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鸣声声,叶子茂密的甘蔗林里,偶尔也会传出几声夜枭的呜号。走在满是青草的土埂上,让人觉得,满鼻子都是泥土和青草的芳香。
“山丹丹那个开花哟——红艳个艳……”空旷而热闹的旷野中,张光明边走边扯开嗓子,露出脖子的几条青筋。很好听,唱起来还真有陕北民歌的韵味,真要那个在中央电视台《星光大道》走出来的哥们一听,还可能以为这是他的正版光碟。
随着歌声,手电光也朝着菜地各个方向晃动,看来没有山猪下山的一点迹象。他的歌声都吼成这样了,还可能会让山猪听着感动。
坐在黄瓜棚边的吴雪花,听着这鬼叫似的的歌声,抬手捂着嘴巴,“吃吃吃”地偷笑。
“嘻嘻!”吴雪花的笑声变调了,听到一阵“哗哗哗”的声音。这家伙掏出那啥东东,还走到她的黄瓜棚边,给她的黄瓜浇肥料。
当然只能给黄瓜浇了,那些叶菜要是浇这种有机肥料,还得兑水,不然的话浓度太高,菜叶子还会被烧伤然后发黄。黄瓜就不会,这种东西也不要浪费是不是,张光明手电也没关,一只手就跟夹香烟似的,然后还很有弧度地左右摆,也不能老是对准一棵黄瓜。
吴雪花抿着嘴巴,真想哈哈大笑,手电光里,那家伙层次特别分明,不像她那个男人,裤子一扒拉,看到的全是皮。
“没山猪了,来这边!”吴雪花压抑着声音的亮度,虽然肯定周围没人,但毕竟是看了不应该看的,有点见不得人的感觉。
亲娘,这美妇还追到菜园。张光明也差不多了,赶紧将那啥的往里塞进,手电往吴雪花那边一照。
好家伙!这美妇嘴里含着笑,手里举着一根竹子,走动时上面的一对还看得出耸得很有动感,向他走过来了。
“喂,你还没完啊?”张光明一说,赶紧往土埂上走,这美妇真还要,那可就别怪他将她按倒,然后抢过竹子扔掉。
“就想打你这坏家伙!”吴雪花不追才怪,手里的竹子举起来就打,“呼”一声就往张光明腿上招呼。
“嘿嘿”能打着吗?张光明手一伸,竹子还没打到他,就先抓住粉白丰盈的手臂,然后一按。惨了,吴雪花一声惊叫,小巧丰满的身体,已经被这家伙按在土埂上。
“放开我!”吴雪花先来个娇嗔,瞧她说话的口气,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带着娇气。
天,张光明心里也在叫,月光下,能见到她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月光很温柔,使得她背心下面的一对高!耸,显得更加朦胧。
“还打不打?”张光明按着吴雪花的双臂问。
“去死!”吴雪花嘟着嘴巴,然后“呼呼”喘气,朦胧中,背心因为挣扎被掀起大半,白朦朦一片正在起伏。
还是起来了,现在让吴雪花打,她也打不下,理了一下零乱的头发,抬眼看着这家伙,嘴巴一凑,“吱”狠狠对着他的嘴巴就吻。
夜晚是浪漫的,身处这种充满着泥土气息的田野中,让吴雪花这种并不怎样懂得浪漫的村妇,也禁不住浪漫起来。这种浪漫也是女人的特性,那个女人不爱浪漫。
双手轻轻钩住张光明的脖子,成熟的暗香,柔软的身体,还有跟月光一样温柔的目光。吴雪花的美脸向上抬起,丰满而且湿润的一双嘴唇,也在轻轻地蠕动。她在等,等着强健的男人,那充满着能让她陶醉的深吻。
张光明的手电“扑”一声掉在菜地上,他的头也低下去了,吴雪花那种成熟!女人的香气,让一个十九岁的小伙子也忍不住了。
“等等!”张光明才一说完,弯腰抓着地上的手电,撒开腿就向前跑。
“干什么?”吴雪花喊了一声,急忙捂着嘴巴,她喊得太大声了,看张光明一边跑还一边吆喝,才明白他是发现山猪了。
