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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不能说的秘密(1 / 1)

中国,安庆省徽州市南青区窦家大院。

一大早,窦家人心照不宣的便开始忙碌了。一块块素布带着寄托被悬在匾额后,或者长廊下,仅是一夜之间,景色大变。

清晨的凉风穿堂而过,廊下悬着的铃铛随风而动,叮铃作响。这风轻轻拂过人的脖子,一丝凉意随即传遍全身,再看那悬在廊下的素布,更是凉了一截。

谭子彰他们结伴到正厅的时候,窦家人早就已经到齐了。今天的菜明显淡了很多,卡爆不出油水的小咸菜,馒头,还有已经剥壳的白水煮蛋。

“各位警察大人,请坐”,窦佑庭见众人来了,赶紧招呼众人坐下。

豆佑堂叹了一口气:“莹月,上粥吧!”

今天的粥也是素色一片,不见其他颜色。但是谭子彰的碗里,依旧有些不同,里面种放着莲子,还有一些很细碎的银耳。

安思予也没心情去管谭子彰,只是机械的拿起馒头啃着,时不时喝一口粥。窦家人看着桌子上的饭食,却也没动,似乎一点也不饿。只有窦启元眨巴着大眼睛,小心翼翼的咬着鸡蛋。

谭子彰给豆佑堂夹了一个鸡蛋:“豆老先生,吃一点吧!你这样下去,身体会跨的!”

豆佑堂摆了摆手:“白发人送黑发人,哪里来的口腹之欲呢?建坤,建坤他···”,说着,他不仅低下头,抹了一把眼泪。

谭子彰摇了摇头,却也放下了筷子:“我们会给令郎一个交代的”

豆佑堂点头道:“全凭大人做主”

窦家大院,西跨院。

“你平时就在这屋子里面?也不出去?”,谭子彰看着这个秀气的闺房,不禁问正在绣女红的窦莹月。

窦莹月点了点头:“爹原来教了我一些文字,后来就让我做女红了,他说女子认得字太多了,不好”

谭子彰坐在椅子上:“你能忍住,就这么一个人待着?做这些无聊的事情?”

窦莹月笑了笑:“有什么忍不住的,这么些年都过去了,也不差这点时间了”

谭子彰又问:“你一步都没出过窦家?”

窦莹月点头道:“嗯,足不出户,待字闺中”

“那你爹就没说你的终身大事?准备让你一辈子待在窦家?还是准备找一个入赘的?”

窦莹月听到“终身大事”这几个字,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终身大事,我爹说要找一个配的上的我人,然后嫁出去”,说着,她瞟了谭子彰一眼。

谭子彰皱了眉头:“不是吧!你爹连门都没出过,去哪里找啊!真是的。再说了,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要两个人相处一段时间,知根知底才好,不然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

窦莹月放下手中的活:“爹说了,婚姻是大事,讲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父母点头同意,以后就会幸福的”

谭子彰不想跟窦莹月讨论这个,三观都不一样,话不投机半句多。

顿了一会儿,谭子彰伸手进阵线筐里面拿出一卷黑线,不停的摆弄着:“我今天找你,是要问一些事情的”

窦莹月又开始手中的活计了:“是窦家的事情吧!”

“是”

窦莹月抬起头看着谭子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着实好看:“那你凭什么认为,我就一定会告诉你?”

谭子彰放下手中的黑线:“不为什么,就是想问你,你不告诉我,我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去找别人问”

窦莹月换了一种颜色的线,继续绣:“找启元是吧!小孩子好哄,一个糖就能骗出好多话来。不过,你要问的事情,他不知道的”

谭子彰一愣:“这么肯定?”

窦莹月一笑,两个眼睛马上就弯成了月牙,甚是好看,谭子彰不由得愣住了。

窦莹月将手中的活放下:“没有,我开玩笑的,看你认真那个样子!”

窦莹月低下头,用自己才能听到的话小声道:“真好看”

谭子彰放下线,起身:“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以后有机会再来拜访”

见谭子彰要走,窦莹月着急了,急忙也起身:“哎!”

