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我这辈子最喜欢的是金钱和美女,你如果实在没有那么多钱也可以,五十万,手里有吧?”电话里面传出来了肖强的声音。
听到肖强把一百万降到了五十万,白广美的卡里当然能凑出五十万,她便马上答应道:“五十万可以,一会儿我把钱打到你的卡里。”
过了片刻,电话另一端的肖强慢条斯理地说道:“白小姐,先不要着急嘛!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五十万你可以打到我的卡里,你也知道,我肖强是从来都不做赔本生意的,你还差我五十万,那五十万你可以不给,但是你必须要付出点什么吧?让我想想……唉呀!这几天一直都在外地蹲着等头条,把我整个人都闷坏了,正愁找个女人解解闷呢!不如你现在就过来陪我,你觉得如何?五十万,陪一次,不小的数目了。”
什么?他免掉那五十万的目的竟是让她过去陪他?他这个人太可怕了,她才不要再去陪他,如果不是自己那次醉酒,她也不至于被他缠上。
她让他帮她做事,她已经花了不少钱,现在她要让他暂时停下来,他却还要向她索要一百万或者给他五十万,再陪他睡一次,哪有这样的道理?
“肖强,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是随便让你糟蹋的吗?”白广美气愤地说道。
“你如果有种的话,可以不让我糟蹋,你现在可以一分钱都不用给我,你也不用过来陪我。”肖强冷声地说道。
此时此刻的白广美犹豫了,她倒不是舍不得那一百万,她的卡里现在真的没有那么多,她只是舍不得自己的身子就这么被肖强再一次地糟蹋了,因为他那个人只顾着自己的消遣,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
而且,她不想再对不起楚凌寒,楚凌寒如果知道她已经不是处女,一定会嫌弃她的,他是那么一个追求完美的人,而且素有洁癖,就连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过,他都不会再用,东西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女人呢?
她现在最想的就是早日和他结婚,那个晚上她会把他灌醉,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就糊弄过关了。
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勇气,白广美对着电话厉声地说道:“肖强,我只有五十万,你能要就要,不能要也就算了,从此以后,我们之间再无任何瓜葛。”
白广美的话音刚落,电话里马上传来了肖强的一声冷笑,那笑声让白广美不禁冒出了冷汗。
她想起,那一夜,他录了她的视频。
“白广美,你是不是也想来个什么**让全世界的人都看到你的‘风采’呢?我想你是不想给白家丢脸的,但是,你这样对我的话,我很容易让你名誉扫地的,我就不信了,到那个时候,楚凌寒还会要你吗?他一定会嫌你给楚氏丢人,把你踢得老远的,呵呵,你自己再考虑考虑吧!除非你已经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呵呵……”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白广美的话音落下的瞬间,电话也已经被肖强挂断。
这时正把耳朵贴在门边的张妈,才站直了身子,翘脚捏脚地向着楼下走去,为了以防万一,她还在手里拿了一块抹布,如果白广美出来,她也好用抹布擦楼梯的扶手,以示自己并没有偷听。
虽然张妈听得不算太清楚,但是她还是能听出电话内容的大概意思,白广美似乎因为什么事情被人威胁了,而且数目还不小。
一个已经患上白血病的人怎么还可能害怕别人的威胁呢?还要花五十万把事情摆平,想想,张妈还是觉得不对劲。
看来她还要继续监视她,她幕后一定有着见不得人的事情。
而房间里面的白广美,已经被肖强电话里的最后的一些话逼得无路可逃。
她现在恨不得肖强马上患上什么急病,一命呜呼!
他怎么就没替楚凌寒出车祸呢?他如果被撞得昏迷不醒的话,她之前的那些事情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可这些也只能是她自己想一想了,肖强那种败类说不定会活得很长远呢!
她的忧虑实在是太多了,她的假白血病迟早也是会被发现的,就算她掩饰得再好,假装得再逼真,都没有用,白血病最后是要死人的,而她不可能会死掉,到时候楚凌寒发现这个假相,照样会离她而去。
虽然出生在显赫的白家,可是却没有得到过公主般的疼爱,原因竟然是因为她长得既不像父亲也不像母亲。
她在小的时候,有好几次都听母亲说要去医院做个什么鉴定,但每次都被父亲阻止了,父亲不想让她幼小的心灵受到任何的伤害,再说了,父亲也不信她会是别人家的孩子。
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但白广美总觉得自己和母亲之间有一道什么障碍,但又说不出来是什么。
终于,她长大了,自己就下定决心把自己天生的这张不招人喜欢的脸修改一下,最后就变成了现在的自己。
以前的时候她因为自己的不美容颜不快乐过,但现在,她有了美丽的容颜,她还是没有快乐,她的烦心事越来越多,而且是接踵而来。
此时此刻,她到了最无助的时候,她在那一瞬,还是想到了自己的父母,虽然母亲不是那么疼爱她,但她还是想回家里看一看。
她把背包拿起来,便打开门,走出了房间。
张妈看到她拿着背包下楼,看出她要出去,便问道:“白小姐这是要去哪?”
“我出去一趟,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了。”
说着,白广美便向着别墅外面走去……
……
白家别墅里。
听到一声开门的声音,白母便扫了一眼从门外进来的白广美,随后便继续画着自己的画。
母亲邝敏可以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白广美却没有遗传她这方面的天赋。
“妈,我回来了。”白广美走过来,轻柔地说道。
“还知道回来?我以为你把这个家早给忘了呢!是不是在外面又受了什么委屈了?否则你也不会回来吧?是不是在楚家受了什么委屈?”母亲边放下了手中的画笔,边看着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