,他就是这个性格,天塌下来也不关他的事,怎么会担心我呢?我机械地抬头,不经意地看到凌珑回头瞟了一眼苏毓笛,结果不小心和我的眼神对上,像是被拆穿了似的红了脸转过去。我看着她秀气苗条的背影,胃忽然开始犯痛,你也是被他这个人,被他的琴征服了么?呵,原来我们是一类人,不,我还不如你呢……

一上午浑浑噩噩完全不知道老师在讲什么,中午去吃饭的时候看着对面默默吃着的男孩儿,我心里想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还有多久坐在他对面的就会是凌珑,或者其他的女孩子了,总有那么一天,不是么。下午的课依旧上的没什么精神,很快到了放学时间,我看着凌珑光明正大地约小笛去练歌,我嫉妒得发疯。

她刚走,我就问他,“小笛,今晚别练了,我有一些化学题不会你给我讲讲行么?”

他犹豫了一下,“那个,我都答应她了。”

“那你陪她还是教我?”

“我……那个,我明天找时间行么?”

“我明天没时间,而且这些题很急。”

“呃,可是,她说……”

“她说个屁啊!”我说完就觉得语气太冲,只好缓下声音道,“你们中午练练就行了呗,晚上还练什么啊,离129还有一个多月呢!”

“……”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抬头看我,“不行,我都答应她了,其实是因为她爸有事儿得晚点来接她回家,她反正没什么事就让我陪她练歌,她自己一个人也没地方去……”

他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他,“行,那你陪她吧。”

他抿了下唇,低声问我,“你别生气啊,我明天肯定帮你讲,行么?”

“不用了,我找别人就行,”我从来没想过,在他面前我也终于有一天要带上那么一层面具,对着所有人一样的面具。我很自然地笑了笑,我知道,他不会看到我的胃有多疼,他也不会在乎,我笑着摸摸他的头,“我生什么气啊,傻孩子,女生么,多陪陪也没什么啊,而且要是弟媳妇儿也不错。”

他皱了皱眉,“什么弟媳妇儿……”他抬头看到我的笑脸,也笑了一下,“呵,你不生气就好。”

呵,你会管我生不生气么。我摇摇头,拍了拍他的脑袋,就准备出去了。

“王若飞,你不拿书啊?”他在我身后问我。

“不了,我去朴朔涛家。”

“去他家?你不回来了?”

“恩。”

“……”我听到身后沉默着,自嘲地笑了笑,终于迈出了脚步。算了,放弃吧,趁自己还没有深陷下去,快点放弃吧,他是直的,我又何必把他拖下水呢。

算了,放弃吧。

找了个电话亭给朴朔涛打电话,“你在哪儿呢?”

“呵,怎么想到找我了啊?”

“你在家没?我过去。”

“啊?哦,好,我在宿舍呢,你等我一下,在校门口见。”

“好。”

没等多久就看到他跑过来了,他看到我一脸阴郁的表情吓了一跳,“我靠,你干嘛,被强奸了?”

“……”我不想说话,胃痛的要死。

“……”他忽然揽过我肩膀,“走!哥们儿带你开心去!”

我机械地被他揽着走,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到了那家常来的酒吧,“来来,进去喝几杯你就好了。”

进了酒吧找了个角落,我点了三匝啤酒,什么也不说就是闷头喝,朴朔涛也不问就那么陪着我,我一闭眼睛就能看到凌珑和苏毓笛有说有笑的样子,胃更疼了。到了后来我都忘了又喝了多少,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就躺在朴朔涛家的大床上,头像要裂开一样的疼。

“你醒了?”我费力睁开眼睛,勉强看到朴朔涛的轮廓。

“恩,几点了?”

“都他妈中午了,你昨天可真够疯的,吐了我一身。”

“中午了?”我脑子稍微开始清醒,哎,算是逃课了吧,呵,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逃课。

“你怎么样?”

“恩,头有点疼。”

“废话,你昨天喝了多少,我告诉你你得吓死!”他坐过来扶起我,我这才发现我光着身子呢,“我衣服呢?”

“你还好意思问,你他妈吐得我收拾了一晚上。”

我看着这个天天没心没肺的人眼里对我的关切却是真实的,心里很感动,可这又怎么样呢?我吐了一晚上,疯了一晚上,就算我再胃痉挛一次又怎么样?反正他也不知道,我又何必这么作践自己。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他看了我一会儿,忽然问我,“你喜欢那个苏毓笛是不是?”

