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愫笑了笑,不经意的挥了挥自己肩上的勋章。
纪恩宝随着秦愫的动作看了一眼。
从那勋章就能看出,面前的女人应该是个五星少校,在军中地位不一般。
还这么年轻,就是少校,这也说得通对方为什么这么张狂了。
因为对方有张狂的资本。
纪恩宝不打算再跟面前的女人纠缠下去。
容维扬看见她的眼神会意过来,正打算领着纪恩宝进去了。
秦愫却说:“纪大小姐,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秦愫,初次见面。”
纪恩宝伸出手和秦愫交握。
毕竟是伸手不打笑脸人。
而且这还是容家的寿宴,总不能因为一件小事和人家闹得不愉快。
但当她握住秦愫的那只手时,浑身都凉了一下。
她看见秦愫的手,细白如玉,柔腻的不可思议。
一个风吹日晒的女军人,竟然会有一双这么好看的手。
纪恩宝这才注意到,不止手,秦愫脸上的肌肤也很白很细腻。
秦愫长相并不出众,但是肤白三分美,就是这身好肌肤,为秦愫添分不少。
本来女孩子皮肤好,是常事,很多女孩子都对护肤很热衷。
可是这身皮肤在秦愫身上,却让人觉得有点违和。
甚至纪恩宝看着她白的没有丝毫瑕疵的皮肤,还觉得不真实。
难道这就叫天生丽质吗?
纪恩宝微微垂眼,掩下眼中的疑虑.
既然秦愫认识她,她也就没有自我介绍了,只是微微冲着秦愫点点头。
秦愫也在暗自打量纪恩宝。
这是她第一次和纪恩宝打照面。
纪恩宝的皮肤也很好。
秦愫知道自己的皮肤是用特别的方法保养出来的。
可纪恩宝这天生的,竟然也不比她差。
不的不说,在外貌上,纪恩宝的确比自己强。
可她觉得,纪恩宝容貌再好,终究总是一个除了长得好看就一无是处的花瓶。
try{mad1('gad2');}catch(ex){}这样的女人,也就只能趁着年轻的时候,装傻卖痴在男人面前卖乖,通过讨男人欢心来维护自己的地位了。
所以,秦愫丝毫没把纪恩宝放在眼里。
她曾经空有才华和抱负,却被人害到泥地,比不上光鲜亮丽的纪恩宝。
而今的她,以少校的身份风光无限的站在纪恩宝面前,那些曾经让她倍感屈辱的一切都消失殆尽,她如今是少校秦愫,是足以匹配容臻的女人。
而纪恩宝,已经失去了优势,什么都不是。
想到这里,秦愫在纪恩宝面前,就隐约有了几分优越感。
容维扬在这时候终于说:“秦长官,你请便,我先带纪大小姐进去了。”
还不等秦愫说什么,就领着纪恩宝走了。
见容维扬真的不管自己,秦愫站在原地,脸色顿时有些发青。
最后她勉强维持了自己英姿飒爽的风姿,双手插在兜里,以一种与众不同的姿态出场。
她相信,在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堆里,她这身打扮,绝对是最能吸引人眼球的。
纪恩宝进入宴会厅后,韩真真一看见她,就朝她走过来。
“恩宝也来了。”
见纪恩宝身边没有容臻,就挑了挑眉头。
“恩宝,怎么是你一个人来的?我还以为你这么晚不出门,是在等容少将,所以就没等你呢,没想到你是自己来的,真是对不起啊……”
韩真真在心里冷笑,故意磨磨蹭蹭的不出门等容臻,结果自作多情了吧,容臻根本没想过要去接她。
纪恩宝,“……”
笑了笑,“没关系,先来晚来都是一样的。”
韩真真莫名觉得纪恩宝这话是在嘲笑她。
似乎她早来容家,就显得她多么迫不及待一样。
于是韩真真说:“容老爷子的寿辰非同寻常,我自然是要早点来的,毕竟……”
她靠近纪恩宝,在纪恩宝耳边意味深长的说:“毕竟容家,以后也是我的家。”
纪恩宝,“……”,玄幻了,“真真姐,容四哥叫我,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去看韩真真是什么脸色,跟着容维扬从小楼梯上了楼。
try{mad1('gad2');}catch(ex){}容维扬回头看了韩真真一眼,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随后他想到秦愫,便边走边给纪恩宝科普。
“纪大小姐,刚才那位秦长官,是特别行动战队的少校,算是军中同龄女将中最有作为的长官,军方很重视她。”
纪恩宝哦了一声,表示自己在认真听。
容维扬便继续说,纪恩宝便对秦愫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和容臻一样,秦愫十岁就进了军校,听说也是有后台的。
因为表现优异,毕业以后和容臻分到了一个战队。
原本她和容臻该是战友的,但没想到后来容臻自请调去执行了一项秘密任务,立了军功回来,被提升为尉官,调到了别的军区,和秦愫便再也没有见过面。
秦愫一直在追容臻的步伐,但容臻却爬的太快,没几年已经是权势滔天的第三军区少将,而她因为是女兵,即便再优秀,也不可能优秀得过容臻。
所以秦愫虽然如今是少校,在女兵中是佼佼者,但和容臻一比,却实在是不值一提。
只不过这在秦愫看来,却已经是能够让她沾沾自喜的事。
尤其她如今又有了楚书州做后台,觉得自己足以匹配的上容臻,便开始纠缠容臻了。
当然,秦愫对容臻的心思,容维扬是没有直接告诉纪恩宝,只是简单的提醒了纪恩宝一句。
纪恩宝便也记在了心中。
她想了想,问容维扬。
“容副官,你有没有觉得那位秦长官头顶的光环很耀眼?”
容维扬挑了挑眉头。
耀眼的光环,比得过四少头上的光环耀眼吗?
不过秦愫是个女人,以她这年纪能在军中有这地位,算是不错了。
容维扬便中肯地说了一句,“秦长官的确是很优秀。”
纪恩宝,“我是说……”
摸摸鼻子,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便没有说了。
难道真的只有她一个人看见秦愫头上的光环了吗?
到了容臻的房间,容维扬就关上门出去了。
纪恩宝听见浴室里有哗哗的水声,想容臻肯定是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