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热,蝶!我好想你啊!”白柒说着,火烫的脸颊紧紧贴在子蝶颈部,烧人的舌头舔吻着那里。顿时,子蝶全身血一下直冲脑门,异样的感觉在浑身流窜涌动,她不由自主也开始发热了。
不过子蝶仍然清醒,透过缝隙,伸手摸了下白柒脑门,子蝶忙问道:“你发烧了?”
“我,我,”白柒呻吟地吐着字,喷着滚烫的鼻息到子蝶脸上。
“你怎么了?”不等子蝶说下一句,白柒抬起头,火烫的双唇碰到她冰凉的嘴唇上。他好像干渴许久,用力地吻吮着,子蝶被他压倒在地。一时间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灼热的体温烧化了我所有。
“永远别离开我……永远!我总问自己,你凭什么比我还拽,为什么总不正眼瞧我一下,这样的你,我为什么还要喜欢?可是,我就是忘不了!”炽热的表白在子蝶耳边响起,直直撞在她心墙上。白柒独有男人气息包裹了她整个身体,暧昧袅袅穿行在每个细胞。
子蝶奋力抵抗,挣扎,白柒全数压下,低吟连连。她不知道,她越动白柒越难控制。白柒呼吸比血还浓稠,沉声问着:“蝶,你喜欢我么?”
蝶,你喜欢我么?白柒的话语和她梦中的男人重合在一起。
子蝶恍然抬头,白柒的妖媚的脸庞竟然缓缓变化,他的双眸变成了紫色。
子蝶中了邪一般。说出埋藏心里已久的真话:“喜欢!”
白柒低吼了一声,双手恨不得把子蝶揉进身体,轻咬住那对小小的耳垂,艰难地用他认为最清醒的语态说:“蝶,我要你!”
“好。”子蝶应心答应。不再阻止白柒任何。
白柒解开她衣服纽扣,一支修长的手臂溜了进去。烫人的手在胸部轻揉着。力度恰到好处的抚摸,令子蝶的身体中也火苗乱窜,身体不安地蠕动起来。
就在这时。一声镜子破碎的声音剧烈响起。下刻。一条水龙冲子蝶和白柒临头泼下。瞬间,所有温度,降到零下。同时,冰冷的水冲淡了**,白柒如同撒了气的气球,软绵绵地昏晕在子蝶身上。子蝶抬头看到了貔貅载满怒火的眼眸,以及他手中的法式。
“我封了他所有神经。”看出子蝶朦胧眼神的担忧,貔貅冷脸解释道。
子蝶被冷水浇头,清醒不少。这会听到貔貅比水还冷的声音,她一下全醒了。先是错愕地呆了许久,接着娇羞难耐。
貔貅把子蝶的神色转换,全数收入眼中,才放心把衣服给子蝶披上,柔声说道:“主人,我先给他把药逼出来,你稍稍在那边休息下。”
子蝶这会羞得全身都烧起来了,貔貅说啥,她根本没听清。机械地点点头,裹着衣服躲到角落里去。
期间貔貅来问过她几次,都被她摇头应付走。等他二人都睡下后,子蝶坐在地上,甚是无措地双臂抱头。她搞不懂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刚刚会默许,难道只是因为看到了魅的影子?
一想到魅,子蝶又晃神了,轻轻呢喃自语起来,魅哥哥,你到底在哪里!如果你在,我一定会很安全很幸福。
“妹妹?”忽然身后传来一个万分熟悉的声音,带着急喘和一丝痛呼。
子蝶一怔,接着连忙起身,擦干泪痕,转向她,应她:“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子涵没有回她的话,而是走到白柒身边试了试他的脉搏,确认没事,神色才松了一分。再看看躺在子蝶一旁的貔貅,问道:“你怎么也被抓进来了?”
子蝶没头没脑地顺口便答:“不是的,我们冲破守卫进来的,发现白柒在此。当时他中了毒,帮他解开后,”子蝶顿了下,双颊一红,又道:“解开后,我们再想找出口,怎么都找不到,用法术也突破不出去。”说罢,子蝶脑子转念一想,立马陷入沉思。子涵的问话很奇怪,尤其那个也字,就好像子涵事先知道白柒关在此处似得。
想到此处,子蝶更不懂了,于是继续追问:“那姐姐你怎么进来的?能不能带我们出去?”
子涵听到子蝶的问题只是微微摇摇头,吐出一个句话:“毗摩质多罗加了幻境的。”
“毗摩质多罗!?”子蝶迷茫地重复了一遍,不解,这里不是青龙的秘境么?怎么又会变成毗摩质多罗所设的?