我抬眼,沉默着看着他,没有说话。

“呵,你昨天疯了一晚上了,啧,喜欢就追呗,你在这儿闹心顶个P用啊?”

“追?他根本不是我追什么。”

“不是什么?”

“他他妈根本不是GAY,我追个屁啊!!”我吼道,“你以为我不想?!我他妈恨不得把他掰弯了,可那有什么用,我不能害他!你懂不懂啊你!!”

“我CAO,那你他妈吼我干嘛!”他忽然翻身压上来,“我累一晚上跟个牲口似的就为了让你吼我啊!你他妈自己失恋别拿我当出气筒!!”

“你有种就别管我啊,别他妈压我身上,滚!!”

“滚?你让老子滚?你昨天怎么不让老子滚那!”他忽然揪住我头发,我疼得吸了口气,“你就这么喜欢他?还不能害他?!靠,那小子哪儿好?半天说不出个P来,你喜欢他什么!”

“你他妈给我闭嘴!”我真不明白他激动什么,我俩在一块儿就不能平静一点么,不是吵就是压着,他不烦哪。

“闭嘴?!哈!你还管到我头上来了?你以为我是软柿子呢?昨天敢他妈打我,我CAO!我今天整不死你!”说着,他一拳就打下来,打在我肚子上,我疼得直冒汗。我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头还疼得要死,根本不可能反抗他,呵,照顾我就为了早上打我一顿,拿我当猪呢,养肥了再宰?

“你打吧,打完了就给我滚蛋!”

我正等着第二拳打下来,忽然上头就没动静了,我睁开眼睛看到朴朔涛明显熬了一晚上的血红的眼睛瞪着我,我瞪了他一眼索性闭上眼睛等着挨打。忽然肚子一凉,我本能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他一只手泄愤似的狠狠揉着我的肚子,“妈的,疼不疼?”

“……”我懒得理他。

“我靠问你疼不疼呢!”

“你自己打一下试试!”

他瞪了我一眼继续揉,妈的,别揉了,越揉越疼。

“我看你平时挺君子的,怎么就跟我这么拧……”他低低说了一句,然后又压上来。

“你能不能好好坐着别老压我身上。”我没好气地说。

“老子就压了你能怎么着吧。”

“你不就是想干我么,随你便,反正我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

“臭小子,你拐弯儿骂我是狗呢?”他忽然笑了笑,两只胳膊撑在我头两边,俯看着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瞪他,心脏扑腾扑腾地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就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就在那儿干瞪着,最后他终于叹了口气,身子倒在一边和我并排躺着。

“呵,我真够窝囊的。”

我没有说话,刚才心脏紧张地像是捣鼓一样的狂跳,现在一点点平缓下来,我侧头看了看他,发现他也正看着我,“你说得对,你不能害他。”

我依旧没说话,他转头看向天花板,“我决定了,毕业就去美国,跟我爸妈住。”

“呵,恭喜你。”我冷淡地说。

“所以说,”他忽然轻轻握住我身侧的手,却没有看向我,“我不能害你。”

我呆了一下,他忽然起身坐在我旁边,扬起嘴角招牌式的痞子笑脸,“若飞,我们还是兄弟吧?”

我仰头看着他,沉默了很久,最后点了点头。

朴朔涛,我估计是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人,他是我生命中遇到的第一个如此强势的男人,即使到现在,他还是我所有朋友中最MAN最帅和我最铁的一个。他好事儿没教过我就教给我一堆下三滥的伎俩和种种恶习,我却还把人生中养的第一只狗白白送给他,我估计我是上辈子欠他了,这辈子就还债让他欺负个够,呵,真他妈的。

那天我就在朴朔涛家睡了,旷了整整一天的课,第二天免不了被老太太修理,她骂人可以做到不间断地骂你半个小时绝对不会出现雷同的词,实在是一牛人。挨了一个课间的骂,我悻悻地走回座位,刚想趴桌子歇会儿,身边有人碰了碰我,我一抬头看是小笛,也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今天刚到班级又看到他和凌珑说着什么,不知道是谁先找的谁,我也没心思去追究了。

“有事么?”

“……你昨天一天去哪儿了?”

“就在朴朔涛家睡觉。”我尽量简短地回答他,天知道我不想和他说什么了,相处的越久我会越来越喜欢他的,趁现在断了干净免得到时候根本放不开了。

“你一直跟他在一块儿?睡觉干什么要睡一天哪?”

“我累行不行?”

