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书别样的看着他,“我今天去慕容府了。”
柳寻真脸色一变,隐隐泛白,“你去慕容府干嘛?慕容浅找你麻烦了?”
宋晚书切了一声,“才不是那个,我是去慕容狄家了。”
宋晚书毫不在意的说完,换来的不是柳寻真的惊讶,而是他摇摇欲坠的身躯,“你去他那里干嘛?”
柳寻真的样子太单薄,就好像受了老大的打击一样,在宋晚书面前的他和在朝堂之上完全就是两个人。
毫无气势,战战兢兢的。
宋晚书不明白他为啥这样看着她,还一副倍受打击的模样,故此十分无辜的回了一句话。
“还能干什么,干仗啊。”
她和沈渡她们吵嘴架耍心思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这孩子八成是好久没见了,那‘恢弘’的场面都忘了吧。
“不是,我当然知道你是去干仗的,不过……”
“啪——!”
宋晚书竖着眉,小手拍到了桌子上,无理取闹的质问,“什么叫当然,我在你心里难道就是那种形象?”
窗外的鸟叫声欢快的恨,屋中,柳寻真额头慢慢浮上了汗丝,他本就不知能言善辩之人,刚刚好像也没说错什么吧。
“哈哈哈哈……”
宋晚书原本生气的,下一秒哈哈大笑,摆手道,“好啦好啦,刚刚开玩笑的。”
柳寻真摇摇头,面上很无奈,见她这样开怀大笑心里松了一口气,是真的放心了。
还好,她并没有真的生气。
“那你今天是为何突然去慕容府上了,难道是你身份暴露了?”“非也,是二丫在路上被沈渡瞧见了,揍了她一巴掌,我便顺势去找茬了,啧啧啧,诶哟哟,阿真你今天是没看到那个场面,我真的啥都没干,慕容山和沈渡就掐起来了,而且我还探听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
宋晚书一脸搞怪的看着柳寻真,柳寻真也是配合,好奇的问道,“什么消息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和你说,慕容山和夏千凝搞到了一起了。”
柳寻真原以为宋晚书是和她开玩笑,就算是有大消息也不会太劲爆,这次是算错了,这消息真是令他咂舌。
“咳咳…这慕容家也真是够乱的了,我会想办法让你和慕容狄尽快和离的,慕容家这摊浑水,早趟出来早好。”
柳寻真语重心长的说道,宋晚书点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慕容狄自从来了京城后,好像脑袋灵光了一点,并没有像他以前发誓的那样,一飞黄腾达了立马便休了我。你看这都多久了,他连个屁都没放。”
宋晚书眨着眼睛,额头上的发丝有些乱,带着几分孩子气,她生气有时会不自觉的噘嘴,十分可爱。
此刻便是,她支着桌子,一脸困惑,语气不忿,更别提多可爱了。
柳寻真轻笑,没忍住摇了摇头,这人,还是很真性情,有时精明的像个狐狸,有时幼稚的如同孩童。
但不管什么样子,他都忍不住的去看,去喜欢。
别家女子比之她,好似少了灵魂一样。
“其实,我和恩师也说过慕容狄的事情。”
宋晚书一嗅到不一样的气息,好似打鸡血一样兴奋,“恩师?”
柳寻真点头,“便是今年的主考官,大学士王忠良,我高中状元后,他对我赞誉有加,便收我为徒,也就是因为这点,现在各方势力为了巴结恩师,间接的会来找我。”
宋晚书想了想,下巴有点痒,她伸出手挠了挠,边说道,“皇宫的事情太复杂了,你即得重任,一定要不忘初心,好好坚持自我,好好干吧孩砸,姐姐相信你。”
“不过,你和你恩师说了,有说出啥来没?”
“嗯,对比慕容狄乡试和最后几次大考的试卷来看,尤其是最后一次大考,文采简直就是突飞猛进,完全就像是换了一个人的文采一样。”
“换了一个人?”
宋晚书没忍住惊呼,“反正我感觉,差距如果真的那么大的话,这里面一定有鬼,慕容狄那个草包一天天的装逼的功夫没人有他厉害,可学识,一定不可能进步这么快。”
“我也是这么想的,恩师猜测,慕容狄身后定是有人,我们也注意他很久了,正等他和身后之人漏出马脚。
皇权争霸,正是关键时刻,慕容狄一脉早已被慕容族系弃之,现在有人在利用慕容狄,肯定也是和慕容家的人作对,恩师这几天还让我抽空去慕容家说呢。这些都是关键问题,你不可对外道也。”
柳寻真交代道。
宋晚书小鸡啄米的点头,“嗯嗯,这个我知道的,你不用担心。原来是因为他身后有人啊,京城太复杂了,我就希望能早日赚大钱,然后有了能力保护自己保护家人,然后在和慕容狄和离。”
“和离之后,那边是逍遥的快活的日子了,阿真,你一定要早日将慕容狄的马脚揪出来,早日带我脱离苦海啊。”
柳寻真十分认真的点头,他心里也有这个打算,晚书一日不和慕容狄和离,他的心都是悬着的,不说她能不能与她在一起,慕容狄一经被查到他身后之人,那人为了保全自己一定会将他弃之。
届时,堂堂探花郎竟然是个草包,犯了欺君之罪株连九族,到时晚书也定会牵连到。
所以,他现在每天都在尽快的处理事情,尽量完善,为的,就是能让皇上信任重用,有说话决定的权利,才能保护好她。
“晚书,你放心,我会竭尽可能的保护你的。”
柳寻真对她的态度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宋晚书渐渐的也接受了,不是接受感情,而是接受他这份好意关心。
阿真,对她是真的好,他这句话是实打实的,没有任何水分。
“谢谢你阿真,我每次惹了事情都来麻烦你,你自己本来就生活在高堂之上,身边危机四伏,我还给你添麻烦。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才可以。”
“呵~你这个小没良心终于知道惦记我了,最近朝堂事情多,不仅心烦慕容狄的事情,还有一件糟心的事一直得不到解决。”
“什么事?我刚刚看你纸上写着什么干旱…”
宋晚书猜想,会不会是那件事情,干旱,靠天吃饭的老百姓可怎么办?
柳寻真点头,收起了笑容,眉宇间都是愁。“没错,西部连续两年大旱,颗粒无收,皇上下令这阶段让我们想出对策,等筹集好东西便派人去西部赈灾,如果不出错,应该会派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