子涵点点头,轻声问道:“你没中毒吧?先喊醒他两吧,再做打算!”子涵表面上平静如水,话语里却有丝遮盖不住的焦急。
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子蝶赶忙答应,才跑到貔貅身边,整个牢房就有一声呵斥凌空响起:“子涵,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你还是如此可悲。哈哈,明明如此恨她,为何又来救她?违背自己心的感受好受么?”
比恶鬼嚎哭更凌厉阴森的声音,一遍遍回荡在牢中,给在场所有包括子蝶他们都蒙上了死亡的色彩。
子蝶不明声音是在和谁说,愣头地环顾着,却没发觉身旁的姐姐脸颊早已苍白,没去血色。
声音再次响起,没有预兆,亦如它所造成的后果,不堪设想,“再想想,当年紫微为了她,是怎么一次次抛下你,她比你灵动,比你会善良,最主要她比你会讨紫微欢心!”
当最后十二个字喊完,如同一把大火烧在了一个人的心里。子涵再也无法抑制,浑身颤抖不休。
“燃烧吧!我完美的作品!只要你出手,她就立刻能死!快去了结了她吧!”
疯狂的笑声中,子涵定定站在原地,双拳紧握。恐怖的不是她脸上非人的狞恶表情。而是四周成形的杀气,沉沉压下,叫人窒息。
两道光透过子涵衣服滕然升起,自她背后。妒忌——两字宛如魔鬼的烙印,灼着火的滚烫深深落在落在那里。流光飞转,从开始一点星星之辉。渐渐照亮所有角落,最后刺眼地无法正视。
在子涵的感情世界里,爱和妒忌是等量存在的。爱。难以自拔。弹指间唯一患得患失,只得誓死捍卫。妒,不请自来,顷刻间疑心始料未及,唯有攻击威逼。极端,那条路,从未意识就走了下去。直到,迷茫不可自拔,也不愿回头。
骄傲不许子涵后悔。自此回头变成终结的魔咒,一旦回头,便了无生机。
子涵越捆缚,命运越逃脱,越无法得到。一场追逐,宛如洪水猛兽,仓惶躲避。
子蝶心里沉沉留下子涵在妒忌驾驭下歇斯底里的样子,愈杀人**的神情,久久挥之不去。她无法理解,心底却有着说不出的难受。心比死还痛,亦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可怜。
子涵摊起的手心突然燃起一团摇曳的火焰,泛着凄厉的白光。亦不同于寻常火焰,有着一种阴毒的冰寒,火焰颜色渐浓,寒气渐重。
当空一抛,重重落地,翻滚燃烧,形成一座火墙,包围牢中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霎时牢笼变成了无形的坟墓,子蝶不免心惊肉跳,但她此刻的心更凉。一簇火焰又倏地燃起,直扑向子蝶身上下,欲一次包裹,肉骨不剩。
突然,暗光闪过,绳索划断,子蝶前方出现一个肉盾,实际是一道金光为他们挡住伤害。
星辰——化成法宝利器出现在众人眼前。
与此同时,一个巨大的白影飘过子涵头上。子涵只觉手心一凉,再发不出任何攻击。白影一纵便停落在子蝶他们身边,却带着一丝沉重。
“子蝶。”她低声呼唤子蝶。
“紫凝,你!!”子蝶双眸微瞪,眉尖颤动了几下,对于凭空出现的紫凝,几乎难以置信。
紫凝冲子蝶眨了眨眼睛,调笑道:“嘿嘿,是不是很惊喜。”子蝶却根本笑不起来,没有回话,转头望向子涵,眼中满是担忧。
在紫凝出现的同时,貔貅和白柒一起醒过来,站了起来。就和事先安排好似得,而且最诡异的是,紫凝和他二人竟然无声对了下眼神,
子涵心不甘,气急败坏,怒气偕同妒火来势汹汹地攻心。
就在这时,她“哇”地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子涵散去所有力气的身子,不住喘息。子蝶想去扶下她最心疼最亲近的姐姐,却被一双冰冷的手按住,“先我刚刚用千年玄冰封住子涵体内的妒火,这会再刺激她,只怕她会但不保。”
子蝶只得又望了四周一圈,除了燃烧的火,她还看到一样东西,内心的深不可测和恐怖。她朝夕相处的姐姐,任何伤害比不上她此刻的一个冰冷刺骨的眼神。
