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姨妈家的时候,只有姨父在。姨父说姨妈去聚会了,求上帝保佑,让君山快点离开,滚回老家去。
我安慰姨父说:“没事,他不敢再回来了。如果再回来,我对他不客气!”
“我也不是害怕他,就感觉他是你姨妈的亲侄子,我不能打也不能骂的。我和他豁上的话,他能对我怎么样?”姨父说。
我给刘成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君山去哪了?刘成说这个人没走,在离我们酒店大概五十米的地方,有个带厦子的走廊,他和那个女的在那里坐着那。我刚派人过去看了,他们还在那里,而且越来越冷,他们就跟叫花子一样,在那里相互抱着取暖那。
我就问:“他们为什么不去火车站,赶紧的买票走人呢?”
“谁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小万,我担心那个女的,看起来年龄还不是很大,我怕夜里有乞丐过来,把这女孩子祸害了。那些乞丐可不管什么法律不法律的,而且还有好多乞丐想进去找个免费吃饭的地方那。”刘成说。
我也挺同情那个叫小红的女孩,君山对她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可她还对他不离不弃。这可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但是,她自己的选择,谁也没有办法。刘成后来说给他们送床被子过去,我说:“你送被子过去也没有用,君山这个畜生不会顾及小红的。我恨不得把君山冻死。”
刘成说:“那怎么办呢?”
我思衬了一下,说道:“这样,等会儿你派几个人,打扮成乞丐的模样,把小红抢走,给她安排个房间,这样不就把他们分开了。千万不要让君山发现小红去了宾馆,不然他跟过去就又麻烦了。”
刘成说:“这办法好。我一会儿就安排人去办。”
我为自己能想出这样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而感到高兴,因为这样既能让小红去休息,不但安全有了保证,还不跟着君山挨冻受罪。而君山就让他自己在那里哀哭切齿吧。
表姐不放心,打来电话问君山走了没有,当着姨父的面,我说走了。表姐就说他走了她也就安心了,心吊在半空里都一天了。我就说有我在家里,你担心什么?表姐说怕我不好意思揍他,因为他是姨妈的娘家侄子。我说我才不管这个,想起他过年的时候对表姐的伤害,我就恨得牙根发痒。
挂了电话以后,我对姨父说:“都安排好了,保证君山今天晚上有好戏看。”
姨父对我说:“虎子,这些损招你都是跟谁学的?”
“这个不用学,都是被逼得。”说着,我就回了卧室里。把白天所有的不愉快都排除在脑后,我拿出书来,集中精力看了起来。
表姐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运了功但是没有效果,禁不住有些丧气。所以,这两天也懒得练了。可是,如果不练,那不就会后退吗?后退了,那其他方面也会受到影响。再说,表姐很快也就要回来了,离春节也只有四个月的时间,不抓紧时间就怕入洞房的时候也不行,那就太尴尬了。
看完书,我就等姨妈回来,我怕我正在全神贯注的时候,姨妈回来被打扰了,不如等她回来以后再安心的练功。于是,我就来到客厅,坐在姨父的对面,和她喝了一壶茶。然后我又想起一件事来,让姨父有空的时候去公司食堂找一下小玲,帮她把账目整理一下。姨父说没问题,把食堂里的账目弄完以后,就再去冷库和鱼行。
姨妈拿着她的小包回来了,她一进门就说:“虎子,君山不会再回来了,你们都不用害怕了。我已经让我的那些弟兄姊妹都为这事祷告了,上帝会保佑我们的。”
我说:“那就感谢全能的上帝吧。”说完,我就回卧室了。
等姨父和姨妈都睡了以后,我才打坐在地上。
今天好奇怪,我感觉我的那根筋热乎乎的,一会儿的功夫,有了变化,是很明显的变化。我一阵激动,忽然就松弛下来,一下子中断了,那里也随之恢复了原样。
我后悔极了,兴奋的终止了功力的发送,不然,说不定从此就能好起来。于是,我就又重新的来了一边,想找回刚才的感觉,可是,仍旧没有起色。
我起来,找到表姐给我买的药丸,吃了一粒,就又坐下练了一遍,这次还是没能找回那种感觉。
我不由得懊悔不已,都怪自己太心急了,弄了个半途而废。但是,还是值得可喜可贺。有了这一次的感觉,那就说明我的功能可能在一夜之间就能好,也可能是表姐药丸的功劳,也可能是气功的功劳,也有可能是两方面结合的结果。
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要立刻让表姐分享我的这份喜悦,于是,就拿起手机,给表姐拨去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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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了好一会儿,表姐才接听,我压抑不住心里的兴奋,说道:“表姐,你猜我要告诉你一个什么好消息?”
“虎子,你不闹不行吗,你把我吵醒了,我正做梦那。”
“你做的什么梦?”
“我梦见你的病好了,还没有做完那,你就把我吵醒了,太可惜了。”
“表姐,我正要告诉你,我还真是有可能好了,刚才我练功的时候,差点把我的内裤撑烂。”我声音里充满了喜乐。
表姐好久没有说话,我就问道:“表姐,表姐,你怎么了?”
“没怎么。怪不得刚才我做那个梦呢,原来还真是这样。虎子,你如果不吵醒我,我就把这个梦做全了。好可惜。”
“表姐,那毕竟是梦,而这是现实。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刚才太心急了,没有练完功就停止了,结果,又不行了。又重新练了几次,也没有成功。”
“虎子,不急。有了好的开始,你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表姐鼓励我说。
我答应道:“你说的对,我坚持吃药,坚持练功,还没等你回来,我就好起来了。到那个时候,我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
我和表姐说了很长时间,她除了惊喜之外,也有欣慰。她在为我感到高兴,其实,也是在为她自己高兴。因为只有我好了,她才好。
最后,表姐说:“时候不早了,快点睡觉吧。”
我们这才恋恋不舍的把电话挂了。
都说有情人的心灵是相通的,表姐刚才做了那样的梦,说我的病好了,那表姐一定是做了一个春梦。而我在那一刻,也好了,可是,她的梦是被我吵醒的,而我则是因为太过兴奋,提前终止了练功,才弄个半途而废。虽然都有点可惜,但是我们心有灵犀,我们虽然相隔遥远,连身体的反应彼此都能感受得到。
我在这种心满意足中睡着了。
就在一个小时前,刘成那边安排了四个人,都打扮成乞丐的模样,很是理直气壮的走到了那个厦子底下的走廊里,把正蜷缩在墙根里的君山踢了两脚:“这特么是哪里来的,竟敢抢占我们的地盘!”说着,就又对君山踢了好几脚。君山一看不好,赶忙求饶:“各位大哥,各位好汉,小的不知是大爷的地盘,俺们这就走。”说完,拉着小红就走。
这时,有人喊道:“站住!怎么还有个女的?你特么还挺有艳福的。这样,你今晚可以在这里,我们要借一下这个姑娘用用。”说完,两人就把小红架着胳膊拉走了。
君山一看小红被抢走了,就要去追。后面的两个人就把他拉住了,然后死死地摁在了地板上。君山动弹不得,刚要张开嘴喊,就挨了两个耳光。这两人估摸着带小红的两个人已经回到了宾馆,这才撒开丫子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