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一天一天的好了起来,其他受伤的人员已经出院,骨折的那位司机回家休养,慢慢的恢复,其他两位副总都已经上班。表姐因为是撞了头部,还有很多的不确定性,因此,医生也不敢贸然让她出院。
张玮和芳芳已经正常上班,小奚和我就一直在医院里陪着表姐。我来到云南已经差不多十多天了,家里的人也都有些沉不住气了。冯军已经听小玲说是表姐发生了车祸,我在医院里,但是阿娇和刘成不知道,就不断地给我打电话。阿娇甚至在电话里说我再不回去她也不管,要回广州了。我只好和她说了实话,刘成我也告诉了他。这样,他们才知道我离开青岛的真相,没有特别的事情也就不再给我打电话了。
这天晚上,赵总给我打电话,问了表姐的情况,然后就又说了艳艳想去歌厅上班的事情。我沉吟了一会儿,也没有让赵总过多的解释,就答应了他、因为我知道艳艳的情况,她或许就是在家里呆腻了,要换个环境。歌厅都是赵总的,我不过就是承包,这个要求再不答应他,就有点太不尽情理了。
艳艳去了歌厅能干什么?就不指望她干什么,当个祖宗养着吧。于是,我就说等我回去再安排她上班吧,但是赵总说艳艳等不得了,再在家里待下去,非要憋出毛病不可。我也知道艳艳的遭遇,她一定是受到那样的伤害之后,柳姑娘白黑的在家里看着她,她心里的悲愤、懊悔和忧伤并没有排解出来,她需要一个新的环境,需要一个能消除压力的地方。
我只好无奈的答应了。并说让他明天就去歌厅吧,让她去了以后找一个叫阿娇的女孩,我会给她打电话,让她安排的。
接电话的时候是在病房里。表姐和小奚都听了个明白。挂了电话以后,表姐就问我:“艳艳怎么想起去歌厅上班了?是她有什么企图还是赵总有什么想法?”
我只好把艳艳的遭遇说了。还对表姐说:“当时是赵总给我打电话,让我帮他们去找的。结果在香格里拉大酒店找到了她,当时你是不知道,连我都不敢相信。就在第一个男的从房间里出来后,说艳艳还是个雏,就又有两个人同时向艳艳所在的房间跑去,都想当第二个破处的人。他们互不相让,是殴打着进了艳艳房间的门。结果你猜怎么样?”
表姐说:“一定是吓得又哭又叫的?”
小奚说:“吓晕了,就随便别人了。”
“都不是,当时艳艳笑着说,怎么来了两个人?会很爽吗?”
“一定是被他们灌了迷幻药,催情的那一种,发作以后,就没有廉耻了。”表姐有过这样的经历,知道这种东西的威力,感觉到相当的可怕。于是这样说道。
“对,我看到电影里就是这样,发作以后还有求着男人的。这个艳艳一定是喝了这种东西。”小奚也说。
我点了点头:“如果我冲进去的再晚一会儿,那种情景就可想而知了。”当时我进屋的时候,有个男的已经脱了衣服,另一个正站在床前,要把那个脱了衣服的拉下来。我又接着说:“艳艳当时是一点衣服也没穿的躺在床上的,这两个男的肯定是要争斗一番,然后再对艳艳动手的。就是我进去已经和床下边的人交手了的时候,床上那个脱了裤子的还要趁机上哪。真是不知道死活了。”
我讲完以后,病房里一片死寂,好久,表姐才唏嘘道:“艳艳爱慕虚荣,不过就这样被人夺去了她的处女身,真是太可惜了。那些人也太残忍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小奚摇头道:“这也不怨别人,是她自己自投罗网的。我想这个叫艳艳的女孩,家里一定很有钱,生活优越,所以才跑出来寻求刺激的。”
还没等我回答,表姐就说道:“对,她们家是很富有,才养成了艳艳这种飞扬跋扈的性格,才铸成了这么残忍的后果。”
我就对表姐说:“她现在找了赵总,让赵总和我说要去歌厅上班,那我只能同意。去了以后就当个祖宗供着吧,不指望她干什么。但是,歌厅的纪律和规矩她必须要遵守,这一点她一去上班的时候,就要让芸姐和她讲清楚。”
表姐点头,说:“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我就立即给阿娇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以后,阿娇不解的说:“由于我们的工资发放及时,福利也不错,中途离职的人几乎没有。现在每个岗位都不缺人,你干嘛还要往里招人呀?”
“阿娇,说起来话就太长了,一句两句的也和你解释不清楚。她去了以后。就让芸姐给她随便安排一个岗位。干不干随她,就当是没有这么个人。你懂我的意思吗?等回去我再和你慢慢解释。但是,一定要让芸姐把歌厅的纪律和她说清楚,她如果乱来,就让她立即走人。”我又说道。
阿娇沉吟了一会儿,才说:“安排这样一个人,一定是有你的道理,我会安排好的,小万哥,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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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没有别的事情那就挂了吧。”
对方没有挂,但也没有说话,于是,我就按了挂断键。表姐说:“阿娇挺关心你的,问你啥时候能回去那。”
小奚说:“这声音真好听,温柔中又有着媚气,特悦耳。人也一定很漂亮吧。”说着话,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表姐。
表姐说:“你问他。”
“是吧,姐夫?”
“长得挺漂亮的,是港方的代表。”我说。
“是香港人吗?”
“不是,老家是苏州,现在在广州工作。”
说完以后,我就说去趟卫生间,然后就出来了。我又走到那个大玻璃窗前,点了一支烟抽着。我没有忘记彤彤的孩子应该过满月了,因为我计算着时间是差不多了。在家里的时候,我是打算在这一天给彤彤打个电话,然后给孩子买个礼物让赵总给带过去的,可是,现在看来是实现不了了。想再给赵总打电话问一下的,可又想到赵总不一定和我说实话,他如果说他也不去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彤彤既然离开青岛去那么远的地方生孩子,就一定是要躲避我的。这个孩子或许永远都不再让我见到。
正在这时,表姐走了过来,她从后边抱住我:“虎子,你一个人在这里想什么呢?”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想的事情是不能告诉她的。但后来还是说道:“在病房里待了一晚上了,出来透透气。”
过了一会儿。表姐说:“虎子,明天咱们去找那个苗家老中医吧?”
“远吗?”我回过头问道。
“很远,上次我们去的时候,用了接近三个小时,这来回光在路上就需要五六个小时。”表姐说。
“这么远呀。你怎么受得了,再说,你还要输液那。不行,等你彻底的好了再说吧。”
“我已经好了,这个我能感觉得到。输液的话可以和医生说一下,等晚上回来一样的。”表姐说着,就趴在了我的胸前。
我对她说:“你好了的话医生干嘛不让你出院?一定还是有问题的。还是过几天,等你出院吧,反正我现在又不走,不在乎这几天。”
表姐就不再坚持了。我就对她说:“回病房吧,这里有点凉了。”
表姐点头,我们就相偎着往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