谭子彰停下脚步,转身过来:“嗯?”

窦莹月不敢和谭子彰对视,因为每次自己都会心跳加快,然后耳朵发烫:“那个,那个,你坐下!”

谭子彰疑惑的回转过来,再一次坐下:“怎么?改主意了?”

窦莹月抿着嘴唇:“我可以告诉你想知道的,但是,你也要告诉我想知道的,我们算扯平,接受吗?”

谭子彰大手一挥:“没问题,就这样!”

窦莹月端起水喝了一口,眼珠子左右的转了一下:“那个,那个安····思与,是你的未婚妻?”

谭子彰摇头:“不是”

“那她那么关心你?”,窦莹月马上就追问道。

谭子彰勾起嘴角:“该我问了,不是吗?”

窦莹月点了点头:“问吧!”

“常婉婷和豆建坤平时的关系怎么样?两人平时恩爱吗?”

“大哥原来纨绔,一直沉迷于风花雪月,让大嫂流尽了眼泪。慢慢的,大嫂就对大哥心冷了,再后来,大哥收心之后,大嫂依旧是冷眼相待,两人虽然不吵架,但是也不恩爱,相敬如宾吧!”

“我记得大嫂曾经悄悄说,大哥身体不行,恐怕要不得孩子”

说完之后,窦莹月看着谭子彰:“该你回答我问题了”

谭子彰继续摆弄手中的线:“我和安思予只是同事关系,仅此而已”

“下一个问题,窦建明和孟奕琳的关系好吗?”

窦莹月眨了眨眼睛:“听真话还是假话?”

谭子彰看了她一眼:“你说呢?”

“二哥和二嫂也不太恩爱,两人晚上经常吵架,只是你们来了之后,收敛了一点。我听二嫂说,二哥都和她分房睡的,完全不喜欢她”

谭子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窦莹月看了谭子彰一眼,随后又快速的将头低下,双手紧握,不停的在裤子上摩挲:“那个,那个,你爹娘,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啊!”

谭子彰马上就回答道:“我爹娘早不在了,我没见过他们,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窦莹月当即话锋一转:“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谭子彰又伸手拿过一个线团:“这是另外一个问题,你得回答我的问题之后,我才能回答”

“为什么豆老先生昨晚听见我说那句话之后,脸色突然就不好看了,这其中,有什么故事?”

窦莹月却摇了头:“这个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爹从来没说过,大伯也没说过”

谭子彰将手中的线团放下:“好,谢谢你了!”,说完就要起身走。

窦莹月马上就叫住了他:“哎,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没有问题再问你了,你的问题我也就不用再回答了,有机会你再问吧!”

窦家大院,书房。

谭子彰喝了一口水,弹了弹烟灰,看着一身素衣的豆佑堂:“豆老先生,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是案子的关键所在,要想抓住杀害令郎的凶手,我们必须要搞懂这句话!”

豆佑堂摇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必再问了”

谭子彰抽了一口烟:“豆老先生,我提醒你,这伙人既然要‘符’,那么就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一定还会再动手!”

豆佑堂将拐杖狠狠的砸在地上:“让他们来啊!来啊!有本事将我窦家全杀掉啊!来啊!”

谭子彰再次拿起水杯,呷了一口:“豆老先生,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知道‘符’下落的人,就只有你和豆建坤两人吧!他们杀死了豆建坤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他们从豆建坤口中得到了他们想听到的消息!不要忘记了,豆建坤的身上都是被抽打折磨的痕迹!”

豆佑堂闻言一惊:“你,你莫要危言耸听!乱我方寸!”

