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文亮在县城建设路有一套三层的商铺楼,闫文亮住在三楼。张华幻化成一名四十多岁的妇女,
,驾车来到闫文亮楼房的对面。展开神识后,他发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有趣现象。主卧室内,正有
一男一女在做运动,而这个男的却不是闫文亮,这就好玩了!
女的正是闫文亮的妻子,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人,而这个男的是闫文亮手下的一个办事
员。这个办事员三十左右,是闫文亮最得力的助手,经常被闫文亮指使干这干那,假公济私。
经常为闫妻办一些私事,因之和闫妻很熟。这个女人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再加上闫文亮近
年来越来越少上她的床,每次回来不是喝的半醉,就是草草应付。正值虎狼之年的她如何耐得住这
寂寞?这个办事员正值青春年少,又是一表人才。一来二去,女人便动了心思,主动勾搭。这个办事
员是很怕闫文亮的,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就和闫妻勾搭在一起,每次都会乘独自出来办事时,和
闫妻苟且一回。闫妻又是个颇有姿色的女人,这样一发不可收拾,而办事员又是最熟悉闫文亮日常
行踪的人,就这样在闫文亮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摸摸勾搭了好几年,闫文亮愣是没有发现。
今天办事员被闫文亮从乡里派出来,处理完一些公事后没有回家,直接就来到闫家,两人见面
就有如干菜烈火般地干了起来。本以为这一切如同往常一样,神不知鬼不觉,谁知却被正好赶来探
察的张华给撞见了。
两人正在柔情蜜意时,忽觉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到了,但身子还保持着原来的姿态,当然
这是张华干的好事。张华四处打量一番这个楼房的面积超过二百平米,他的神识扫过整个房子的所
有位置,最后定格在床头柜上,床头柜跟穿的的颜色和格调完全一致,但这却是个特制的保险柜。
打开一个保险柜对一个修真高手来说,简直就是易如反掌。里面有三层,最上面放着一些现金,
花花绿绿的,是外币。最下面放着一些黄澄澄的金条。中间是七本房产证,张华随便翻了一下,都
是大面积的房子,四套住房,三套商铺,市里省城的都有,总价不会低于千万。张华掏出手机一一
拍了照,又全部原封不动地放回去,然后关上保险柜。
床上的两个人,仍然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旁边放着一部手机,正是闫妻的,张华眼
珠转了转,拿起手机,从里面翻出闫文亮的号码,发了一条短信。
正在一家饭店准备吃饭的闫文亮突然接到妻子的短信,上面写着:“火速回家,有好事!”闫
文亮把电话回拨过去,电话无人接听,他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有些不情愿地开车向家里而去。
当闫文亮进入房子的一刹那,床上的妻子和办事员,忽然能动了。两人根本就不知道刚才发生
了什么,因为张华已经顺手抹去了他们的记忆。办事员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来临,继续在闫妻身上
驰骋。
这是,卧室的门开了,闫文亮出现在门口,办事员从闫妻的眼中看到了惊恐,回头一看,顿时
软了下来,急忙连滚带爬地跑下床,跪在地上,飒飒发抖,闫妻则拉过被子盖住身子。
闫文亮站在门口,怒极反笑,“好啊!罗易,王慧,你们竟然敢背着我干出如此苟且只是,枉
我把你们都当成心腹,好,很好!”
“乡长我错了,您就饶了我吧!我以后一定做牛做马的报答您!”
“做牛做马?你在我眼里就是一条狗!不,连狗都不如!”
“是是是,乡长,我就是您的一条狗,以后我一定做一条最忠实的狗!”
“哼哼,这就是你的忠实?既然你已经这样,那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我会让你连狗都做不成!”
闫文亮咬牙切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