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啊!我看你们这次往哪里逃”在罗珈回想时,冷殇一群人已经沿着血迹追到了这里,看到罗珈她们后面的悬崖,黑狐得意的笑了起来,即使雪妖再怎么厉害,这么高的悬崖,掉下去非死即伤。更何况已经受了这么重的伤,想要从这里安全落地,除非能变出一双翅膀飞下去,不过,那是不可能的事。
“叛徒,你别得意得太早,我们是不会死的,死的只会是你们”红狐,看不惯黑狐那一脸得意的笑容,她看得就觉得恶心,想到之前与她们并肩作战的是这样一个人,她现在恨不得马上将他撕了,剁成肉泥丢到太平洋喂鱼。
“行行行,你怎么说都行,有什么话呈现在我心情好,赶快说,不然,等下就没机会了”听到红狐的话,黑狐不怒反笑。
看着红狐肚子那流出了的血已经开始变成黑色了,他知道毒已经发作了,所以,就算他没有杀死红狐,红狐也照样会死。
“你,呃”红狐喊到喉咙一甜,随之突出了血,红狐习惯性的擦擦嘴边的血。
“潜伏性剧毒”看到血是黑色的,她才发现,之前黑狐给她的那一刀拥有剧毒,。
潜伏性剧毒是无色无味透明的液体,涂抹在刀上,完全不被察觉。
潜伏性剧毒一般会在人体停留七至十天不发作。但只要你强烈运动就会加快毒液在体内流动,也会加速毒发时间,当血液变成黑色时,就算服下解药,不死也会成为一个废人,一个躺在床上的植物人。
“思音”红狐这个名跟罗珈的雪妖一样,只是个代号。她的本名叫沐思音。罗珈看到沐思音中了毒,急忙扶住她,她才没有倒地。
“老大,你。。。。。。咳咳咳咳”沐思音还想说什么,可她一开口就激烈却咳个不停,随之又吐了一口黑血。
“红狐,我劝你少说话,还能多活一会,不然会死得更快”黑狐好心的劝着,看到这么虚弱的红狐,他还有些心疼。好歹也是他搭档,有什么任务他们两个都一起完成的。
“就是死,我也会、咳咳、拉你做、垫背”沐思音断断续续的将一句话说完,
“你,好,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逃离这里,”这里已经被他们包围了,唯一的退路就是她们身后的悬崖,罗珈看看身后的悬崖,一惊,这么深的悬崖,要从这里跳下去,连自己都不可能不受伤,更何况是中毒的沐思音。
想要活,只有杀了他们。
“冷殇,我说过我会替妈妈报仇,会让你生不如死的活着,”罗珈不再看沐思音的伤口,抬头看向前方的冷殇,握着手里的枪也立刻对准冷殇和黑狐开去。擒贼先擒王,只有将黑狐和冷殇杀了。
“砰,砰,砰”子弹打中了冷殇握枪的手,以及膝盖,被打中膝盖失去平衡的冷殇单膝跪地,。
“杀了他们”黑狐一声令下,三百多名杀手向罗珈和沐思音逼近。
“砰,砰”双方枪响响亮了这片寂静的深林。不过,就是对方的人比她们多,子弹像雨般加速飞向她们,可是,罗珈可是改造机器神秘杀手雪妖,而沐思音是排名第二的妖艳杀手红狐。这样的雨弹对于她们来说是家常便饭,想要躲避轻而易举。
罗珈避开子弹的同时也向冷殇那边移去,而沐思音则是逼向黑狐,她现在做了一个最坏的打算。那就是杀不了黑狐,只有跟他同归于尽了。
“你”冷殇看到一头染满血的罗珈已经到他面前,看着她杀那些杀手时,是那么快,那么准,一刀毙命,就那么几秒她已经到自己面前,还拿着滴着血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他顿时愣住了。雪妖果然是雪妖,
罗珈握紧手中的匕首用力一割,罗珈并没有割破他的喉咙,而是割在他的肩膀,将他的整只手卸了下来,血不停的往外涌。左手抓住冷殇的右手,只听到‘咔擦,咔擦’响,冷殇的右手也被罗珈折断,骨头被捏碎了。
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活着什么也做不了,被世人唾弃,被世人辱骂,被世界抛弃的可怜虫。
可是,罗珈感觉头的疼痛越来越严重,就好像有人拿着锥子在敲她的头一样,罗珈再次甩甩头。
沐思音也来到黑狐的后面,一只手扣住他的脖子,黑狐想要拨开沐思音扣住自己脖子的手,可是,她的手就像万能胶一样粘着他的脖子,怎么也拨不开。
“去死吧!”沐思音另一只手从腰间拿出了炸弹一按。
老大,对不起,我只有这个选择,我杀不了他,我只能选择与他同归于尽,我知道,这样的爆炸范围是不会伤到你的,所以,我做了。还有,老大,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这些年对我的照顾,即使你对我很严格,但是我知道那是为我好。老大,再见了。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和你做真正的家人。真的好想、好想和你做真正的、家人。
“轰隆”一声爆炸响,火花四射。
“思”随着爆炸响,罗珈的这一声嘶喊被淹没在爆炸声中,而黑狐身旁的杀手也被炸死了,虽然说不会给罗珈带来伤害,但波及是有的,因此罗珈也被震飞出去。
被震飞的罗珈本能的想去抓住旁边的树,可是。。。。。。
为什么我会动不了。罗珈不敢相信,明明想去抓住旁边的树,可是她的手已经僵硬,不,应该说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使她没有办法抓住旁边的树。
还有本应该落地的她,却迟迟没有落地,就好像有什么人在拉她一样,直往她身后的悬崖拉起。
现在她根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掉下悬崖。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罗珈不能动弹,但她还是有知觉的,听着耳边传来狂风呼呼作响,强劲的风吹在脸上令她倒抽一口气。眼睛也半眯起来。
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到半山腰的时候罗珈发现她的头奇迹般能够扭动了,罗珈马上往身下一看,她想看看距离崖下还有几米。
惊讶的发现悬崖下面躺着一个人,而且,那个人是她。
那个她一直以来梦到的人。
那个和她一样容貌,一样名字的人。
那个她不认识却又熟悉的人。
那个一直以来在梦中才能见到的人,
那个与自己完全相反性格的懦弱小姐。
那个昨晚她做梦被推下悬崖的人。
当罗珈从回想中回来都快砸到下面的人了,她想要翻身避开,可是,还是不行,除了头可以转动外,其他她根本就动不了。头也痛了起来,比任何一次使用过大机器还要痛,痛得她恨不得立马昏过去,这样就感觉不到了。
既然动不了,会砸到她。那就顺其自然,砸吧!罗珈索性闭上眼睛,这样也可以减轻头痛,也看不到下面的那个人会被砸成什么样。
别怪我砸死你,怪就怪你选择了这么好的地方。
罗珈本想会狠狠砸了下去,可是却没有预想中会砸到一个肉墙,也没有被砸到大地的疼痛,只是轻轻地落下。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刚刚看到的那个人是幻觉?下面根本就没有一个人?
罗珈想要起身,证实她看到的是真的,还是幻觉。但是,还没起身,只是动了一下,却受不住身上的伤带来的疼痛,那入骨的生疼,晕了过去。
清澈的河边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女子,血染满了她紫色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