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的这帮军队,攻势虽然猛烈,但是很快便被这弓箭手给压制了下来,且死伤惨重。贝勒爷见了,及其痛心。
突然,只见潘平持剑朝贝勒爷刺了过来,其意欲救出其父,然而这潘平根本就不是贝勒爷的对手,还没有靠近贝勒爷,便已经被贝勒爷一脚给踹飞了,一个踉跄就倒在了地上,而此举也让贝勒爷甚是生气,直接用力便掐死了潘安。
等到潘平反应过来自己的父亲被杀害之后,十分的愤怒,喊道:“众位兄弟,这些人杀了我们的大寨主,我们势必要取了他们所有人的项上人头,来祭奠我们大哥的在天之灵。杀!”
潘平这么一喊,潘安寨里面的人顿时士气大振,但是贝勒爷这一方好像没怎么战斗,仅仅剩余贝勒爷一个人在这个地方负隅顽抗,情况十分紧张。
就在这命悬一线的时候,张无伤的所有军队瞬间停止了对潘安山寨贼人的攻击,反而是将矛头指向了贝勒爷。
贝勒爷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怒目圆睁的看着这里的所有人,道:“原来你们都是串通好的,即使如此,本贝勒倒是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
而与此同时,张无伤已经完成了五个周天的九脉真经的修炼,刚刚准备出门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开门的那一瞬间刚好遇上了高淳推门而进。
张无伤微微皱起了眉头,道:“阁下不是镇守宛城的大将军高淳将军吗?怎么会来我这里,难不成是想要提前动手?”
高淳淡淡道:“我高淳做事情一向光明磊落,不知道你所说的是什么。这次前来,高淳只为告诉你朋友如今深陷险境。而高淳之所以告诉你,只是看不过去你们被人算计,出于大义面前前来相告,至于取信与否,则由张公公自行决断。”
张无伤欣赏像高淳这样的人,况且他说的又是真的,不过张无伤就算知道贝勒爷身处险境,也没有任何的用处,毕竟自己尚无一兵一卒。
张无伤突然想起了什么,对高淳说道:“感谢高将军仗义相告,杂家感激不尽。只是杂家此行尚未带一兵一卒,如何深入狼穴救得好友,所以杂家想要向将军借兵,挽回战局。”
高淳叹了一口气,道:“如果本将军还有兵权的话,如今已经率兵前去潘安山寨,而不是在这里和你侃侃而谈,他李川以陛下的名义拿走了我的兵权,如今整个宛城的兵力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张无伤没想到,这李川竟然会翻脸翻得这么快。
现在,张无伤的当务之急便是到这潘安山寨,想办法把人给救出来。张无伤立刻集结了自己在宛城所有的力量,至于玉香,张无伤则交给了高淳暂为保护,张无伤打心眼里面觉得,这高淳是一个正直可信之人。
毕竟是身在他乡,张无伤集结了自己所有的力量,无非也就十来个人左右,其中还包括手无缚鸡之力的诸葛瑾,他之所以跟过去不过是为张无伤出谋划策罢了,其他则是剑伤灵的几个兄弟和几个士兵。
高淳看了看张无伤的这些人,似乎欲言又止,张无伤见了,微笑道:“高将军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是不是觉得杂家此举是在活活送死,以卵击石?”
高淳点了点头,道:“就怕那李川和潘安山寨合作,不瞒你说,陛下下了死命令悬赏黄金三十万两要你们的人头。”
张无伤笑了笑,没有说话,随后便上了马。由于众人都是骑马代步,速度自然快上许多,很快便来到了这潘安山寨的大门前。
肉眼可见,这地方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而山寨的大门已经形同摆设,张无伤身边的士兵稍稍碰了下,大门便掉了下来。
张无伤率着众人走了进去,首先看到的便是靠着一堵大石墙休息的士兵们,张无伤心想这次贝勒爷被算计的果然不轻。
这些士兵当中,有的是大祁的队伍,有的则是大梁的军队,大祁军看到张无伤,赶忙走了过去,道:“张公公,我们中计了,如今贝勒爷在里面生死未卜,情况十分紧急!”
张无伤点了点头,道:“现在咱们比起来救贝勒爷,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不知道诸位兄弟知不知道这些人也是我们的敌人?”
他指着大梁军说道,众位兄弟顺势看了过去,其中有几个突然好想明白了什么,道:“我说咱们的大军怎么会如此脆弱,原来这大梁竟然和山贼联手,坑害咱们兄弟们,如此这般,兄弟几个怎能饶恕?”