“……”可能我的态度有点不寻常,他显然有点不知所措。

“没事儿我睡一会儿了。”说完我就把头埋在胳膊里,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他了,我的理智让我停止这段不会有结果的感情,我一向是能控制自己的人,不能为他破例,我这么想着,就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跟老师说换同桌的事。

王若飞……”

又听到他叫我,我没好气地抬头,“干嘛?”

“你离他远点,我真的觉得……”

“你觉得?你觉得他哪儿不好了?”

“我……”他可能看我爱搭不理的态度也有些恼火了,我差点忘了,他从来不管别人的事儿的,能这么说两句我就该烧香拜佛感恩戴德了,“你自己看看你自己,你认识他后学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抽烟喝酒去酒吧去迪厅,昨天还开始旷课了,你想毁了自己吗?!”

“呵,”我看着他生气又担忧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觉得讽刺、刺眼,“我说苏大少爷,你看不惯小的尽可以离得远远儿的,小的不会耽误你大好前程的。”

“我没说看不惯你,你怎么……”

“好赖不知是吧?”我笑了笑,胃又开始犯拧,“我王若飞就是这种人,流氓痞子一个,您这样高贵的公子爷我可高攀不起,爷没啥事儿我睡了啊,您那些大道理哄哄那些婊子开心吧,啊?”

“你怎么说话呢你!”他明显真的生气了,哈,能让他这么个淡漠的人生气起来我还真是牛B。我看着他漂亮的眼睛里倒映出的自己依旧是微笑着的,只不过看我的人变了。小笛,你还记不记得你多少次中午已经不和我吃饭了,你说你是练琴,呵,当我是傻子么?

我看着他心里很复杂,却还是很无所谓地笑,“烦就跟老师说,我坐这么前面还真挺挡着后面人的。“说完我也不再看他什么表情,倒桌上就睡了。上课的铃很快就响了,我心里烦的要死,根本不想听那个无聊的政治理论,头都没抬地睡了一节课。

中午吃饭我也没叫他直接就和寝室的一帮人去吃了,反正他用不着我陪,有人乐意呢。

一整个下午我们也没再说话,我强迫自己不要看他,压抑着所有想和他说话想和他道歉想看看他的想法,而他也一直沉默着,从我开始同对待周围人一样对待他假装微笑的那刻起,或许就预示着这个结局了吧,我终于也沦落得和别人一样的待遇,冷漠,他那该死的冷漠。

终于又熬过一节课,我决定去找老师谈谈,我不能真毁了自己,他在我身边那股强大的气场和沉默的氛围逼得我发疯,我根本听不进去老师在讲什么,我需要远离他,彻底地远离。

我敲开办公室的门,“老师,我有件事想和你谈谈。”

“恩,什么事?”

“我想换个位置。”

“哦?怎么了?”

“我太高了坐在第一排挡着后面同学。”

“呵,”老师笑了笑,“其实这件事我早就想了一段时间了,我找苏毓笛谈过,可他坚持要和你同桌。”

我感到心脏抖了一下,老师找他谈过?他怎么从来没和我提?我又听老师继续说,“他说你文科好,坐在他身边能帮帮他,哎,你也知道他很小就保送过来,历史和政治什么的根本形不成概念,而且他爸也拜托我了,如今你这么说的话……”

“那算了吧,”我打断老师,“我也真没想过这些,他也没和我说让我帮他。”说实话,我不知道那是他让我同他同桌的真正原因,还是只是对老师的托词,但他又实实在在没求我什么。

我又开始混乱了,心里刚刚筑起的本就不怎么坚强的堡垒开始土崩瓦解,他在乎我么?不,他喜欢我么?他能喜欢我么?有可能吗?

“而且王若飞啊,你最近也太不像话了,你看看你期中考试的成绩,比起刚入学真是拿不出手,苏毓笛这孩子挺踏实的,我还寻思他能影响影响你,结果你瞧瞧你现在……”

王若飞,你离他远点……

你看看你自己,……你想毁了自己吗……

他的话在我耳边开始回荡,这算什么?关心么?他其实心里是在乎我的只是不说,是这样吗?

可那又有什么用,他只是把你当哥哥,当朋友,根本不可能爱你,你别再抱希望了!

可是,朋友又怎么样?仅仅一个下午的形同陌路你就已经无法忍受了,不是吗?

