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美凤冷哼一声,‘精’致的脸颊上没有一点表情:“怕什么,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我看他还能说什么?”
秦苏苏一听,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低下头一脸爱意的看着自己怀中的秦季言。-www.79xs.com-
看着她的模样,沈美凤一阵不屑,就凭她还想做自己的儿媳‘妇’,也不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他们一家当时害季言可是害的不轻,她怎么会让敌人的‘女’儿来当自己的媳‘妇’呢?
只不过现在她却什么都不会说。
清晨,东方的骄阳升起,金黄‘色’的光照耀进温和的屋子里,简一睁开眼,抬手遮挡住这强烈刺眼的光芒,正要翻身去楼秦季言,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一只手僵硬在空中,简一疑‘惑’的看向墙上的钟表,难怪,已经九点多了,他肯定去公司了。
想要起身,可头部却传来一阵刺痛感,她现在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难道是昨天喝了酒的缘故?
没有多想,今天公司也没有多的事,她干脆给自己放了个假,也懒得换衣服,穿着睡衣就直接下楼了。
兰姨正在厨房里忙着,听到楼梯上的动静,急忙走出来:“夫人,你今天怎么醒这么早?”
简一娇嗔的看着她:“兰姨,现在可都九点多了,还早啊?我平时工作可都是八点就已经在公司了。”
“是是是,那夫人醒了就吃饭吧!”说完兰姨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夫人一会还去公司吗?”
简一斜躺在沙发上,一边吃苹果一边说道:“不去啊,怎么了?”
“没,没怎么?”兰姨顿时慌张的说道。
“哦,那兰姨快去做饭吧,我先看会电视!”简一说着就要开电视机,却被兰姨一把抢了遥控器。
“那个,夫人,电视今天还是别看了吧,昨天晚上就出了问题,我正准备让人来修呢!”兰姨的眼神闪躲,不敢去看简一。
“哦。那好吧,我看会报纸,今天报纸也该送来了吧,你去拿给我!”简一换了一个姿势,笑着说道。
反正今天也打算给自己放个假的,在家里看会报纸也是不错的。
却不想兰姨更加惊慌:“报,报纸还没有来呢,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都‘挺’准时的,可今天却到现在都还没有送过来,一会我去说说他们。”
哎!
简一叹了叹气,看来她再家里还真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什么都干不了啊。
“那我还是去公司吧,在家里这样待一天,可得无聊死我。”简一说着就要起身上楼换衣服。
谁知兰姨直接拦住她:“你不都说了今天休息吗,好不容易给自己放个假,干脆就好好休息,我看公司你还是别去了,这么长时间,天天都在忙,我看着都心疼。”
简一就是再笨,也看得出来兰姨这是有事情在瞒着自己了,不让看电视报纸也就算了,现在还不让她去公司,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神情顿时冷了下来:“兰姨,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没,没有……”兰姨的眼神微微闪躲,不敢去看简一的目光。
她的那双睿丽的双眸实在是太‘精’明了,只要稍微不对劲,就立马会被简一看出来,兰姨不想让简一知道那件事。
可她越是这样,简一就越加相信,她确实是有事情瞒着自己,要不然,兰姨绝对不会这么紧张,好歹嫁到这个家也两年多了,跟兰姨也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会不了解她的‘性’格。
脸‘色’一正,她一脸严肃的看着兰姨:“兰姨,你觉得你这样说的可信度高吗?到底什么事你就告诉我。”
“真的没有事,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休息休息。”兰姨已经快哭了。
她并不聪明,有时候想瞒着一件事也显得力不从心。
她不说,简一的心里就更慌,眼珠一转,就从兰姨手里抢了遥控器,二话不说的打开电话。
先是不让看电视,再是不让看报纸,然后就是不让出‘门’,那么,她不知道的事情,这上面可以告诉她答案。
只是,电视里播放的内容,却真的震慑住她了。
景福酒店‘门’口,秦季言跟江欣悦站在那里,周围围满了记者。
江欣悦脸上虽然很委屈,但是简一看的出来,她眼眸里闪过的那丝窃喜,而秦季言却是浑身散发着冰冷之气,整张脸铁黑,那双深邃的眼眸像是能喷出火来一般。
那些记者被他的气势吓到,不敢靠的太近,但是他也走不开。
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的是,电视右下角的下画面下,直播了酒店房间里,他们两人‘混’‘乱’的穿衣服的场面。
垂在双侧的手紧握,简一的脸‘色’煞白,她现在才明白,昨天的那顿饭,不是沈美凤为了家庭和睦而宴请的,而是一个鸿‘门’宴。
可笑她一直都在‘逼’着自己相信她,可她却像一个傻子一样被人踩在脚底下。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现在只觉得心碎了,那个在她心中还有一点地位的婆婆,在这一刻,在她的心里轰然倒塌。
“秦先生,请您解释一下,为什么会跟江小姐出现在酒店客房里面,还衣衫不整,你之前说过,这个世界上只爱秦夫人一个,那么你这么做,是不是宣告秦夫人失宠了?”
“江小姐,你明明知道秦先生有老婆孩子,可你还做出这种事情,难道就不怕她们伤心吗?”
电视里,江欣悦抹着泪,委屈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明明是昨天跟朋友喝多了酒,看着酒店近,就开了房想要休息一下的,怎么就会发生这种事,我真的不知道。”
说完,又看向秦季言:“秦先生,你快跟他们解释解释啊,我们两个,两个……”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口,但在别人眼里看来,这种难以启齿的话,想必是昨天晚上把不该做的都做了。
秦季言就如同一尊雕塑,直直的矗立在那里,偶尔一阵风吹过,只是吹动了他脸上的发丝,他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不知道什么时候,赫连出现了,他硬生生的从人‘潮’拥挤中挤出一条缝隙,对秦季言说了什么,就拉着他走了,而江欣悦,依然站在那里,接受着别人的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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