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栀将订婚的事告诉沈绾的时候她都不相信,她嘴里的牛奶差点全吐出来,但是转眼又看到阮栀认真的神情时,她还是选择相信,她惊讶道:“不会吧!时家的事都这么劲爆啊!”
阮栀坐在那里没说话,怀里抱着个皮卡丘的抱枕,头靠在沙发上,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于是就听见沈绾继续在那里说:“所以你就因为这件事,每天跑去时氏照顾那个时南川?你还真是活菩萨啊姐姐!”
阮栀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沈绾说:“这不是活菩萨,我是真的想关心他。”
听完阮栀说完这句话后,沈绾突然有兴致继续讨论下去,于是她往阮栀的身边靠,在她身边八卦的问道:“听你这语气是喜欢时南川?原来你和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真的没戏啊,好可惜。”被沈绾这么一说她又想起时白所做的所有,于是怒火中烧的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沈绾。
沈绾听完阮栀说的所有事情,将牛奶往桌上一放,抬手拍在大腿上,“时白这个当哥哥的怎么这么有野心啊!抢了自己弟弟的未婚妻不说,竟然好妄图抢夺弟弟的位置?!不要脸!”
沈绾其实在上次看到时白的时候,一直都把他当成自己心中第二的男神,但是这次听到阮栀把事实的真相都告诉自己,她突然就对时白这个人失望透顶,根本就不喜欢了!
阮栀后来也没再说什么,她只是进浴室洗个澡,然后就回房间睡了。
……
后来薛泠衫跟时白调查很久,薛父对于这件事虽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看久了也觉得看不下去。某天他趁着吃完晚饭的空档,终于开口问薛泠衫:“衫衫,你和时白到底是怎么样的?”
面对这样的问题,薛泠衫只是笑笑,然后反问:“这话什么意思?”
薛父说:“你当初向我保证,你在离开时南川后就会和时白在一起,帮我打理公司,可是你们现在是在干什么?你们整天没日没夜的在调查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薛泠衫莞尔一笑,回答道:“这是我的事,至于最后的结果,是我自己做主。”
“胡闹!”薛父一把将手中的报纸仍在桌上,怒道:“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当初对我的那个保证,我任由你在婚礼上逃跑,还帮你处理时家那边的事,你现在突然给我说你会自己做主?”薛父深沉一口气,又继续说:“你要怎么做主?你是打算跟时白合作完之后就分开吗?”
薛泠衫最后还是没有回答那个问题,她只是沉默着。
在沙发上坐了会儿,薛泠衫说自己累了,然后她就回房了,却在进房的时候接到时白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他对她说:“我应经找到证据可以证明夏永和顾泽和这件事有关,就剩下给他们汇款的人。”
薛泠衫点头,又听见时白说:“我只希望等证据齐全后,你能来作证。”
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