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浑身携着冷雨,她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冷,只是不顾一切的冲进他怀里,小脸贴在他胸前,呜呜地哭着:“三叔,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盛北爵心里疼惜得无以复加,他紧紧抱着她,双臂揽着她的腰:“是我,小笙别哭。”
听着他低沉的嗓音,余笙却越发委屈了。
不知怎么的,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眼泪也跟着飙出来。
“人家怕死了,那雷声好可怕,人家一个人都不敢睡觉,而且这里一点都不好……”
盛北爵看了眼她湿哒哒的小脸,把她往开推了一下。
他浑身都湿透了,害怕她的衣服也被弄湿感冒。
余笙却以为他要走,双手立即紧紧缠住他,把眼泪都蹭到他胸口。
“你不能走,我一个人害怕,别走……”
感受着怀里的柔软,盛北爵只觉心里满是疼惜和柔软,他弯腰在她头顶轻轻落下一吻,带着叹息。
“好,我不走,绝对不走……”
余笙一直靠在盛北爵胸口低声抽噎着,他抬手为她擦了好几遍眼泪都不管用。
小丫头双眼通红着,眼里仿佛装了泉眼一样,一直源源不断的往下流淌。
盛北爵心里又软又被刺痛,只能抬手摸着她的发丝:“小笙,先回去好不好?这里冷。”
外面疾风骤雨依旧没有停,余笙像只受了惊吓的小鸟一样,他一动,她就立即往他身上爬去。
她只穿了睡衣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饱满的胸脯摩擦着他的劲腰扭来扭去,盛北爵眼里立即就燃起一簇炽热的火苗。
“听话,先回房。”
余笙紧紧缠着他,又往他怀里挤了挤,丝毫没听见他喑哑的声音。
盛北爵喉间重重滚动一下,有力的大手微微用力,将她的身子搂上来,两只大手分别端在她柔柔的臀部,举步向房里走去。
少女淡淡的体香,加上怀里致命的柔软,让盛北爵差点把持不住,放在她臀上的两只大手也不自觉的握紧。
下腹立即胀痛起来,他一下子失去理智一样,滚烫的薄唇俯下去,就要寻她的唇瓣。
try{mad1('gad2');}catch(ex){}“三叔……”余笙正好抬起头来喊他。
这两个字,让盛北爵蓦地清醒过来,他重重的喘息几下,两只大手也僵在那里。
余笙没有察觉地盯着他,双眼红得像小兔子一样:“谢谢你……”
盛北爵努力喘了口气,唇角扬起温柔的浅笑:“笨蛋。”
回到房间里,他将她放在床上,又抬起大手轻轻地擦拭着她的小脸:“这点小事,就吓成这个样子?”
余笙瘪瘪嘴,气得低下头:“人家害怕打雷,你又不是不知道,还取笑人家……”
盛北爵抬指刮了刮她的鼻翼:“我知道,我没有取笑你这小傻瓜的意思,就是觉得你很……傻。”
他生生的把‘可爱’那两个字咽了下去,随即扯了被子把她捂得严严实实。
余笙以为他要走,忙坐起来抱住他的大手,柔嫩的嗓音里又带了颤抖:“三叔,你要去哪儿?”
她刚才缠着他时,单薄的睡衣蹭湿了一大片,那饱满的地方若隐若现的露出一片雪白。
这丫头,没穿内衣……
盛北爵迅速把她两只冰凉的小手塞进被窝里,嗓音带着沉沉的沙哑:“去关门。”
“真的?”她还是害怕,害怕他走掉,也害怕他骗她。
“千真万确。”
没过几秒钟,盛北爵就出去关了门回来。
他高大的身影走到窗边,抬臂将窗帘紧紧地拉上。
余笙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透亮的大眼盯着他,生怕他走掉似的。
盛北爵皱着眉,在她房间里四处看了看:“你这里连浴室都没有?”
余笙努努嘴,抬起小手指了下自己卧室里一扇小小的门:“那里就是。”
盛北爵大步走过去,打开那扇寒酸的磨砂玻璃门看了眼,剑眉立即紧紧蹙拢起:“这种地方可以洗澡?”
余笙大眼盯着他:“……可以啊,我用得好好的。”
盛北爵眼神有些冷,他二话不说就过去拉起她,拿了外套给她往身上套。
余笙忙抱住他的手:“三叔,你在干嘛?”
try{mad1('gad2');}catch(ex){}“回家。”
听见这两个字,余笙立即懵了。
她一屁股坐在床上,可爱的小虎牙露出来:“我不回去,我在这里挺好的!”
盛北爵又拉起她,飞快地给她穿衣服:“这乱七八糟的都是些什么?这种地方怎么住人?”
那浴室连她的衣柜大都没有,在家里时,她每晚都要在按摩浴缸里泡牛奶浴,所以皮肤也娇贵得很。
他实在难以想象,她是怎么在这种鬼地方住了这么久的?
余笙瞥了眼窗口,立即嘟起嘴装可怜:“这样的鬼天气怎么回去啊?我连门都不敢出。”
盛北爵的动作忽然一滞,暗沉的目光盯着她片刻,咬着牙:“真拿你没办法。”
余笙甜甜一笑,声音带着娇嗔:“没事的啦,其实很好用。”
看了眼他湿哒哒的衣服,她立即跳下床。
可她脚还没落地,身子就蓦地被裹紧一副结实的胸膛里。
男人从背后搂着她,眉头皱得紧紧的:“先穿鞋。”
余笙瞬间就觉得身子发软,周身都笼罩着他的气息,她只觉心口在砰砰狂跳,酥软的小手立即就推开他,白嫩的小脚塞进拖鞋里,跑到衣柜边。
须臾,她拿了一块毛巾薄被塞给他,小脸却始终低垂着,不敢直视他:“三叔,你先把湿衣服换掉吧,当心感冒……”
盛北爵瞳孔蓦地紧缩一下,拿过毛巾被时,动作却带了迟缓。
不敢再有停留,余笙忙上了床,把自己裹紧被子里。
片刻后,她看见男人的背影走向浴室,紧接着,是沙沙的水声。
余笙以为他是洗澡去了,可是几分钟后,男人又穿着那身湿着的衣服走了出来。
“去洗澡。”
余笙好奇的盯着他,需要洗澡的人不应该是他吗?
“你的衣服蹭湿了,快去洗,当心着凉。”
听着他关心的话,余笙心里忽然就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