好家伙,这些他娘的山猪,什么时候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赶来参观。这会来的可是一群,一只母山猪带着一群猪崽,鼻子里“哼哼”的声音,就跟上次吴雪花在紧要关头时的哼声差不多。
张光明可不客气了,一边跑一边扯开嗓门喊。好家伙!那一头瘦得几乎骨头连皮也包不住的母山猪,不但不逃跑,还站着不动,两眼朝着张光明斜睨。好像对这哥们的身体,也颇有兴趣似的。
这可让张光明吓一跳,一般来讲,母山猪是没有这种胆量的,却不想这老娘们今晚也春心荡漾,谁叫他还光着身子。
“去你的!”张光明嘴里骂,弯腰拿起一块土块,朝着母山猪就砸。
这下子还算是有效果,“吧”一下,土块在母山猪的身上落下,吓得它急忙转身,撒开四蹄就往山上跑。
太好笑了,吴雪花很豪放地“咯咯咯”大笑,张光明赶走了山猪,又往回跑的时候,别的地方她不感兴趣,跑到她跟前的时候,那家伙却还高高昂起。看着又说:“就这家伙,山猪看了也会怕。”
菜地周围,有几块草地,绒绒青草里,人躺在上面,还蛮舒服的。吴雪花成熟的身体轻轻躺在草地上面,双手立刻就往上抬,到了此时,她已经又重新恢复她狂野的本色。
就是吴雪花再狂野,也狂野不过张光明。绿草之中,吴雪花柔软的身体也在激烈扭!动,发出的“哦哦”声,要是有人刚好到这边巡夜,还以为是山猪。
突然的瞬间,让三十多岁的吴雪花也发出惊叫,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的嘴巴张开,宁静的旷野之中,更是响起时断时续的叫声……
叫声,有时也如一首抒情歌曲一般,有时却又如即将断气的时候,那种急促的声音,还发出阵阵的颤音……
“哎呀,你—你想要我的命呀?”疯狂过后,吴雪花的身体还照样躺着,刚才的阵阵激烈的感觉,真的差点要了她的命了,她都有晕眩的感觉。
“嘿嘿,是你自己扭得太厉害了,你不知道,刚才你是怎样叫的吗,还喊妈呢。”张光明说着,也往她的身边躺,看着吴雪花的上面还在激烈起伏,才知道她喘得挺厉害。
月色比刚才还清亮,张光明看着吴雪花的肌肤,刚才的猛烈,还让她峰前积着一小汪汗水,见她很满足地闭着眼睛,真有点久旱的草逢上甘霖一样。
多惬意的乡村生活,吴雪花也真想过起这种露水夫妻的生活,在这凉爽爽的夏夜里,两人可以无所顾忌,浑身脱得精光。快乐处,她可以尽情欢叫,狂野时,可以搂着男人的身体,在细绒的草地上翻滚,然后大口喘!息,草地当席天当被,满足之时,闭上眼睛,美美地睡一觉。
夜里的山风,轻轻地吹拂着草尖,又拂过草地里,一对光着身子的男女身上。吴雪花不知道是刚才的疯狂以后,感觉太累了,还是真的让这种露水的生活所陶醉,风声中,还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
“喂,起来,回家了!”张光明已经坐了起来,边说边用手捏住吴雪花的鼻子。
“嗯,睡一会好不好!”人就挺奇怪的,吴雪花明明大了张光明十多岁,经过了刚才的一场疯狂,竟然还能在他的面前撒娇了,好像一下倒了过来,她在张光明的面前,就成了一个小女孩一样。
“起来,赶快洗澡去!”娘的,张光明突然也有了爷们的派头,口气不但不容商量,还将躺在地上的吴雪花给扶了起来。
“哈哈哈!”张光明看着吴雪花的身体又是大笑,她的后面沾满了草叶子和土,要在后面看,还以为是那个原始部落的女人。
吴雪花手往身体后面抓了一下,看着手里的土和草叶子,瞪了张光明一眼:“以后我要在上面。”
