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是我的父亲!”
颢澜忍无可忍地怒然驳斥,他一把抓住早已愣住的诸葛瑾顷的衣领,咬着每一个字狠狠说道。
“他就是一个伪君子!一个衣冠禽兽!明面上装的深明大义,其实骨子里全是肮脏的思想,令人作呕!他从来都是嘴上说一套背后另一套!”
“住口!住口!不许你侮辱我的父亲!我不准!”
瑾顷使出全身力气一把踢开眼前的男人,冷剑锋芒泛着冰凉的光晕,直指那个男人的喉咙。
他的眼睛讳莫如深,沉甸甸的看不出任何的思绪。但是,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不容置疑,甚至带有强硬的态度。
“颢澜,我在给你一次机会。跟我回去,承认错误,接受处置,我还可以既往不咎。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呵,承认错误?我,何错之有?”
颢澜冷然嗤笑,完全不打算给彼此留有一丝余地。抬起下巴,眼神中的轻蔑显而易见。
“何况,就凭你能杀得了我吗?”
“你可以试试看!”
诸葛瑾顷的脸色越加难看,紧绷着下颚,冷冷说道。
“颢澜,你不可逼我!”
“我从来都没有逼你。”
男人伸出右手,一脸动容地放在自己的胸口。更是在他的注视下,二指轻夹剑身,令其动弹不得。
“从来……都是你们逼人太甚!”
“你……你要干什么?”
瑾顷突然发现自己的妖剑竟然动弹不得,心里讶异的同时,也感到不妙,额头冷汗岑岑,不禁咬了咬牙。
“你快放开我!”
“哼!”
颢澜不以为意地双指轻弹,瞬间把对方震飞好几步,而甩袖双手背于身后。
“这……只是在提醒你。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不要试图以卵击石!”
“就算以卵击石,我也要一挡狂澜!”
诸葛瑾顷看着他,异常的斩钉截铁。
“就算我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也绝不会任你继续沉沦。造乱妖界之人,其下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难道,你真的想毁了自己吗?”
“我不想跟你多说废话,你自己好好在这里待着吧!”
颢澜直接无视于他,跨步走向四方入口的封印。当初为了封印此地,妖王耗费自己千年功力,给每处封印的入口制造出坚不可摧的魔镜。要摧毁封印,必须付出相同的功力同时破坏魔镜。否则一旦失败,精疲力尽之时,等待的会是魔镜对施法之人的攻击以及反噬。
所以,风险如此之大,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轻易尝试。可是,他不同,因为对方给了他与众不同的法宝。有了它,办事就可以轻而易举了。
只见,颢澜向空中抛向灵石。霎时,空中红光大作,照亮了灰败的大地。瑾顷不可思议地看着空中绽放光彩的灵石,定睛观察,此灵石是货真价实。
“你怎么会有灵石?这块灵石你从何而来?”
颢澜侧眸而视,尽显得意之色的莞尔勾唇。
“此事,无可奉告!不过,很快,你就会亲眼目睹。曾经不可一世的妖界,怎么毁于我之手,真正迎来它的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