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甚是熟悉。
叶锦乔抬眼望去,那一身白得毫杂色的衣裙让她眼睛晃了晃。
收回视线,“东临的第一才女又是何时露出本性了?”
叶清然在人前可是一惯的不食人间烟火清冷知礼的形象,叶清然三个字一出现那必定是伴随着赞美声的。
许是人前知书达礼的形象维护的久了,叶清然一时间竟找不到话呛回去,她就这般走进厢房内,站在叶锦乔面前。
叶锦乔因为上药,一直是坐着的,叶清然这么一下站在她面前倒颇有居高临下的意味。
叶清然也不想自降身价和她多说话,盯着那张如画的容颜,开门见山道:“你和丞相到底什么关系?”
话语中的质问让叶锦乔抬了抬眼。
哦,她差点忘了,叶清然那日宴会上便已经看上凤奸相了。
以叶清然的性子,她看上的差不多就是她的了。
“我与丞相什么关系……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唔,她如果告诉叶清然,她想当丞相夫人,叶清然会不会亲自动手撕了她?
她伸手将另一个盒子打开,一枚枚精至的白玉瓶映入眼底。白色的瓶身上有金色的颜料刻上玉肌散三个字。
叶锦乔用指腹轻轻摩拭了两下,才发现那三个字并非什么颜料,而是真正的黄金!
这白玉是极佳得玉质,黄金也是真金。
可惜这两样东西合在一块儿,没法变卖。
叶锦乔叹了一口气。凤奸相这日子过得,真是对得起奸相二字。
或许,如果做不成丞相夫人,倒真能退而求其次做个丞相千金?
叶清然自然也看到了,她不是叶长明,不知道这个是进贡的物品,她也不想管多名贵。
她在意的是她朝思暮想的凤相竟送了别的女人东西,而那个女人还是她一直以来恨不得掐灭的存在。
“父亲让你把这些东西交还给相府,我劝你最好别阳奉阴违。丞相不是你想攀就能攀上的,他日后会是父亲的女婿,但他的妻子只会是我!”
“相爷不是我想攀便能攀上的……那便是你想攀便能攀的吗?”叶锦乔形状完美的唇角微掀,淡淡地嘲讽:“你第一才女的名头怎么来得,尚书府的嫡小姐又是怎么来得,外人不知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这一句话下去可谓是踩着了叶清然的尾巴,又痛又狠。
房间里,除了叶锦乔还有秋萦,和她的贴身丫头春鸣……叶清然猛地转头:“叶锦乔!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是不是胡说你也无需和我较真。”她微微笑了:“我也希望你这第一才女的名头能一直在你的头顶上。”
至于嫡出还是庶出,在这尚书府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叶清然衣袖下的手已经捏得发白,原本只是来敲打她,却发现最后却是自己被这个女人的三言两语挑得心绪起伏不定,而这个女人却依然漫不经心。
“西院离主厅甚远,倒是难为妹妹走这一遭了。唔,要用午膳了,西院的粗茶淡饭怕是妹妹吃不得了,就不留妹妹在这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