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发现有比自己身家性命更重要的情况,也正如外界传的那样,他们就是一群恶魔,不光收刮富人钱财替人消灾,还干一些不可描述的勾当。
如果她逃了出事,一定要要揭发他们。
可是她好像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你们答应救我于水深火热,我才愿意委身你们,可是这么久,我该报的恩已经报了,浩爷,您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放了我吧!”
莽汉一听就乐,直接抓住她的头发很疑惑地问道:“啥?”
女子表情很似痛苦:“浩哥,饶命!浩哥,您大人大量放了我吧!”
“休想!你知道的可不少……”
莽夫又是一脚踹过去。
“求求你!”
“他娘的贱人,放了你,兄弟们上哪潇洒去。”
哈哈哈
周遭一片嘲笑声。
“你别忘了,你这卖身契还在老子手里,乖乖给老子老实点。”
这让女子很焦虑。
拿不到卖身契,大不了鱼死网破。
望着女子痛苦的神色,莽夫直接蹲到她面前,一手甩在她脸上游走,女子遂不及防一愣,心脏骤然紧缩,全身微微颤抖,竟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林业好好给我们及时行乐,及时快活,不然打断你的腿。”
哈哈哈哈……
女子趴在地上不管不顾哭的更是力竭声嘶,“你们根本就是在骗我!”
莽夫不以为意,吆喝一声,“兄弟们,咱们继续喝酒!”
“谢浩哥!”
“谢浩哥!”
“……”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莽夫有些醉意,含糊其辞地喊着。
“你!”
“过来。”
“不……不要!”
“让你过来……”
莽夫一个趔趄绕过来,抓住女子,女子眉头越蹙越深,脸色白了又白,一层薄薄的细汗从身体里冒出来。
想拒绝都不行。
“啊!”
众人一阵唏嘘。
莽汉忽然锁住她的喉咙,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眼神,讥讽:“叫你乖乖听话,反了是吧……”
女子整个人颤颤巍巍地蹲在了地面,被一支大掌掐的喘不过气,脸色苍白,嘴里呜呜呜……没人制止。
“爷现在还觉得你这脸丑得可以,不用洗了……”
一手端起酒坛猛灌几口下去,忽的哐当一声碎地上,直接杠起女子就往一墙角而去。
剧烈抵抗过后。
莽夫对女子的眼泪无动于衷,见她无声哭泣,又给按住女子,并冷眼盯着她。
骂骂咧咧的。
“现在怎么不叫了?”
“叫啊叫啊!”
“贱人一个,不爽吗?”
“真给爷扫兴!”
“……”
女子暗自咬牙,脑内神经混乱一片。
旁边几个被绑的富商对此行径愤愤不平,又苦于没办法逃生。
莽夫一阵怒吼,“看什么看!你们几家要是不拿赎金,那就不客气咯!
别以为你们万分尊贵,在老子眼睛你们什么都不是……”
这是撕票?
怎么办?
人心惶惶的。
“拿酒来,老子要继续喝个痛快!”
夜半,趁这活人睡得酩酊大醉,有人试图悄悄离开,还没走出几米远,由于体力不支碰到什么东西,被两守卫及时发现,遭到一顿毒打。
见这人嗷嗷嗷比自己可怜,约莫半个时辰后,女子偷偷靠过来试图拿了一瓢水给这人解渴。
男子直接一头扎进去了,实在太渴了。
“还逃吗?”女子迅速蹲下去很小声地问。
男子黑眸中,再也容不下其他,满脑子想逃,有充斥着担忧,低声:“你就不怕?”
“嘘,别说话,”女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周遭的环境,并说:“你要逃,咱就一起逃!”
男子猛地点头,心想这个时候不走,往后很难有机会逃出去。
于是慢慢熬到这些人再次熟睡,女子悄悄解开了这人身上的绳锁。
看地形,四周都有岗哨,不太好逃。
男子一开始还有点担心,在她再三怂恿下鼓起勇气。
两人趁着月光一步一步避开打盹的守卫,悄悄挪到十米远的后台。
过程一直心惊胆战的。
看到一个柜台,男子很似好奇,打着哑语。
“这后面有一个洞,应该能出去。”
见她胸有成竹,男子掰得格外谨慎,就这样忍着痛疼一点一点网一边轻轻移开。
“使劲!”
“再使劲,快了快了。”
女子丝毫不吝啬自己的佩服,直接竖起了大拇指。
早在白天,女子就已经勘测好了逃生路线,却没想到自己还遭受一顿羞辱。
这个仇她记下了。
“还差一点点。”
“我知道了。”
没过多久,就看到柜台底下一个很大的洞口。
“走……”
第二天,日晒三竿,这伙人醒来准备吃早食,却发现女子莫名不见,这下全都急了。
“去去了,快找!”
“都干什么吃的,一群沙雕,杵着干叼!”
几个手下迅速出去,在周围悄悄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
这让莽夫更加地心神不宁,眼眸触及这场面,更是气不打一处,“臭娘子,还真撞了邪,别让老子逮到。”
“浩哥,我们多派几个弟兄找找。”
“格老子,有什么用。”
有一络腮胡子男在一酒坛子面前发现不对劲,“大哥,昨晚我们喝的这酒有点多,那个什么公子昨晚让他二次出逃,实在可恶。”
莽夫现在有些上火,但仔细一想,不难猜出问题的严重性。
本来约好三天以后与对方见面,现在情况及其不乐观。
“你是说酒里有问题?”
“对啊,一定是这样的,要不然我们怎会睡这么沉。”
其他人顿时有些不敢置信的样子。
说好不要误事,还是大意了。
“现在才发现这个顶个屁用,人都跑了。”
“是哦,那人见过我们几个……他要是跑了,很有可能会去城南那边报官的。”
“大哥,那我们怎么办?”
“走,这地方不安全了,立马带人撤出城内。”
“可是……交易?”
“老子说的,你听不懂吗?”
“是。”
预知事情不妙,莽汉顾不得其他,那臭娘们知道他们太多事秘密,万一告官,那他们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这一下,到手的酬金可要大打折扣了。
说不定……
“撤!”
他们一走,只怕外边那人一定会找上门来,到时难堪。
“阿彩怎么了?”
“宁远大哥,我们找个地方吃上一顿吧,我实在太饿了。”
男子见阿彩突然停了下来,顿了顿,自从洞口逃生出来,才晓得那底下是一条通往护城河的一支暗流。等他们费一番功夫游上岸,就已经冻得全身发紫,喘不过气,挨家挨户求助,直到快天亮才有好心人愿意收留他们。等他们迅速烘干衣服,体力耗得差不多了,这一睡直到隅中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