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里面,乌烟瘴气,烟味,汗味,脚臭味充斥这整个房间。一张长方形的桌子旁,围坐着十几个人,正在推九点。推九点是用麻将来赌,类似于牌九的玩法,最大是一对九,最小是弊十,就是一配九、二配八、三配七、四配六,两个五算是对子了。
张华没有马上上手,而是在一旁观看,一个板寸头向坐庄的中年人做了个手势,中年人点了点头,这一切被张华劲知,他不动神色,继续看着场内的情况。
看了一会儿,庄家赢多输少,张华看出,庄家并无别的手法,只是手快,在重新码牌的时候,将点数差不多的牌码在一块,这样四家的点数都差不多,庄家赢的机率就很大。
过了一会儿,板寸头便叫道:“那位给这位兄弟让个位置,小兄弟很有兴趣玩一下!”
一个把前门的老头站了起来,“来这儿吧,我点不行,钓鱼!”这种玩法,除了庄家外,有三个门,出门、前门、末门一般由玩的比较大的把门,其余的人想押那门押那门,俗称“钓鱼”。他们玩的不是很大,全部用的现金。张华掏出万把块现金往桌子上一放。庄家顿时眼睛一亮!张华先是二三百的往上放,庄家也是随便码牌,所以大家都是有输有赢大概玩了是来把后,庄家便开始运用手法,不得不说这个庄家的眼力,记忆力和手法都相当不错,尽管他没一次码牌只玩一手,但运用的相当娴熟。基本上都是赢多输少,几把下来,张华好似心头火起,不断地加注,有三四百到八九百,几把下来就输掉了四五千。看出庄家没有别的技艺,张华便不怕了,在抓牌的时候,手指微动,抓了上面的两张牌,又把下面第一张牌放在上面,这样一来,就破坏了庄家的牌路和点数。几把下来,张华和下家几乎每把都赢,而上家出门这位有输有赢。可是这样一来,庄家就输了不少,先前应会取得钱输出来不少。
有玩了十几把,张华除过自己的本钱,还赢回来一万多,出门那位基本保本,下家也赢了一些。庄家也是老油条,仍然不动神色,只是更加小心翼翼地码牌,但心中却是很着急,他想不通今天这是怎么了?老是出错!怪的是今天就像有鬼啦,无论他怎么用心也不管用,而张华也是越玩越大干脆三千五千地往上放,此时已经赢了有三万多,下家也赢了两万多。“哈哈,玩了几年了,今天是第一次赢钱,看来手气要变了!”张华怪叫连连。
庄家终于不再坦然,三位板寸头也是脸色铁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张华,但一切都很正常。庄家就是不信这个邪,更加集中注意力,但仍然没有作用。后来出门的那位也学精了,在自己门上押一百,在张华的前门上放五百。这样每一把下来庄家都要输上几千上万,不少观战的人也纷纷加入钓鱼的行列。纷纷把钱堆在张华和下家的门上。当张华赢了大约有五万的时候,庄家已经赔了大概有十来万,今天都收入已经全部消化了。庄家停下了赌局,张华二话没说,
就替红衣女子把钱还了,要过欠条。“老板,你明天还有吗?”
“我们每天都有!你还来吧?”
“来。怎么不来,这个场子是我的福地,不瞒你说,我在那边柳二那里已经输了七八十万了!”张华甩出五张大毛,给了三位板寸头每人一百元,又从庄家那里要了一包香烟和两瓶饮料,甩给庄家一瓶,并煞有介事地向庄家打听了一下什么时候还有赌局,玩多大,借款利息怎么算,并说自己有好几个朋友都是此类中人,让庄家安心不少,能把这样一条大鱼稳住,那就太好了!
这里就像钓鱼一样,就怕你不咬钩。只要咬钩就好办!装模作样了一阵,张华借口去吃点饭,便离开赌场。红衣女子也跟着走出。一个板寸头暗暗跟在后面。
拐出小巷,红衣女子低声道:“谢谢你!”
“谢我什么?我还得谢谢你,没想到这里还有这样一个场子!”
“你...不管怎么,也谢谢你帮我还了账!”
“还账?我只是把账接过来而已,现在我是你的债主了!”张华扬了扬手中的借条,故意说道。
“可是,我没有钱啊!还不了你。”
张华目光从红衣女子身上掠过,“看你脸上花花绿绿的,但身材确实不错,要是把你放在夜总会,一定会成为头牌的,这些钱太值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