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杨春花,呼吸也比刚才有点粗,这三十多公里,这破客车一个小时还没能到。就这一个多小时里,她的一对柔软一刻也没离开张光明的后背,让她没感觉也说不过去。
“吱——”,车又停了,这里是碧水村的村口,负责收钱的中年妇女车门还没打开就喊下车,站在最前面的张光明的妈最先下车。这可有点那个了,吴雪花一下车就朝着张光明笑一个,然后后面上翘,眼睛朝后望,怕这家伙将她的裤子顶破。
杨春花也一样,一下车双手先往胸前抹一下,衣服都皱起来了,瞧她面色绯红,水汪汪的两眼很快从张光明脸上扫过,再怎么有感觉,也应该装成没事一样。
回来了,也不知道张锦绣是不是专门等他,张光明还没下车,她已经跑出来了。
只有笑,而且是微笑。张锦绣看着下车的张光明,不用问话了,那笑比问话更让人感到她的关心。
杨春花比吴雪花有心计,只朝着张锦绣点了一下头,马上开锁,将自行车推到张光明跟前。那意思很明白,赶快坐在她后面。
“走吧!”杨春花喊了,几辆自行车都转入进村的道路了,张光明还和张锦绣在说话,还好吴雪花的后面就坐着大傻,要不然她可能也想搭上张光明。
“那么急干嘛?”张光明跳上杨春花的车后,手不经意地抓了一下车座下面的弹簧,只不过杨春花的大后面已经占据了车座的全部,抓是抓不着,手小臂力量不小撞了她的后面一下。
前面的几辆自行车都离得远了,杨春花当然有感觉,笑着回头看他一下,却不想前面就一个小坑,自行车跳了一跳,向一边倒了。
还好张光明快一点跳下车,不然一个后仰就得躺地上。杨春花的大后面却毫不客气地往地上坐,“咯咯”笑着就看着在瞪她的家伙。
“行了,我来吧。”张光明手一伸,拉住杨春花的手,一下就让她拉上来。后面又没人,前面的离得越来越远,杨春花手还捂着嘴巴笑,转身将后面朝向他,小声说:“后面脏了,给我拍拍。”
确实脏了,肥圆的后面沾满了土,张光明想轻轻扫还不能,只能用力,“唰唰唰”,肥实上面一阵尘土飞起。这后面虽然肥圆,但弹性特别好。
杨春花又在笑,男人的一双手用力在摸着她的后面,那感觉比刚才在车里还让她受不了,“嘻嘻”笑着后面一缩,还假装不满地回头嗔一眼,小声说:“走吧!”
这路太糟糕了,干脆步行,张光明向杨春花详细说起他在看守所里有趣的事,乐得这美妇时不时仰起脸笑。前面就是一个大弯,过了就能看见村子了,杨春花想起那个女城管,突然问道:“那个女城管,是你什么人?”
“我老婆!”张光明不用考虑就回答。
“切,你这只癞蛤蟆倒挺敢想的。”杨春花要相信才怪,那个女城管要是他老婆,那管着他们县的那个市长的老婆,还可能是他情!人。
张光明却得意地笑:“你不信,说不定过几天她还跑到村里找我呢。”才一说完,肩膀一疼,杨春花的拳头已经捶了他一下。
虽然张光明是说笑话,不过听者就有点想法,杨春花当然不愿意了,打了一下还不够,手又抬起来。
“嘿嘿!”张光明伸手就将杨春花的手托住,这美妇还不罢休,另一只手也抬起来。
这下好,小路上两人就好像在打架一样,张光明不怕被她另一只手打,却伸出手,朝着那个就如吴雪花说的,她光滑的手臂窝下挠。
“哎呀,你这家伙!”杨春花被挠得浑身浮起一层小疙瘩,这地方比前面和后面都更加敏感,这美妇“嘻嘻嘻”地笑着,手在挣扎,可是被张光明抓紧,能挣扎开吗。“啪”地一声,靠着张光明身子的自行车倒了下去。
张光明不想继续玩了,被别人看到不好。可是杨春花却还饶不了他,双手握着拳头,朝着他的胸口乱打。
慢慢的,打下的拳头越来越轻,因为张光明的眼睛笑着在看着她,她这样打,永远都不疼。杨春花的眼睛也在看着他,两道目光交织在一起,这样的嬉闹,本身就有点暧昧,两人的目光一经碰上,也从各自的心底里升起一股冲动。
最后的两拳,轻轻地放在厚实的胸口上,杨春花的手不想放下,突然嘴巴一凑,朝着还在笑的张光明“吱——”狠狠地亲一口。
虽然是在路边,但前看不到村子,后面通往大路这边又没有人。杨春花亲一口,嘴巴也离不开了,两人的嘴巴紧紧贴着。
村妇的狂野,很容易就会被激发出来,刚才还动作温柔的杨春花,突然呼吸加重,柔软的双唇间,透出的是带着芳香的气息,鼻子里却发出“嗯嗯嗯”的哼声。
“哦——!”一声拖着尾音的哼叫,杨春花的身体也挺了起来。张光明的双手已经伸向她上面,不但让她发出声音,一条美颈也向上仰。
“哎呀!”杨春花又在惊叫,双手紧紧地抱着张光明的后背,他的双手太要命了,就几乎让她要瘫痪在他的怀里。
张光明慢慢地停了,这是在路边,他已经听到远远的,有摩托车的声音。
杨春花睁开眼睛,那意思还不大愿意。只不过她也听到摩托车的声音,急忙放开张光明,抹了一下衣服,又摸了一下滚!烫烫的脸颊。
听那摩托车的声音,张光明就知道是花狗的摩托车。果然,两人扶着自行车才走几步,从那个拐弯处,花狗的摩托车后面坐着妇女主任就冲了过来。
张光明狠狠地瞪着他,然后又笑,怎么着,老子又出来了!
