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燕京。
天子脚下,京城所在,繁华热闹,国际大都市。
在这个地方,寸土寸金,豪‘门’林立,几乎囊括了华夏许多高官根基之地,富商、名流、明星、导演、影星等等,各领域的一些大人物,最后都融入这个燕京圈内。
军区大院,韩家。
韩清风年过‘花’甲,但是一身戎装,身材笔‘挺’,带着军人的刚毅气质,铁骨铮铮,坐在客厅,身前站着两个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分别是他的大儿子韩英锐、三儿子韩武希!
“父亲,什么事,把我们哥兄弟急着都叫回来了?”韩英锐问。
“两件事,跟你们商讨一下!”韩清风老当益壮,虽然满头黑白发驳杂,但是梳理一丝不苟,坐在沙发上,仍是大刀阔斧一般,很有雄健气势。
“父亲,您请说吧!”
“第一,隐‘门’要召开三年一次‘交’流会,规模很大,我们得到四块令牌,也要派人去看看,让年轻人增长一下见识,另外,碰碰运气,争取收购一些可升级的‘药’丸,或者锋利玄兵,流失的古武秘籍等,提高家族底蕴,在这样耗下去,家族就要败落了。”
“父亲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我年纪大了,去过几次,不打算去了,想让你们哥俩,带着灵儿和少凌过去,第三代,与家族长远发展息息相关的,就剩下他俩扛大梁了。”
“其实二哥他……”
“别提那个不孝子了,让他继续蜗居南方小城吧,人各有志!”韩清风叹了一声。
韩英锐不想让父亲生气,所以赶紧答应下来。
“第二件事,腾家又派人过来说亲了,他们提出要求务必在今年底前,把灵儿和滕刚的亲事定下来,先订婚,等灵儿大学毕业再结婚,这件事,你们怎么看?”
“灵儿,似乎‘挺’排斥家族联姻的!”虽然关乎家族兴衰,但涉及到‘女’儿幸福,韩英锐唯有硬着头皮实话实说。
韩清风长叹一声,也有许多心疼道:“灵儿这丫头,从小就倔强有个‘性’,鬼灵‘精’怪的,当爷爷的,我也不忍她受到丝毫委屈,只是现在家族到了第三代,人才凋零,子孙不旺,只有灵儿刚成年,少凌还是个小男孩,才十一岁,体弱多病!”
“老二,那不孝子又不认宗,膝下也只有一个上初中的丫头,虽然韩家旁系和‘门’生倒是还算铺得开,但毕竟不是嫡系啊,等老头子我入了黄土,你们哥俩的仕途也就止步了,第三代后继无人,我韩家离衰落也就不远了。”
“父亲,家族有兴就有衰,谁也无法保证代代昌盛下去,您不必这么劳心费神!”
韩清风人老心明,看的很深远,感慨道:“官场之中,不进则退,一旦我们韩家从圈子里退下,就会面临诸多踩踏,踢出局外,从此一蹶不振,甚至还会挂上一个严重违纪名声给查办了,在这个圈的家族,哪家屁股干净?只有站得稳,就能维持下去,一旦失势,后果难以想象,能安身而退吗?一到了换届时候,等着挨收拾吧,变成昔日对手的一笔政绩!”
韩英锐身为第二代家族之主,这个时候,唯有担当下来,咬牙说道:“父亲,我会再做做灵儿的思想工作,让她能早点回家族,和那滕刚见一面,如果彼此不讨厌,这件事,就定下来吧,反正嫁给谁都是一辈子,婚姻在于维持,年轻时候的情情爱爱都是昙‘花’一现,不能长久!”
韩清风点头赞同,作为老一辈革命家,对于现代年轻男‘女’谈爱情的事,总觉得不着调,年纪轻轻懂什么感情,只有结婚之后,那才是真正家庭之爱,他们那一代人,不都是结婚后才认识的吗?
………
秦家,燕京五大顶级家族之一。
老宅别墅内,秦家的老家主秦铮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一块奇石,似乎在缅怀什么,一阵轻叹。
站在秦铮的身边,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子,白衣胜雪,满头乌黑青丝长发,身姿婀娜,颈项纤秀,冰肌‘玉’骨,容颜绝世。
这个‘女’孩子不施化妆品的素颜,却仍美的惊心动魄,你想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她的时候,却发现没有任何词语能够用来形容她的美。
她不说话,宁静缥缈,如烟如梦。
脸上也没有笑容,冷‘艳’而拒人于千里之外。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外如是!
“爷爷,喝茶!”
这‘女’子‘玉’手烹茶,一股清雅茶香顿时四溢在别墅竹苑石亭内。
秦铮一闻茶香,把手中的奇石放入木盒内,非常享受地端过红陶茶杯,品一品后,浅尝慢喝,一阵陶醉。
“好茶,火候刚刚好,瑶儿的茶艺又进步了!”秦铮感慨。
“爷爷的心事却越来越重了呢!”
秦铮叹气道:“唉,还不是为家族的事‘操’心,赵家和腾家已经联手,正向最高一层冲击,企图为下一届铺路,让两家族派系的人竞争一号首长的位置,赵家侧重于政界,腾家侧重于军界,两家族联合,估计对其它三大家族都是一种挑战和威慑!”
