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莲殇的屋子里没有那种富豪家里的奢侈感觉,而是以哪种写意风格为主,里面放了不少名家的字画,燃着十分淡雅却不容易被忽视的那种香的味道。
宋晚书随着人绕过缠缠绕绕的纱幔,终于到了窗前,慕容清乖巧的坐在前面给苏莲殇吹药,药凉了,在一勺一勺的喂进苏莲殇的嘴里面。
“夫人,人带过来了。”
老嬷嬷笑的眼睛好像一条饺子缝一样,宋晚书脸上也迁出一抹笑容,用来打招呼。谁知苏莲殇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这边一个,压根跟没听见一样,直到一碗药见了底,方才往这边看了一眼,虚弱的道,“终于是把人给请了过来了啊,你说你这个没用的奴才,让你去做点事情你也做不好,
还劳烦清儿跑了一趟,真真是没用,来人啊,将这老奴拖出好好打几个大板子。”药喝了,中气也就足了,这一开口就是要将这没用的老奴仆拖出去收拾,那老嬷嬷没求苏莲殇没求慕容清,反而拉着宋晚书的裤腿子不放,“娘子啊,求求你了,你可千万要给老奴做主啊,你把话给富人说
清楚了,老奴难道没有一大早就去你那里苦口婆心的去求你吗?”
见宋晚书用打量的眼神看她,那老奴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发了疯一样的扯自己的头发,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宋晚书眼瞅着她沾了大鼻涕的手就要摸她的衣服,紧忙往后退去。
“喂喂喂,你可不要来求我,我又不是当家的,快去求夫人去,打你的又不是我,求我做什么。”
宋晚书单纯的说道,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还以为今天是要面对什么豺狼虎豹,谁知道原来就是这么一码戏啊,别地方早就用烂了,今日她要是心软为这老奴求情,便这错都是她造成的了。
那苏莲殇还能放过她?所以啊,这事打死也不能揽下去。
老奴仆感觉事情不妙,并没有按照预想的来,便回头看了一眼苏莲殇,苏莲殇也不看她,就是伸出手指着宋晚书说道,“你这狠心的妇人,见了人家为你受伤反而一句话不说,你真真是心肠歹毒死了。”
宋晚书有些哭笑不得了,昨天是她没有让分,可正常人尤其是她一个土生土长在二十一世纪额女人,怎么可能第一回合就让人给吃的死死的。
反抗没错,还能让她们忌惮一些,也想过这些人不会轻易的放过她,没想到的是竟然来的如此之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好了夫人,我呢,这个人从来不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解释是解释越黑,夫人怎么想我不重要,我是不会因为您的误解而生气的。若是有事您赶紧说事,我还有事呢,希望您能快
点。”
前面那句宋晚书没敢真的说出来,几乎是哼哼出来的,让人想入非非,但后面的却是字字清楚了。
苏莲殇被她气的直接做了起来,那狰狞的模样完全没有以前看的那么好看,就连坐在她旁边的亲身姑娘都被她瞎了一跳。
“来人啊!给我拿家法过来,我原本想着好好教你,让你以后不要给我们浅儿丢脸,可现在,看来不先让你明白明白什么是家法,你是不会听我话的了。”
宋晚书预感不好,刚要往外跑,便从外面进来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妇人,那几个女人几下子就将宋晚书给制服了,将人给按在了地上,宋晚书挣扎了一下没有挣扎出去。
强行的被人按在地上,脸都憋红了,她紧紧地咬住牙,就算是这样也没有想着求救或者是痛骂这些人一顿。
现实,不会因为任何东西更改了。
“你们几个,赶紧的,将她身上那些男人东西都给我拿下来,我看着就心烦。”
“啊——!”
冠被人用大力扯下去,牵动了头皮,宋晚书没有忍住哀嚎出了声音,靠,好疼啊!
等她头上的东西被扯干净,宋晚书已经是一副披头散发的模样了。
苏莲殇看着她这个样子有一种大快人心的感觉,慕容清眼睛没有看宋晚书,而是打量着苏莲殇,瞳孔深处有些惧怕,女人,难道嫁人以后都会变成这样子吗?
要是等以后,她被送进了宫里……又该是一个怎么样的棋子。
宋晚书冷眼看着掉在地上的头发,修长的秀发被扯下去了小小一撮,可还是让她心里弥漫上了愤怒。咣的一声巨响,屋子里面透露出了光芒,纱帘被挑起来,慕容浅从外面风风火火走进了屋子,他房里的人刚刚将宋晚书被带过来的消息传了过去,他预感不太好就紧忙往这边走,谁知道会见到这样的一幕
。
在外面凭他的听声音的能力就已经听到宋晚书痛苦的声音,走进来见到她被人按压在地上,头发蓬乱,脸红的样子,瞬间心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描写了。
他原以为,将晚书放在自己的身边就一定能保护她周全的,自己有这个能力,不会再让她痛苦,他会比慕容遇更照顾人,但现在……
苏莲殇看到慕容浅生气的脸,用眼神示意那几个妇人先放手,可晚了,一人一脚,慕容浅衣摆上下翻飞了几下纠缠着宋晚书的几个‘母猪’就被干脆利落的给解决了,顺便还将人给抱进了怀里。
“没事吧?”宋晚书下意识的环住了慕容浅的脖子,听他问话摇了摇头,慕容浅凉凉的瞥了周围的女人们一眼,用警告的语气说道,“你们以后最好还是不要再动她,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一会儿我回去给她检查一
下,要是有什么地方被弄坏了,你们便等着付出千万倍的代价吧。”
苏莲殇看着慕容浅要带人走,紧忙掀开被子下地,“我儿,你难道眼睛里面就只有这个女人了吗?你难道连娘也不要了吗?”
“我今天也没想将她怎么样,就是看着要大婚了,想好好教他一些规矩……浅儿!浅儿!”慕容浅没等她说完,抱着宋晚书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