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张凡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但是因为较胖，加剃了秃头没有白发，看去丝毫的不显老，穿着一身宽松的袍子，颇有些气质。
他把雪茄点燃，拿起了两个核桃，我看到他的手戴着一些木制的首饰，脖子里有一根红色的绳子，看样子像是一个观音之类的护身物。
张凡看了我一眼，吐了口烟气，缓缓的说道，他的声音很沧桑，听去有一种值得信赖的感觉：“来都来了，说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张凡的眼睛看着窗外，脸带着微笑，平淡的说道：“没有。”
张凡抽着雪茄，不急不缓的说道：“你们有证据吗？”
我和许诺仔细的盯着张凡的表情，力求不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有些表情虽然很微小，但是有的时候对我们的判断有着巨大的帮助。
张凡站起来，笑着说道：“有，我虽然没什么化，但是我也知道一个证人的证言是不能起决定性的作用的，也许石斌自己赌博把钱花了骗他老婆呢？对吧，我们需要的是更加有力的证据，如借据之类可以直接证明我的他有债务关系的东西”
张凡也丝毫不让步，说道：“最多四十八小时，我有律师的。”
张凡打量着我，眼神里的神情让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说道：“这位兄弟，其实不是我不愿意配合你，但是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但是我的确有能告诉你的东西。”
张凡走到我的面前，弯腰盯着我的眼睛说道：“你的命格不一般啊。”
张凡打断了我，认真地说道：“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个东西有是有了，我且问你，你是不是从小父母双亡？”
张凡摇摇头，说道：“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做噩梦？睡眠不好，还容易受惊？”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不一样了起来，这个胖子的形象看是变得模糊，给我的感觉，愈发的看不透。
我强自镇定，笑着说道：“那照这个说法，我是不是该当个大将军什么的？”
我问道：“为什么？”
我看着他的笑容，像是春风十里，第二眼看过去，突然觉得如坠冰窟。
张凡装作胆小的样子，说道：“我怎么敢呢，玩笑，只是个玩笑。”
许诺担心的看了我一眼，我示意她没事。
他迅速的走到张凡的身边，一边围着他打转一边说道：“张老板，你为什么要杀了石斌呢？”
小矮子继续转，问道：“是因为他欠你的钱，还是因为他想要做药呢？”
小矮子继续转，问道：“听说你们这个地方的男女关系十分的混乱。”
张凡的眼睛有些发红，一把揪住小矮子的衣领，我伸手摸出了枪，张凡盯着小矮子说道：“你这是在挑衅我吗？”
我紧张的看着他们，担心小矮子出问题，但是小矮子很冷静。
张凡哼了一声松开了手，看着我面色不善的说道：“你们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们，下次来带着合法的手续来，否则我告你们强闯民宅了。”
张凡看着自己的收藏，没有立即把我们赶出来，说道：“这幅画是经过了好几个大师的鉴定的，是真迹”
张帆看着他，将信将疑的说道：“你有什么办法证明吗？”
张凡对自己的画很有自信，笑着说道：“你想怎么样？”
张凡摇头笑了笑，说道：“行，可以。”
张凡有些犹豫，但是还是说道：“一幅画而已，来吧。”
张凡从办公桌里拿出了一把递给小矮子，小矮子拿出刀刃，对着那幅画，用力一划。
张凡骂了起来：“你个傻x在干吗？你是脑子里塞了屎吗？”
张凡在后面气急败坏，但是是他自己说让小矮子来的，一肚子气没地方撒，我们出了门还能隐约听见张凡在发飙。
许诺说道：“你询问的时候他的眼睛右看过两次。”
小矮子说道：“他在说谎，虽然没有办法证明，但是最起码我们知道，这个张凡并没有对我们说实话。”
小矮子看了我一眼说道：“不觉得很解气吗？”
小矮子一边走一边说道：“这些老家伙活了太久，一个个和缩头乌龟一样，真是难搞。”
我说道：“不要着急，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个张凡的屁股不干净，那么收拾他是迟早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收集证据。”
我沉吟了一下，说道：“我记得小田说过他那边有线人，不行我们从这个线人开始入手？”
我摇了摇头，说道：“但是较重要的信息不能让他们知道，很明显的，这个张凡和本地的这些官员的关系都不错，我们的行动很容易会被发现。”
我点点头，说道：“行，我给小田打个电话，”
“小田，我是王辰，我想问问你之前跟我说的线人的事儿。”
“能把他的身份告诉我吗？”
“也是说现在为止，除了你，没有人知道这个人的身份，包括韩愈局长，是吗？”
“太好了，现在我告诉你，对这个人的身份一定要保密，无论谁问你，都不要说，包括你现在的领导。”
“我们和张凡进行了一次交锋，不太愉快，我们担心这里出问题，你也知道，这个张凡的关系还是有的，万一你的消息泄露了，那么这个现任的处境十分的危险了。”
“你个笨蛋，直接说和这个线人断了联系了不行了吗？”
“你去问问，看看这个线人有没有和市局的人沟通的意愿，告诉他，不要怕，这次的事情不仅仅是地头蛇的问题，市里很关注这次的纵火杀人案，只要他肯合作，我们会把他保护起来的。”
“小田，我可以信任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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