我心里就像两个人在吵架,回班级的路上脑子一片混沌,而我所有的犹豫和防备在看到我书包的一瞬间溃不成军。

那是一个月前,我书包的带子不知道为什么断了,我又没钱买新的只好天天抓着书来回走,苏毓笛从来没问我为什么不背包了,而却在几天后,那个断了的带子被人仔仔细细地缝好了,我纳闷儿,问他,“我书包怎么好了?谁给我缝的?”

他头也没抬,就说,“哦,我昨晚看见它坏了就顺手缝了。”

“你缝的?”

“恩。”

我一把抱住他,“哈,宝贝儿,我太爱你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却没推开我。那天,我真的是非常开心,背包都不舍得背了。

他就是这样,从来不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把我需要的事情一件件地做好,做完了也从来不会说是自己做的,所以在他第一次对我说“我爱你”的时候,我会感动的想哭。

刚回到班级我看着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男孩子,手就不由自主地想摸他黑黑软软的头发。算了,爱他痛苦,不爱他也痛苦,做不成爱人至少做他的哥哥吧,何必用爱来束缚他指责他呢,这又不是他的错。

“小笛,别睡了,快上课了。”我坐在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

“唔……”他迷迷糊糊地起身,看到我的笑容有点发愣,然后忽然很开心地笑开,“你不生气了?”

“恩?我没生气啊,”我笑笑,“刚才是心情不好,对不起啊冲你发火了。”

“呃?原来你是心情不好……”他挠挠头,笑道,“我还以为我又说错什么了让你生气呢,呵呵,你不生气就好。”

“你那么在乎我生不生气?”

“当然了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么。”

呵,真是单纯得孩子,朋友,最好的朋友,我只能苦笑。

“对,最好的朋友。”

上课铃响了,我看着身边认真听课的孩子,心中那股郁结的情绪一点点化开,朋友,注定的结局,算了,不要想了。我叹了口气,看向黑板,的确,我该学习了。于是我在堕落了两个月后开始回到了正轨上。

之后的日子一成不变,只是我的心像突然老了一样,我可以很自然地笑着看他和凌珑有说有笑,我甚至可以送他俩到琴房,晚上怕他一个人危险再在他和那个女人分别后接他回寝。我的每一天就像一个冗长的流水账,只不过是一潭表面光鲜的死水罢了。我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学习和社团上,结果学习成绩好的一片闪亮,体育部下任部长也都基本敲定了我,我在所有人面前天天开心地笑,然后意识的另一部分仿佛脱离身体俯瞰着我可笑的做作。行尸走肉,好像有点夸张,但我是真的很累。

一天我们篮球队的几个人一起练球。

“任行,你脚步移动再快一点!”球场上我对着任行喊。

“哎,不行,我今天不在状态。”他敲敲脑袋,“得了,我不打了,队长!我下去歇会儿。”说着他就走向在旁边看球的苏毓笛,小笛拿着我的衣服不知道和任行聊起了什么。

球队半个月后要和一中比赛,我打前锋,这场比赛很重要,所以我们几个正式球员最近练得很勤,任行属于一号替补,他自己说那叫鸡头。

“王若飞,小心!”我投完篮脚刚刚落地忽然被什么东西滑了一下,一个不稳就摔了下去,膝盖重重地砸在了地上,顿时整条腿开始痛得抽筋。

“王若飞!”所有人都围过来,担心地喊。我疼得直冒冷汗,腿还一抽一抽的,让我整个身子都跟着抖起来。

“王若飞!你怎么了?!”我迷迷糊糊地听到小笛的声音,然后忽然被人抱在怀里,“你怎么了?哪儿疼啊?”

我咬着牙根本说不出话,然后就听到有人过来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我操!你们他妈的没长眼睛啊?这儿有人打篮球你们他妈把球往这儿踢,有没有脑子!”我听到任行的声音。

“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么。”

“草,说了就算了?妈的你替他疼啊?”

两个人还吵上了,我想伸一下腿结果更疼,整个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抱我的手忽然收紧,然后我就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那把熟悉的声音那么愤怒的语气,“你们他妈的闭嘴!”他这一吼还真有效周围立马安静下来,“别他妈吵了,谁有电话快打120,他疼得厉害!”