这句话说完之后,顿时所有的大祁军纷纷倒戈拿着刀枪指向了大梁军,本来如果是单单两军交战的话,大梁军在人数上面处于上势,根本无所畏惧。但是如今张无伤和他的几个兄弟们在这里,大梁军便有些惧怕,毕竟他们都听说过张无伤的本领,所以乖乖的蹲在原地,没有顽抗。
张无伤善于审视时局,眼底下的这帮人只不过是看虎符做事情罢了,没什么好杀的,当即便说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只要是归顺于我的,杂家不仅饶恕他的性命,而且还会每个人赏银十两!”
这个条件抛出来之后,几乎吸引了所有的大梁军,毕竟他们当兵一辈子的俸禄加起来也不过百两,所以他们纷纷朝张无伤跪了下来,喊道:“我等愿誓死追随张公公,听候公公差遣!”
张无伤满意的点了点头,再看向诸葛瑾,也冲自己一个赞许的眼神。诸葛瑾道:“现在人心差不多都在一条线上面,只是现在最大的问题便是如何开得了这石门?”
张无伤微笑道:“这点阿瑾兄弟就不用担心了,我自有办法。”张无伤毕竟是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高智商动物,打开区区一个石门对于张无伤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说罢,张无伤便跳下了马,来到这石门周围开始仔细分析着。石门是从上面直接用重力摔下来的,强行攻入定然不妥,只有想办法用很大的冲击力冲击石门的上面,到时候上面的吊绳被炸毁,同时这石门将会被震力而给震倒,到时候石门便会不攻自破。
张无伤想好了办法之后,随后便命人到周围的酒窖里面搬过来了大量的坛装酒,接着张无伤便把这些坛子分别悬挂于石门的最上方,之后所有人便退出了潘安山寨,张无伤弯弓用火箭朝着酒坛子封口处的那个红布射了过去。
随着弓箭的射出之后,只听砰一声,响彻云霄,云雾缭绕。等到云雾散尽之后,这石门已近被震开了,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而此时,石门里面正在围攻贝勒爷的人被这一景象活活的惊住。张无伤见状,赶忙喊道:“众将士听命,随我冲进去!”
顿时,所有人以乘风破竹之势冲了进去,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局势便被反转了过来,贝勒被张无伤护着来到了山寨的外面,而贝勒的腿部也在不停的滴血。
张无伤不屑的笑了笑,道:“现在贝勒爷终于知道为什么杂家一再反对李川的做法了吧?”
贝勒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本贝勒竟然被那李川牵着鼻子走,这才造就了今日的下场,如今里面战况未明。我倒是没有什么事情,不用管我,里面战况重要。”
张无伤点了点头,随即便把贝勒爷放到马上,命令几个士兵将其带到高淳高将军那里,而张无伤自己则再次回到了潘安山寨里面。
此时,山寨中两股势力相持不下,就算是一直战斗下去,也不过是两败俱伤,况且这时候潘安一死,张无伤觉得事情差不多可以到此结束了,这次自己除了老实认栽,没有别的什么办法。
张无伤命令众人停手之后,对那潘平说道:“潘平,我等乃是大祁的军队,按说不该管你们大梁的事情的,不过今日这事情,咱们都是被大梁所算计。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们之间可以停止战争,化干戈为玉帛,而我则可以保你们山寨不亡,而你们只需要帮我们一点点小忙即可。”
潘平没有考虑任何别的一切,而是直接脱口骂道:“放屁!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你杀了我爹爹之后就想要讲和,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今日我定会带领兄弟们和你们拼个你死我活!”
而这个时候,刘子敬把嘴巴附到了潘平的耳边,叽里咕噜的在说些什么,说着说着潘平便发怒了,冲刘子敬喊道:“刘子敬,亏我爹爹平时对你那么好,没想到你竟然是那贪生怕死之徒!”
刘子敬也有些不耐烦了,解释道:“少寨主,咱们山寨这么多的人,更何况还有家眷在此,咱们当以大局为重,以保全诸位兄弟们的性命为重。今日难得张公公愿意为我等作保,如果少寨主一意孤行的话,恐怕寨主的在天之灵也不会瞑目的。”
刘子敬说的虽然在理,但是这潘平确实无论如何也听不进去,誓要和张无伤争个你死我活,张无伤看着这潘平,心中也倍感无奈。
由于刘子敬在潘安山寨的名望极高,所以他说了这番话之后,很多兄弟们都选择愿意和张无伤讲和,潘平见了之后,怒道:“你们这帮吃里扒外的东西,不堪入目!”
说罢,他便转向张无伤,对张无伤说道:“他们怕你,我可不怕,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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