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刚刚从山林里走出来,开始牵扯大辽的注意力时,我就开始蚕食大辽的土地。金国和大辽拼的越来越狠,牵扯大辽的注意力越来越多,我侵蚀大辽土地的速度也就越来越快。当金国人打败大辽的主力,准备取大辽而代之时,我就一口气吞下了大辽西边的所有土地。
接下来,北宋做了个和历史上一样的选择,他们看到了大辽的虚弱,就急不可耐的出兵燕云,妄图收复被儿皇帝卖给大辽的燕云之地。
其结局也和历史上一样,被大辽留守燕京的军队击溃,狼狈的逃了回去。
而我则趁大辽留守部队击溃北宋军队之后,松懈之机,突袭了这只大辽仅存的军队,打败他们后侵吞了整个大辽,并且把刚刚崛起的金国堵回了东北的山林。
北宋的朝廷是什么朝廷,北宋的人是什么人,他们当然不甘心看着我吃独食,他们用军队拿不到的东西,竟然妄图用嘴皮子拿到。
他们指责我所代表的西夏,做为他们大宋的属国,怎么能这样怎么能那样,结果无非就是要求我把燕云之地送给他们。
这种无理的要求我当然不能答应,回答了他们一个“滚”字。
我的这种态度,激怒了北宋,北宋以为西夏还是曾经被他们的西军压得抬不起头的西夏,直接和我开战,派军队来进攻我,然后不出所料的败了,我也是时反击,把北宋打的找不到北。
看到前线大败,北宋又想起了曾经狠揍西夏的西军,想要重组西军。可这时北宋悲伤的发现,曾经能打的西军将士,如今都成了西夏的军队,正在为进攻北宋而拼命。
见到北宋已经救无可救,北宋的文人果然没有跳出儒家士大夫的藩篱,投降一个比一个快。可是他们快,有人比他们更快,那就是北宋各地带兵的,投降的比他们还快。
北宋的不堪一击,让我很轻易的就灭亡了他们。灭亡了北宋后,我堵死了西南的大理和东北的金国,那些山林子实在不好钻,我想等着他们开发好哪些地方以后,再去收拾他们。至此,我形势上统一了中国。
北宋的带兵将领为什么那么容易的投降,不是因为我有过人的人格魅力,而是因为我用的实在的制度,承诺了实实在在的好处。
这个好处就是我推行的“封国令”。
自从刘邦与众将相约,非刘姓者不得封王以后,跟着别人打天下就是个风险与收获不成正比的工作。
在这以前,跟着别人打天下,有功者都会裂土而封,能够获得一块自己的土地,建立自己的国家,付出和收获是成正比的。
在这以后,跟着别人打天下在也没有了这种福利,跟着人打天下成了拼人品。如果跟对了好人,打完天下后可以高官厚禄,子孙无忧;如果跟的人不好,打完天下后,就是身死族灭。可惜,自刘邦起,带头打天下的,罕有几个好人。
所以在这件事以后,带头打天下的人,需要过人的人格魅力,和很高的演技。要用自己的王八之气,征服别人,要用自己的嘴皮子,说动别人。
跟着人打天下就苦逼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几乎所有朝代的开国功臣,都被开国皇帝刷了一遍又一遍。
帮人带兵打天下已经很苦逼了,但是帮北宋的赵家带兵打天下就更苦逼。因为北宋得国不正,所以他们防着自己手下的带兵将领,防的比敌人厉害,坑手下的带兵将领,坑的比敌人多。
在这样的情况下,北宋的带兵将领什么心态就可想而知了,所以我的军队一进攻北宋,一推出我的“封国令”,北宋的带兵将领就争先恐后的投降了。
我的“封国令”的内容很简单,就是承诺统一中国之后,允许有功之臣到西边裂土封国。
我的“封国令”看起来是在大开历史的倒车,但是如果给我的“封国令”加一个前提,再加上我马上要面临西方白人的入侵,那么这就是最正确的命令了。
文明的战争是怎么打的,在西方,西方没有一个统一的国家,他们是很多国家团结在上帝的旗帜下,各自向东进攻;在西亚,也是有很多国家,在真主的旗帜下,各自和西方人开战。
为什么文明战争要这么分散着打,难道打统一战线不好吗?当然不好,因为文明战争战争时间太长,战争的战线也太长。
历史上东西方的文明战争打了将近两千年,但是人类历史上从来没有那个国家有这么长的寿命。交战的双方在战争期间,天天有国家在变弱,也天天在有国家变强,天天有国家在被消灭,也天天有新的国家被建立。只有这样你不行了我上,我不行了他上的战争,才能打几千年而不停歇。
文明战争的战线,就是所有黄种人和白种人的边界,也是亚洲和欧洲的边界。从战线的最北端到战线的最南端,要好几年,一个来回就够一个小国家从生到死了。
试问在古代,怎样的一个国家才能打这样的战争,怎样的制度能够管理这样的战争。
我不想学习西方人和西亚人,他们都是团结在信仰的旗帜下战争的。在东方没有这样的信仰,我也不希望有这样的信仰,那么我就只能学习远古的天子,分封诸侯。
我把我的所有有功之臣,都分封到西面去,只给自己留下中国的这一片地盘。
被分封到西面的功臣,各自带着自己的人到西方去拼命,能在那里拼下多大的地盘,全凭各人本事。
如果从西方白人手里抢到了地盘,当然要回报中国天子;如果一不小心被白人灭了,那全都是命,做为天子的我是不会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