然后我就长时间混乱,直到来了个救护车DV~DV~地叫着把我抬走,我心里想,我靠,没这么夸张吧,这阵势也就电视里演过啊,现实中还真有用救护车呢……我看到小笛跳上了车,还有几个人也要上来,被护士给挡外面了。

等到了医院一系列止血包扎检查过后,医生说了我最不愿意听到的结论,韧带撕裂,外加半月板轻微受损。我靠,我两年前打比赛韧带就拉伤过一次了,当时医生就要我以后小心,这下倒好,彻底撕裂了,得,又是同一条腿,同一个地方,怪不得那么疼。

“韧带撕裂?!那是什么?他,他还能走路了么?”我感到他紧张地握着我的手,心里忽然暖暖的,就为这一刻,让我拉伤多少次我都甘愿。

“大夫,我过段时间有比赛,您看……”

“比赛?你疯了吧,你这条腿少说也得养一个月,还想比赛?你不要腿了?”

我只好认命,哎,不过任行倒是可以上场了,呵呵也不错。我这么安慰地想着,忽然看到小笛依旧紧张地盯着我已经肿成了一个大包的膝盖,担心地问我“还疼么?你刚才疼成那个样子,流了那么多血……吓死我了。”

我笑了笑,真想抱抱他。凌珑算个屁,现在就算来十个凌珑我也不会想离开他了,我喜欢他,或者说,我爱他,我不想失去他了。

刚才据说内出血,把他吓个半死,那护士还笨手笨脚的,冷敷半天也止不住,我腿都软了。忙了好久好不容易止住血,小笛拿毛巾给我捂了半天,看他焦急心疼的表情我是真的一点都不觉得疼了,心里只是暖暖的那个舒服。

“傻瓜,没事儿了,都缠了好几层了,也不流血了没什么感觉,”我摇摇他的手,笑,“别担心,不疼了。”

“怎么可能不疼啊,”他咬了咬唇,眼睛还是盯着我的腿,“怎么办?要不要住院哪?”

“哈,”我笑了笑,“小孩儿,没那么夸张,”我伸手摸摸他的头,“我没那么脆弱哈。”

“你别掉以轻心,”医生在我旁边说,“你这个伤的有点严重,而且你以前就受过伤,这次不好好调养以后就别想再摸篮球了,不过还好你立刻就来医院了,要是拖延着这腿就麻烦了。”

“那,那用不用住院?”小笛赶忙问他。

“恩,我建议是要住的……”

“得得,用不着,”我摆摆手,有没有搞错,韧带拉伤也要住院,这医院穷疯了吧,也就骗骗苏毓笛这个单纯的小孩儿。

“那……”小笛看看我的腿又问医生,“那要注意什么?”

“恩,平时要冷敷,还要按摩,简单运动不能总僵着……”医生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苏毓笛很认真地听着,“所以我说这么麻烦你住院得了,要不谁一天给你按摩三四次的。”医生最后很简短地做了个广告总结。

不得不说,这个医生放战国年代绝对是个名垂千古的说客,我越听越觉得我这腿不住院就没救了,小笛还在那儿听的一愣一愣的,我看他那样子就想笑。

“那王若飞咱还是住吧……”我晕,我又不好当面说那医生匡咱呢,我只好打发他,“那住一天多钱那?”

“一天就五十块。”医生眼睛放光。

还就五十块,你让我住一个月,杀了我得了,我翻白眼,“你看,我住不起对吧,好了小孩儿,咱回去吧。”

“啊?没事儿啊,钱我给你付,你的腿要紧。”

我哭了……“哎哎,不用了,我还不起啊,好了好了,走吧,你扶着我点。”

“我没说要你还哪,你还是听医生话吧,他们说的总是有道理的……”哎,这小孩儿还停留在医生是救死扶伤的天使的年纪,我还真拿他没办法,单纯得让我无语。

“乖,我不想住,我看到医院白墙我就头晕,好了你别劝我了我肯定不住,走了走了。”

他沉默了一下,终于还是站起来,让我的胳膊搭在他肩上。

“小伙子,真不住啊?”那医生还持之以恒呢,我回头笑了笑说不住,心里骂了句SHIT就走人了。下楼还真是纠结,小笛很吃力地托着我,尽量小心地让我的腿远离危险区。我看着他,想到刚才他的话,他的眼神,心里开心和复杂的情绪搅在一起,搂着他的肩膀不自觉的收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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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说些题外话,俺是LZ~

决定写这篇文是刚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我有个朋友和男朋友在一起两年多,在一起的时候如胶似漆好得不得了,后来有一天两个人分了,他很伤心,那段时间把自己搞得乱七八糟的,他问我,如果小笛回来了,我们还会在一起吗,他问我是不是还爱着小笛。他说他不相信我们这些人会有真爱了,他已经失望了,刚才在吧里看到有些人问同样的问题。其实我也不知道,身边的分分合合看得太多了,而我自己也曾想过,如果他没有回来,或许我也是那些惨淡收场的一员。