“其实是子涵告诉我们怎么破解这里的,刚刚在外面碰到她,也是她让我伺机进来救你们的。她现在是受了控制,子蝶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啊!”紫凝苦心劝道,希望能化解子蝶一点点伤心,哪怕一点也好,因为她看到眼前这个女子的心就快被痛苦全数封印了。
子蝶扭头冲她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证明自己没事。下刻,子蝶推开紫凝,拿下星辰,在紫凝惊愕的目光下,抬头朗声道:“想必魔界的人也是你搞来的吧?费尽周折不就是想要这个,现在给你,放了所有人,还有外面的紫微和金锣他们。”
“子蝶!”紫凝还未问出为什么,她是不是疯了,再次被子蝶那弯笑容阻拦。
子蝶笑得格外灿烂,宛若一朵昙花,拼命开到最美丽那刻。紫凝心里依旧不懂,只是沉默了,不再打扰子蝶。
就在这时,子蝶身边横空出现一个人,梦靥一般邪恶,鬼魅一样森冷。
他伸臂展手,拿起星辰,运用魔力旋转于他手心,白光哈哈大笑,“现在知道自己渺小,投降也不算晚,”白光略顿,脸上不由漫过自豪的神情,“你们再挣扎,也逃不出修罗王的手掌心。”
颤颤听着,子蝶心里重重震撼,出口问道:“难不成魔界也被修罗界吞并了不成?!”
忽然,白光面色一变,万分凝重,有些幽怨的眼神瞥了子蝶一眼,没有搭腔。他嘴里念念有词,星辰五星环月呈现十色光芒。
在星辰光芒下,子涵孱弱的身体瘫倒在地,一颗蓝色的亮光珠子从她体内腾出。那应该是,子涵的元神丹。子蝶心中大急,就在这时,一个画面闪现出脑海。子蝶身子一个趔趄,紫凝匆忙扶住。子蝶缓了下神,用食指指尖狠狠捏下中指,轻轻一弹,几颗淡红色水珠飘了出去,在子蝶嘴角突然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四周依旧死寂无声,诡异渗人。突然,白光面目扭曲,勃然升起震惊和大怒,喝道:“怎么会!”星辰扭转势头,黑白两道凶光正不偏不倚地勒在白光颈部。
子蝶轻轻抿了下双唇,不紧不慢地说道:“难道你们不知道,此物需要以我的血做引,才可真正启动,注入再多魔力,把它弄的再漂亮也没用。”
说罢,子蝶走到子涵身旁,俯身去拿那颗蓝色的元神丹,小声问道:“姐姐你没事吧?”
然而就在下刻,子蝶不现笑颜,因为子涵的元神丹她根本拿不起来,无论用多少力气。
“看来你也并非一个毛头小女孩,你能碰到那颗元神丹证明你很聪明、勇敢,但是在前辈前要懂礼貌和承让。”腾空传来的声音冷静的骇人,彷佛一切早就掌控在他五指之间。
在前方虚虚幻中出现了一个庞然大物的怪物,渐渐怪物整个头颅变得真切,几乎占满整个苍穹,慢慢身体也从其中挣脱而出。
侧目,子蝶看到白光同样惊异的神色,以及瞬间行礼的郑重。
他们唤他修罗王,莫非它就是毗摩质多罗!
就当子蝶看清他实体之时,不觉倒吸冷气。
毗摩质多罗身子好像无数个鲜活内脏拼凑在一起,再加上抵住殿八角的腐化长腿,以及成千上万张脸对子蝶不同神态地笑着,诡异、邪恶、阴险……
胃里猛然泛酸起来,子蝶连连倒退,直到后已无路。毗摩质多罗在她的四周画了个镜,白貅二人再急,也进不得。
“呵呵,没想到经过那些变故,星辰的主人都变得如此胆怯了。想想当时那个曾为了一个妖孽和天帝评理,与佛祖斗法的真性情女魔果然不复存在了!”
女魔!?子蝶骤然一怔,是说她么?还做过那般逆天大胆的举动?
字字句句宛如幻梦的响彻在她耳边,的确是一场梦梦空空。不过下刻,觉得这个怪物应该是混淆视听,让她无心应战。
顾不上想那么多,此时的她只知道,当毗摩质多罗千万只滴着白色液体的长软手舞动在她眼前,其中一只轻轻拍打在她脸上时——惊心的胆怯,阴湿的触感,终叫她忍不住,‘哇’地一声呕吐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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