花狗看见张光明也吃一惊,再看杨春花潮红的脸色也有点奇怪。“吱——”!摩托车停了,张光明他不管,后面的妇女主任朝着杨春花说:“春花,明天县妇联要来咱们村,有事也不能离开。说完了,花狗的摩托车又“轰轰轰”地向前开。
“妇联来了关我什么事。”杨春花嘀咕着,抬头着看张光明,他还特别狠地瞪着花狗的背影,大声说:“老子不整死他就不是人。”
杨春花不管了,往车后一坐,真想一把搂住张光明的腰。
村里的女人们,都在等着张光明回来呢,可这家伙却迟迟不露面,还有一个杨春花,是不是两人往山边某个地方钻了?女人们一边嬉笑一边等。
终于来了,张光明骑着杨春花的自行车,后面的杨春花看着女人们在等,老早就往下跳。自然有人说话了:“春花,你不会是跟他钻一会草丛吧?”
“那有,我是在菜沟里。”杨春花开着玩笑,又看了张光明一眼,抢过自行车就回家,刚才他们都摸成那样了,就怕真的让人看出她的脸色。
猫娘他们三个一下就上来了,张光明已经有修理花狗之心,让他们三个,吃完中午饭,就来找他。
怎么样修理花狗?张光明还想了好一会,等着那三个哥们来了,他将想修理花狗的事一说,这三个家伙马上就乐,猫娘还拍着手,又跟平时一样,“好耶——”
“走,咱们上山去!”张光明带着他们四个往后山走,怎样修理花狗,他已经有个想法。
碧水村的附近山头上,生长着一种他们叫“金狗毛”的植物,这种东西的头部会长出一种金灿灿的绒毛,这东西是止血的特效药,村里要有人有什么小伤,伤口一流血,用那种绒毛往伤口一捂,血就立刻止住。但这东西也有一个特别厉害的特点,就是身上让毛沾上了,会感觉特别痒,这就是张光明要修理花狗的东西。
后山的景色特别美,从山上看着女人泡还在散发出轻烟,下面的那个湖更是美丽,就这样的景色还有那个女人汤,张光明觉得不跟村委承包,太可惜了。
一上后山,张光明两眼也朝着那些灌木丛搜索,这里面还有小黄蜂巢。蜂芽其实就是蜂卵了,在蜂巢里长到还没成型的时候,就可以吃了。那些如玉般白得半透明的蜂芽吃起来,还有一股蜜香味,这东西才是真正的男人补药。
三斤已经发现一个“金狗毛”了,挺容易的,脚往那东西一按一踩,根部就断了。张光明一边从蜂巢里拿出一只蜂芽往嘴里放,一边对三个家伙说:明天听说县妇联会来,嘿嘿,咱们就让花狗在妇联的人员面前出丑。
三个家伙还不大明白,张光明先不管,分配任务,反正明天就盯着花狗,他就不信修理不了他。
三斤听着就乐,这家伙伸手从张光明手里的蜂巢捻出一只蜂芽,往嘴里一送,“桀桀桀”发出怪笑,因为这撒金狗毛的任务,就由他来完成。还有那个妇女主任,虽然张光明没有说要整她,但三斤也对她特别不爽,要整就两个一起整。
一夜之间,眼一闭上再做个美梦,很容易就过去了。三斤的任务,就是紧盯着着花狗,这家伙才吃完早饭,一溜烟先往妇女主任家里跑,她也要到菜地。
通常女人们从菜地一回来,会洗个澡。山村的房子,大都有个天井,围墙又不高,墙体也都特别破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