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举虽然二,但还没到傻的程度,听出他话中的嘲讽之意,不满道,“你说谁二?都是文明人,怎么就那么没素质呢?”
麻痹,自恋了那么久,他好意思提素质?
方辰嘴角抽了一下,忙道,“开个玩笑活越活跃气氛,二兄……不举兄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你继续。”
步举哼了一声,道,“若论整体条件,我步举在四公子中排在第一,所以,纵观整个江南大学,除了我步举,没人配得上第一女神。”
方辰从没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太不要脸了。
不过,方辰暂时还不想跟他关系闹僵。
赶紧配合的鼓起掌来,道,“不举兄说的对,我也觉得不举兄最有资格追求雨洁女神,但是,为了雨洁女神的性福,不举兄还是退出吧,你不适合雨洁女神,至少是现在。”
步举并没听出他说的是性福,不是幸福,好奇道,“你说清楚,雨洁女神跟我在一起为何就不幸福了?”
方辰露出为难之色,“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赶紧说,如果能让我心服口服,我立刻退出,把雨洁女神让给你。”
他说的很是随意,好像郑美眉是商品一样,可以随便让出去。
这也立刻激起郑雨洁的不满。
不过,方辰阻止了她的发火,跟步举道,“不举兄,你确定让我说?”
“废话,快说。”
方辰用同情的语气道,“不举兄,你一个不举之人,根本不配有女朋友,你又不能给人家带来性福,这不是害人家女孩子吗?”
原来他说的是性福,不是幸福。
郑雨洁俏脸微红,小手不动声色的摸到方辰腰间,姑奶奶我拧。
方辰脸上的表情立刻拧巴在一起,这妞下手真狠,以后等征服了她,必须好好调教。
步举听他说自己不举,又好气又好笑。
开特么国际玩笑,他一个无女不欢的花花公子,玩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不举怎么玩的?
“卧槽,你存心找事是吧?”步举的语气中带着愤怒。
方辰则始终微笑着,“不举兄别发火啊,都是文明人,素质,素质很重要。”
“我素质你大爷,有你这么诋毁人的吗?”
“淡定淡定,这样吧,不举兄你如果能证明自己下面正常,小爷不但赔礼道歉,而且愿意奉上一千万做为对你名誉损失的补偿,但若我说的是真的呢?”
“你说的如果是真的,老子给你五千万,并且当场切下丁丁生吞了。”
他之所以敢这么无所顾忌,扬言切丁生吞,是因为他清楚自己的情况。
心说等老子证明了自己不但可以,而且很有实力后,看老子怎么羞辱你。
方辰这会并没在意不举的重口,他要不要切丁生吞关他毛事?
他在意的是那五千万的承诺,刚好没钱买药材了。
大手一挥,豪气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举兄你赶紧行动吧,证明你到底举还是不举?”
“在这证明?”
“只要不举兄喜欢,你去人民广场证明我都不介意。”
步举虽然不满,但是这个时候,他急着证明,想先拿下他那一千万再好好羞辱他,从口袋里摸出车钥匙,打开不远处一辆法拉利的电子锁,哼道,“你跟我来,看仔细了。”
方辰眼里根本没他,就像土包子一样,紧紧盯着那辆几百万的法拉利跑车。
他倒不怕这货输了会抵账耍赖,敢跟他赌,就有对付他的手段,他怕的是这货真没钱。
现在看到他的座驾,方辰不那么担心了。
心里却再想,既然这货有钱,到时候给他治病,要多少合适呢?
跟他坐进法拉利,步举急着赚钱,所以也顾不上不好意思,反正都是男人,裤子拉链一拉,脱出二兄弟就开始撸。
只是,上手之后,步举立刻察觉到不对,根本就没一点感觉,如何来反应?
车外。
林筱茹大眼睛好奇的盯着法拉利,跟郑雨洁道,“雨洁,你男人搞什么鬼啊?”
郑雨洁柳眉竖起,“你再乱叫,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林筱茹一点也不怕她的威胁,学着方辰刚才的样子,噘起嘴,吸的吱吱响,娇笑道,“雨洁小宝贝,小心肝,小甜甜,来么一个。”
郑雨洁脸颊羞红,作势去拧她。
林筱茹赶紧讨饶,“不开玩笑了雨洁,你说他到底搞什么啊?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林筱茹的担心不无道理,毕竟丁丁长在不举身上,能不能举,他会不知道?
郑雨洁奇怪的看着她,“小茹,我发现你很关心那家伙啊?”
“废话,咱们是闺蜜,他是你男人,我不关心他,难道还要看他出丑不成?”
“就这么简单?”
“不然你以为呢?”拍拍她的肩膀,一脸认真道,“放心吧雨洁,本姑娘可是有底线的,绝对干不出抢闺蜜男人那么缺德的事情。”
郑雨洁撇撇嘴,没说什么。
林筱茹摇着她的胳膊,“雨洁,赶紧告诉我啊,那家伙搞什么鬼呢?”
“我怎么知道?”
“他不是你男人……,ok,暂时还不是。”看她脸色转黑,林筱茹赶紧改口。
郑雨洁瞪了她一眼,道,“虽然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但是我相信他。”
“怎么说?”
“没什么说的,就是相信。”
林筱茹跳开一步,娇声道,“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彼此之间心有感应,才会坚信不疑。”
郑雨洁又气又羞,怎么就遇到这么极品的闺蜜呢?
法拉利车上。
步举已经努力了三分钟,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急的脸色漆黑如炭,冷汗滚滚而下。
成竹在胸的方辰却一点也不着急,面带微笑,就那么淡淡的看着他,突然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调出视频就开始录像。
步举大惊,“你特么干嘛?”
说着话,就要去夺方辰的手机。
方辰早有准备,立刻把手机塞进口袋,淡淡笑道,“别紧张不举兄,我只是留个证据,免的不举兄你输了耍赖。当然,我很相信不举兄的人品,不举兄你继续。”
步举并没继续,黑着脸拉上裤链,现在他相信自己不举了。
只是,昨晚还好好的,今天怎么突然不举?他又为何知道自己不举?
还是说,是他做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