谭子彰勾起嘴角:“危言耸听?好,那老先生就仔细听我一言”

“首先,在进入窦家的之前,我便都窦家一家两姓的形式很好奇,很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进入窦家之后,我便发现窦建明和窦佑庭两人对你们很是尊敬,与其说是一家人,倒不如说是上下关系跟贴切。你们居住在舒适的东跨院,他们却居住在环境恶劣的西跨院,这恐怕不像是一家人的样子!豆姓和窦姓如此的泾渭分明”

“昨晚发现豆建坤尸体的时候,窦建明和窦佑庭两人虽然有忧伤的神色,但是表演的成分实在太多,窦佑庭哀嚎不已,但是却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下,这像是当叔叔的人应该的状态吗?况且还是朝夕相处的一家亲人啊!”

“让我最后定下心的,主要有两件事。第一件事,便是当时我进窦家的时候,我对窦佑庭和窦建明他们说‘符’的事情,他们都是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的样子”

“倒是老先生你,一脸的惊慌和着急”

“第二件事,便是昨晚,我同样问这句话的出处,窦佑庭马上就要说出来的时候,你却将他打断了。由此,我推测,他并不知道豆和‘符’之间的故事,那么,事情最合理的解释,就是‘符’的下落,只有你和令郎知道,姓窦的几个人,应该想管家一样,帮你们处理一些平常的事情,甚至是保护你们,对吗?”

豆佑堂闻言,叹了一口气:“唉!窦家传承如此多年,守护‘符’不丢,凭的就是一家两姓”

“根据窦家的家规,家主的长子为下一代家主姓豆,次子为旁辅姓窦。虽然两人一脉同根,但是却是主仆关系,豆姓必须用生命守护‘符’,而窦姓则要用生命守护豆姓。如此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谭子彰弹了烟灰:“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关于‘收共我骨于江潭,我怨窦家无绝期’这句话的故事吗?”

豆佑堂摆了摆手:“我什么都不知道!”

谭子彰点头,端起水杯吹了吹:“你会告诉我的”

“对了,我得问一下,豆建坤和常婉婷之间的夫妻关系怎么样?两人结婚这么久,一直没有得喜的预兆,你不担心?”

“唉!儿女琐事,我如何管得?婉婷的心都被建坤伤透了,婉婷连同方都不愿意!我能如何?开始的时候,建坤告诉我这事,我还寻思着两人只要有了孩子,感情自然就稳定下来了”

“直到那个畜生告诉我,自己似乎力不从心,恐怕是要不得孩子了,气的我打了他好几拐杖!”

“唉!作孽啊!”

谭子彰喝了一口水:“那你当时就没想过窦家以后怎么办?”

豆佑堂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腿:“老规矩,父死子承,兄终弟及”

窦家大院,长廊。

“启元,昨晚你在做功课吗?”,成材抱着启元坐在长廊顶上问道。

窦启元点了点头:“对,昨晚爹一直在教我”

成材又问道:“那你爹是不是出去找过宣纸?”

“嗯!爹说纸没了,就去杂物间找了”

窦家大院,正厅。

常婉婷披麻戴孝,跪在正厅的蒲团上,一张一张的烧着纸钱。不知道是烟熏的,还是伤心,眼泪一直掉。

突然,她烧纸钱的手挺住了,眼珠子转了转之后,她突然起身,走出了正厅,一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然后她拿出剪刀,将自己的修的漂亮的指甲全部减掉了,一个都没有剩下。

接着,她将减掉的指甲全部收集起来,又带回了正厅,直接扔进了火盆里面,之后又跪着开始烧纸···

窦家大院,西跨院。

窦佑庭站在自己的房间之内,看着床榻对面的一副人物画像,久久的出神。

许久,窦佑庭开口说道:“爹,大哥对不起你,我不会对不起你的!”

窦家大院,西跨院。

窦建明正忙着整理自己的书桌,将自己读刑侦方面书籍所做的笔记全部堆在一起,然后将书架上关于刑侦的书全部扔进了箱子里面。

接着,他将箱子挪到了墙角,拍了拍手:“这下你就找不到了!”

窦家大院,西跨院。

窦莹月满心欢喜的继续做女红,两只鸳鸯的模样,已经慢慢的显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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