但毕竟,那些爱情是有的,只是结果我们无法预测。而结果并不是被注定的吧,我一直很喜欢一句话,如果两个人真的相爱,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分开他们,分开他们的肯定是他们自己。受了伤遇到挫折遇到不顺意的事,然后为了让自己不在受伤而退缩,或许这就是我们中大多数人最后分手的原因吧,曾经的我为了我自己退缩过一次,然后我们分开了一年多,小笛为了他的家人退缩过一次,然后我们又分开了五年。如果不是当初在我离开的时候他来争取,他离开的时候我争取了那么多年,或许我们也早就完了。

说了这么多,我是想告诉大家,我们也是可以得到幸福的,而得到这份幸福会比别人辛苦很多,看你如何坚持了,现在受伤了然后逃避,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吧,坚持努力一下,不要在乎困难。当然,这些是在确定两个人相爱的条件下了,如果你不确定,只是一方面付出,就更难说了。

恩,就这样,希望我的经历能让你们看到希望和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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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笛,我发现你好像高了一点。”

“恩?是么?呵呵,我最近也发现裤子好像短了。”

恩,天天在一块儿没怎么发觉,我记得他是到我肩膀的,现在好像快到我脖子了,看来长了不少。好不容易坐着车来到学校,小笛撑着我一步步到了寝室,两个人已经流了一身汗了。

“那你在这儿坐会儿,我给你买饭去。”说着他就转身走了。

寝室几个哥们儿看我肿的跟个萝卜似的腿一脸惊异,张蔚然自告奋勇地去搞冰块儿,我看着这些关心我的人心里很感动。晚上小笛跟我吃完饭,又帮我按摩了很久,问了好几十遍的疼不疼,我下铺的兄弟也主动说咱俩换床,我就跟个太岁似的杵在寝室任人伺候,哎,不过明天周一,还要去上课,我想想这路程就头大。

第二天起床寝室的兄弟们把饭给我买好了,我正吃着呢,小笛就敲门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东西,看到我吃饭楞了一下,“呃,你有吃的了呀?”

“恩?呵呵,你也给我买了?”

“恩,那算了,我……”

“哎哎,别扔啊,来,我正嫌少呢,你那份儿我肯定也能吃光。”说着我就伸手抢过来,呵呵,真幸福。

“王若飞,你今天还上课么?”

“哎,我也愁呢。”

“恩,我刚才跟老师给你请假了……”

“啊?”

“老师同意了,呵呵。”

“……你小子,总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我吃着他给我买的肉包子,笑得都合不拢嘴去咬了,现在这样也挺好的,我满足地想,只要别让我看见你和哪个女的在一块儿,我还可以幻想你还是我一个人的,“小笛,你别王若飞王若飞地叫,听着那么见外呢。”

“呃?那叫什么啊?”

“恩,随你便啦。”我有点紧张地看他。

“哦……”他想了想,忽然笑了一下,“飞哥?哈,怎么感觉像张飞。”

我黑线,“你能不能想点好的……”

“恩,我真不知道叫你什么,要不我也叫你小飞?呵呵。”

我低头吃包子,不打算理他了。

“那,哥哥?”

我一愣,抬头看他。

“呵呵,其实我心里是一直叫你哥哥的,不过嘴里叫出来有点别扭。”他挠挠头,傻乎乎地笑“果然很别扭……”

我嘴角慢慢扬起来,天知道我心里有多兴奋,手里的包子一扔,我一下子抱住他纤瘦却匀称的身子。

“哎哎,包子……”

“别管包子了,让我抱抱,哈哈,宝贝儿,别扭啥呀,我听着舒服着呢。”

“呵呵……”他有点脸红,想推开我还顾及我腿上的伤,不敢用力,让我想到一词儿,欲据还迎,我猥琐地想着,嘿嘿笑着把他抱得更紧了。

“你别这样啦,他们看着呢……”

果然就听那些人在那儿起哄,“哎哟,我说你们小两口儿恩恩爱爱的让我们这些光棍儿眼馋呢。”

“就是,苏毓笛,给他一拳,这乱吃豆腐能行么。”

我心里听着高兴,不过我想你们要知道我是真心的现在会是什么反应,我终于还是松开他,他脸有点红,赶忙弯下身子把地上的包子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回身笑我,“浪费社会主义粮食。”

我嘿嘿跟着傻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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