以后在上面是以后的事,现在他们得到水沟里洗个澡,吴雪花咬着嘴唇,突然又一笑,还不知道她洗澡的时候,又要搞出什么花样。
夜幕中,两个人胆子也太大了,手里都拿着衣服,走向离菜地十多米的大水沟,还边走边嬉闹。
“真难走!”吴雪花咧着嘴巴,下面一塌糊涂,走路还得张开双脚,可张光明还不管,手还往她身上伸。
吴雪花笑着拍了一下捏着她后面的手,突然说:“光明,以后不准你带大傻看那种东西,还有那个三斤,他们两个还小,你想教坏他们呀。”
“行,回去后,我把那片子扔炉膛里。”张光明嘴里在回答,手却又伸向那个饱满的后面,忍不住了,这后面特别肥美,上面还沾着草叶,越看越想摸。
吴雪花却不同意将那碟片扔了,抬起白臂说:“拿来,我来保管。”
“嘿嘿嘿!”张光明就是笑,她比他们更想看,这回手却伸向吴雪花的前面,还没抓到,这农妇已经晃着肥白小跑几步,“哗哗哗”就走进清凉的大水沟里。
“好凉,吴雪花一走进水里,感觉又是爽,刚才因为这家伙太用力,搞得她还有热热的感觉,清凉的水一浸,什么热都退了。
这大水沟里的水,也是从女人汤下面的那个水湖流过来的,吴雪花一蹲下,张开口就喝了一口,甘甜!看着张光明走下水沟的时候,刚才还雄赳赳的家伙,却有点软软地向她点头,看得她笑着捧起水,就向那里泼。
“喂,快点,好像天要下雨了。”张光明是看到一道闪电的光线,才抬头望着天空,南边有乌云正慢慢地向这边飘。
吴雪花那里管,双手又张开了,搂着强壮的脖子说:“帮我洗。”
洗就洗,张光明又不用抱,双手对着吴雪花的身体上面乱摸,反正在水里,摸到的地方,也算是洗过了。
“哎呀,你这家伙,手为什么老是在下面?”吴雪花说完了“吃吃吃”地笑,她的下面差点被摸得脱层皮,上身却才被摸过一次。
张光明差点笑倒,吴雪花的样子还挺陶醉似的,好像他要对她的全身负责。见她双手一抬,露出肩膀下面很密的地方,这边他也得洗。
“算了,天真要下雨了。”张光明手在黑黑的手臂下乱搓,搓得吴雪花还缩起身体笑,痒呗。天要是下雨,那正中女人们的下怀,她们就不用给菜浇水。
“快点!”张光明又在催促了,远远的,听到村里的雄鸡的啼声,山村的人起得早,可能已经有人起床忙早饭了。
吴雪花也听到鸡啼的声音,觉得玩得太过,忘记时间了,急忙站了起来。可张光明却还是蹲着的,“哗哗哗”水从光滑白!嫩的身体往下流。
不能玩了,要是时间允许,吴雪花可能会身体一挺,将那一团还在滴水的草丛往张光明的嘴巴蹭,以她的性格,她真的敢。两脚一跨,走上水沟。
偷!情就是偷1情,吴雪花虽然充满野性,但要是两人的关系让别人知道了,她比他还怕,毕竟她是有儿子的。穿好衣服就说:“我先走,你在后面!”
“为什么,我抱着你走。”张光明是知道为什么的,但就想让她急,说着搂住吴雪花的肩膀就走。
“别,我先走行吗?”吴雪花又笑起来,她的口气就叫求饶也好,她已经跟张光明变成了情!人,向情!人求饶有什么不好。只不过这家伙也太坏了,一点也没有怜利索惜玉之心。
张光明已经笑得走不了,手又朝着吴雪花的后面拍一下才说:“行,哥就在后面。”
吴雪花没有意见,咬着嘴唇,还能给他一个娇嗔,这家伙坏,但她就是想让他坏,大声喊:“哥,我走了!”然后笑着就跑。
太好笑了,吴雪花跑了一阵,看张光明没有追过来,才放心地慢慢走。心里在想:这家伙跑不了,以后天天晚上就跟他到菜地。野外的偷!情,原来充满着激动,怪不得听说城里的女人,就喜欢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