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是的。”鹰文霖目光寻了寻没见到另外一个美人的身影,便半开玩笑半调侃地道:“还有一个风格完全相反的美女,两个人站在一块就像冰与火一样,周公子也真是好大本是,带了两个这样的漂亮美女过来。”
平时这种无关大雅的暗示性玩笑,傅靳南一般反应都是一笑而过。
他寥寥地倾了倾嘴角,不甚感兴趣的模样。
见他似乎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鹰文霖想着是不是自己说这话有点唐突他了。
鹰文霖想着,不管怎么样先得傅靳南给搞定了,虽然他已经和几家医院签好了合同,但是mk旗下的一些保健医院,或者训练康复医院,以及名声已久的周氏医院,这两家都是今天必须着重拿定的目标。
他这回也过来就是想看看,这家伙到底是想准备怎么做,他有这个能耐?
沈阮看了下阳台的方向,显然的叶子那没良心的和人一出去就抛弃她了,到现在也没回来。
“朋友受到邀请,我跟着他一块来了的。”
他顺着目光在场上搜寻了一番,最后定在靠近主持台的某个前排,抬了抬下巴遥遥示意她看过去,“最前排,喏……”
他就站在前排侧边,神色专注地听着台上的人讲话,单手插在口袋中,左手持着酒杯,微微低下头来,忽地,像察觉了什么般,侧头朝她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有中偷窥别人,却被抓了个正着的感觉。
连她自己都没明白她脸红什么,装模作样地假装往别处看去,生怕别人见到她脸上的绯红颜色。
心中却是懊恼不已,没事脸红什么,她是心虚被杜时发现自己真往傅靳南那边看过去了。
主持台那边忽地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沈阮侧眸望去,见一身西装笔挺的鹰文霖正在台上侃侃而谈。
接着,他在台上沉默了会儿,抿了抿唇,似是在思考接下来的话要怎么讲。
“另外,今天其实想说些事,跟这个项目有关也是跟这个项目无关的事,一个是,今天其实是我母亲的忌日。”
见众人皆是一脸惊愕且不明白的模样,鹰文霖站在台上,沉默了片刻之后才轻轻地开口解释道:“在我回国发展的时候,家母在一次意外中过世了,过世的那天刚好是个特殊的日子。”
“离她过世已经有几年了,到现在……”他顿了顿,别有深意地道:“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是拿回来家里的所有东西……但可惜的是,他们都已经不在了。”
只听得他继续道:“子欲养而亲不在,我心里很遗憾,又或者像那些贫瘠的家庭无力扶养病儿,而遗弃他,这两种事不管是哪一种,都很让人唏嘘。”
鹰文霖还挺能说善道的,沈阮想,这番演讲听起来倒不是很煽情。
场面忽地一时寂静,只有他的声音还在继续道:“说这些也不是心灵鸡汤,或者慈善大使的那些场面台词。”
傅靳南神色专注,听完他这些话,抬手修长的掌心轻合,带头鼓掌起来,连贯效应地引起了身后的一片掌声。
季修然眼色微动,轻碰了他下,杜时懂眼色地敛去了后面的话。
杜时站直了身体,轻咳了声跟着前面鼓掌起来。
三人同行过来,结果现在却只剩她一个人在这里。
季修然暗暗嗤声,谁要跟你一起过去找靳南。
杜时面带狐疑,“你朋友?”他回身四处张望了下,哪还有秦怀悟和那位美女的身影,他拿胳膊肘碰了碰季修然。
季修然一边拿手机给秦怀悟去电,一边纠正他道:“别说他是畜,生行不?我不想被人说是畜,生的朋友。”
那边电话很快便接通了,季修然张口便道:“你这个败类在哪呢?”
“嗯,知道了。”
这话是对沈阮说的,她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既然他们在叙旧,就不用去打扰了。”
沈阮只做旁观,前几次的接触,根本看不出来,原来他们也是这么能开玩笑的一类人。
随着话音落下他人也跟着走上前来,视线落在了沈阮身上,淡淡地打呼,“你也过来了。”
杜时贼溜的眼神在他们俩之间转了转,秦怀悟他们敢乱起哄,乱开玩笑,但是傅靳南这摊理不清的烂摊子,他们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季修然还不知道傅靳与沈阮离婚的这事,他们本来站在这里暗处好好的,结果傅靳南一从那边走过来,便也将别人的视线带来过来。
季修然赶紧地道:“别在这站行不行,都站了一个晚上了还不嫌累,人家又不没配桌椅供你们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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