“叶家、贺家这些年明哲保身,纵容了这赵腾两家的发展,我秦家失去林家的盟友之后,政界影响大不如从前,加上第三代没什么像样的人杰,你最近虽名动燕京,可是只能‘操’作于商界,对于这种政治圈的竞争,终究不能直接出力!”
秦月瑶有燕京第一美‘女’之称,同时也是公认智商奇高的‘女’子,前年的高考状元,在燕京大学只读二年,就修完了本硕连读的金融管理课程,上个月开始接手秦家商业旗舰,成为第三代中,第一个如此年轻,就掌握大权的后辈!
秦铮只是一提,前因后果,利益得失,以及诸多影响,在秦雨瑶心中,依然明了。
“如果林家不是在十年前灭族,或许现在,你已经和那林天洛快成婚了吧?这个娃娃亲,可是在你们三岁的时候,两家就定下来,连彩礼都送了,想不到,偌大的林家,一夜之间,就被灭‘门’了,你那小未婚夫,也凶多吉少了……”
秦月瑶神‘色’未变,仍旧云淡风清,似乎不关自己什么事一样,说道:“爷爷,林家或许是惹上了什么厉害的仇家,不是世俗中的势力,这件事,我们还是不要过多关注了,至于我的亲事,爷爷更不用担心,靠联姻加强的关系并不可靠,即便林家没有覆灭,现在的我还是会拒绝这‘门’婚事的!”
秦铮轻轻一叹,半晌不语,只是盯着木盒子,怀念着已故的林老爷子,两人曾是患难之‘交’,一起从抗战中结识,相互救过对方不止一次,生死与共,过命‘交’情,十年前,两人中秋见面,林老爷子还亲自送他一块奇石作为家族底蕴保存,想不到才过几日,林家就被人连根拔起了。
这是华夏国燕京,作为六大顶级家族之一,竟在十几分钟内,林家大院上下数十口人,全都被杀,烧成一炬,成为无头冤案,震惊华夏高层,可惜国安局、炎黄铁浮团、天组查了十年,仍一无所获。
“隐‘门’‘交’流会即将开始,咱们秦家也派人过去,争取收购一些古武‘药’丸,能让家族嫡系子孙晋级武者的那种,身体强壮,有了本领,胆识才能提升,靠谁不如靠己,第三代的嫡系加旁支,虽有七八个孩子,却无像样俊杰青年,让人失望,老头子命不久矣,如何对家族放心的下撒手!”
“爷爷的病,一定能医好的!”说到爷爷的病情,秦月瑶的表情才有了‘波’动。
秦铮摇头苦笑,他的病情,自己很清楚,已经被燕京许多名医,甚至国外的著名医生,先进仪器诊断过,无法治愈,也就两年的寿命了。
他活到七十多岁,已经够本了,只是想到自己一倒,家族很可能会从顶级豪‘门’,下降一档,甚至日渐衰竭下来,逐渐淡出最高层的圈子,心中一阵难过。
只要他活着一日,以他的威望,昔日提拔的‘门’生,扶持的派系就能始终抱团,一旦他不在了,家族的光环就会黯然失‘色’,要在最顶尖的政治圈站住脚,可就不容易了。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就是指这样的豪‘门’家族!
“爷爷,听说清河市姚仲章是‘药’王的传人,在那隐世避医,颐养天年,不如孙‘女’派人把他请来燕京,给爷爷把把脉?”
“等隐‘门’‘交’流会之后,我亲自动身前往清河市吧,求人看病,怎能还摆架子?那姚老,年纪不比我小几岁,人家早已退休,在家休养,不是在职医生,如何还能把那姚老挟持来?”
“到时候,孙‘女’陪您一起过去!”秦月瑶口气很温柔,除了对家族有限几个亲人外,对外面任何人,都是不假颜‘色’的,没有任何表情,一副冰山的寒脸。
如天山雪莲,高洁冷‘艳’,不食人间烟火。
………
清河市,蓝书记家。
蓝夫人程素芹正在接家族父亲的电话。
“素芹,上次你回娘家提到小汐有男朋友了,名叫林洛,与清河洛‘门’掌舵人傅妍提的那个叫林洛的男人,是否为同一人?”
“这个……”程素芹想不到老父亲忽然打电话问起这个来,上次她回娘家,把蓝汐从‘阴’影中走出,已经与父母关系缓解的好消息说给了家人,并且说她‘交’了一个叫林洛的男朋友,却并没有说,他还要其她‘女’朋友。
“我要听实话、真相,这关乎程家的生死存亡!”
程素芹想不到事情这么严重,不敢再隐瞒,硬着头皮道:“是同一个人!”
电话一端沉默了一下,显然有些吃惊,半晌过后,忽然传来老爷子的咆哮声:“荒唐!胡闹!小汐她要做什么,抢人家有‘妇’之夫吗?而且,这个林洛很危险,他已经得罪了隐‘门’一流的宗‘门’点苍派,惹下大祸,命不久矣,立即让蓝汐停止与林洛的联系,断绝一切关系,绝不能把程家拖进去。”
“什么?”程素芹听到这个消息,大吃一惊,显然蓝宽为了不让她担心,并没有说出洛‘门’宴会上的事。
程老爷子语气加重道:“林洛得罪隐‘门’,死定了,不能让程家跟着陪葬,另外,苏杭白家的大公子白云飞,登‘门’程府来看望我,并带白家长辈来提亲,看中了小汐,这件事,你撮合一下,与白家联姻,比那个惹大祸的林洛,要强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