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当场身死,剩下的青城派弟子见大势已去,只能弃剑投降。但这群人大多是一些穷凶极恶的恶棍,岂是他们放弃抵抗就能苟得一条性命的?
只见那伙恶徒手起刀落便将剩下的青城派弟子屠杀的一干二净。可怜青城派,本也是传承数百年的大派,今日武林除名,真是可悲可叹。
这时就听位老叟笑道:“这余沧海终于死了,几年前我也曾和他交过手。他们青城派的松风剑法虽然厉害,但我若是想逃,他也拿我没办法。却不想短短几年没见,他的武功便已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这《辟邪剑谱》果然厉害。”
这时就听边上一名手持钢刀的大汉道:“不错,我们这么多人围攻他一个,都被他杀了十几人,想来那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的武功也不过如此了吧!”
这时就听一名身形妖娆妩媚的女子笑道:“几位,我们和青城派往日无仇,近日无怨。此次前来都是为了《辟邪剑谱》,现在余沧海已死我们还是谈谈《辟邪剑谱》的归属吧!”
那名拿着钢刀的大汉闻言说道:“马家妹子言之有理,但是谈论《辟邪剑谱》的归属之前,我们先将这本秘笈找到才是正理。否则我等在这争的你死我活,又是为了什么?”
一开始说话的老叟道:“不错,那我等先从哪开始搜呢?”
那大汉道:“依我看这《辟邪剑谱》十有**,就给余沧海带在身上。”说完他便伸手作势要去搜余沧海的尸体。
就在这时那老叟突然举起手中的木杖打向了大汉,那大汉看似去搜余沧海的尸体,实则注意着周围人的一举一动。见那老叟打来,他立马转身用刀将老叟的木杖挡下。
那大汉一边和老叟角力,一边说道:“彭老怪,你不是说大家先找剑谱的吗?怎的说话不算数了?”
老叟道:“老夫几时说过先找剑谱了?再说老夫本就是邪魔外道,说话不算数又有什么稀奇的?”
二人交手仿佛就是一个信号,同一时间,刚刚还在合力屠杀青城派弟子的众人,互相之间立刻展开了厮杀。众人之间一片乱战,也说不上谁是朋友,谁是敌人,大家只知道把周围的人都给砍死就对了。谁也没注意到一个黑衣人,趁乱离开了青城派。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场中的人已死了大半,剩下的人也都带伤。那名姓马的女子道:“都快停手,否则别说是得到《辟邪剑谱》了,我们怕是命都要丢在这里。”听了女子的话,打斗渐渐停了下来,众人看着一地的死尸,心中难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哈哈哈”,这时从门口传来一阵笑声,随后便出现了一群手持长剑的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为首的黑衣人道:“你们难道以为现在停手,就能免于一死了吗?动手!”
话音刚落,黑衣人们便向场中的众人攻去。黑衣人的武功本就高于这群乌合之众,现在又是以逸待劳,场面上自然是一面倒的屠杀。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为首的黑衣人见战斗结束,便吩咐众人分做两队,一队留在现场补刀,另一队和他一起去搜《辟邪剑谱》。
这伙黑衣人搜了有两个时辰,青城派的每个房间都被他们给翻遍了。领头之人更是亲自动手,将余沧海的书房翻了个底朝天。然而即便这样他们也是什么都没找到。
他费尽心机,串联了一群邪魔外道,又亲自藏身其中为的就是得到《辟邪剑谱》,现在东西没找到他气的是火冒三丈。
眼见天都要亮了,一名黑衣人走到领头之人的身边问道:“师兄,天就要亮了,要是再不走,我们怕是就要被人发现了。”
领头之人没找到剑谱自然是不甘心,但他师弟说的也是有道理,毕竟他们也是要脸的人,不然做这事,也不会黑衣蒙面了。眼见天都要亮了,无论再不甘心,他们也只能撤退了。
领头之人心想:“难道这《辟邪剑谱》就真的与我无缘?”想到这他很不甘心的一掌拍在书桌上。他的这一掌用力极大,不仅书桌当场四分五裂,就连底下的青石地砖也被他这一掌震碎了。
领头之人侧耳倾听,发现这声音似有不对,心中便已明了,在这书桌之下另有玄机。领头之人心中大喜,立刻俯身查找。这时候天还未亮,他只能借着暗淡的灯光,在地上一阵摸索。没过一会,他便在书桌残骸下的暗格中找到了一个小铁皮箱子。
领头之人打开箱子就见一件老旧袈裟,静静的躺在箱底。他一把将袈裟取出,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辟邪剑谱》合该为我所得!哈哈哈!东西到手,我们走!”说罢便带着一群黑衣人往北方去了。
第二天,等到劳德诺、梁发二人重新来到监视地点时,就见青城派大门敞开,那些堵在青城派门口的人都已经不见了。
梁发道:“二师兄,情况有些不对啊,青城派门口的那些人呢?”
劳德诺道:“不知道!走,我们进去看看!”
两人进入了青城派的证厅,只见里面一地死尸,梁发指着其中一具尸体道:“二师兄快看,那好像是余沧海。”
劳德诺走上前摸了摸道:“他起码已经死了有四个时辰了!”
梁发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青城派这是被们灭门了?”
劳德诺道:“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当初他们灭了福威镖局满门,如今轮到他们自己,却是半点也怨不得别人!”
梁发道:“他们都死了,我们怎么办?”
劳德诺想了想道:“我们先四处找找,看有没有什么活口,要是没有活口我们就回去。”
两人分头找了一圈,却是一个活人也没看见,劳德诺道:“三师弟,看来青城派确实是被他们灭门了。我们回去吧!”
梁发道:“二师兄,你先等一会,我刚刚见院中有一口水井,我先打口水来喝!”
劳德诺道:“三师弟,你不怕那伙人在井中下毒啊!”
梁发笑道:“二师兄多虑了,人都被他们杀光了,他们还下毒干什么?”说罢他便提起水桶,向着井中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