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沈坤就从身边拿出一样东西,玄悬又一脸讶然。
“这是什么东西?”
“无数人为之疯狂争得头破血流的神仙药水,但它是还是——剧毒。”
“这,这,沈大哥,你给我是几个意思?”
“呵呵,我是个薄福之人,你懂的!要不然你今日不会亲自登门,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你错了,是有人求着闻姬家的这小子找上门。”
“哦?”
“你别不信?有句话说得好:轩冕而敬,伪也,匿就而爱,私也。”
“不能以貌取人,这小子本身倒是有几分魄力,挺招人稀罕的。”
只是有一点,那少年登门拜访没在他面前多说其他半句不是,这是为何呢?
“既然有了这东西,终有一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仇随便一块结了。”
“多谢。”
“客气了,今日出来太久,背后肯定有几双眼睛盯着,老身这得走了。”
“留下来,喝盅酒吧!”
“不了,酒,以后有的是机会。”
“执意要走,那我沈坤就不送了。”
“呵呵,后会有期。”
“嗯。”
玄悬走了。
没多久,众人跟着闻一重新返回大院,看到沈老爷子闭着眼睛打瞌睡,小心翼翼走进去。
沈坤听到动静忽然开口道:“别为我担心了。”
闻一点了点头。
沈坤又长吁了一口气,道:“闻一,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了。”
“嗯?”闻一一愣,随即想起他昏迷前的一幕,有些悲凉,这几日昊天为了迎接沈老爷子回来起早贪黑的赶工期,为此,他还透露近期准备找个媒婆去相亲,尽快解决个人婚事,好让老爷子抱上玄孙。
“您老现在回来了,别让愁肠纠结折磨身心,有些事就得让我们年轻人来扛好了。”
“小子啊,你就不好奇我与玄悬说了什么?”
“呵呵呵……”少年委婉摇头。
“傻笑什么?”
“其实说不说都一样,若不给自己设限,则人生中就没有限制人发挥的藩篱。”
没有谁离不开谁,更不会
“闻一!”
少年看着他,他也更好看着少年,两个人的视线交汇。
沈坤颔首说:“老头我想说有一人倘若还活着,日后见了你千万别去恨他!”
“嗯?”
少年追问:“是谁?”
沈老头喃喃地说道:“谁不谁,等你日后成大器,他就出现了。”
疯了不成?
这话听得有些奇怪好像还不止一人提过。
“那个,不聊这个话题了,我府里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不等拒绝,闻一就只带了白庚走了。
沈坤拉着昊天胡一筒几个人聊天,好不容易活着回来了,这孩子吃了不少苦头,如今有机会就要好好补偿一下。
主仆刚一走出沈府大门,白庚忽然顿住。
闻一回头提声,“怎了?”
白庚满脸不解,“四少明明有机会为何不探一下玄太师的底气?”
闻一:“他与我没有敌意,没必要探。”
白庚哦了一声,然后继续说:“可是他野心不减。”
“呵呵,官场上,昏惰任下者败,傲狠妄为者败,贪鄙无忌者败,反覆多诈者败……诸多祸咎之来,本难逆料。”
“敢问朝堂之上谁没野心?”
“千秋邈矣独留我,多多益善吧,有些事情并不是一个小小四品官职就能左右的,没必要挡着别人的路。”
“话虽如此,总有些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
“非也,非也。”
“四少,现在去哪?”
少年在车上打了个手势。
“明白。”
这回白庚亲自驾车向一个地方远处。
……
这天,城北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还真是热闹。
正有三个人聚在路边喝茶,聊着聊天拍起桌子,吓坏旁边其他人。
“那个小二,三个铜板收好了。”
“好的,客官慢走。”
“小二!”
“来了来了。”
“一壶茶,两个小菜。”
“好的……”
小二忙得不可开交,不少路人目光却在三个奇装异服身上。
“看什么看?”
“你丫的,再瞪一个试试?”
一男子凶神恶煞的眼神,吓得旁边两桌的人不敢直视。
“阿志,收敛一点,这可是在京州城。”
“他娘的,一出门就不顺,还来这么个破地方,什么玩意?越想越气。”
“这么说,是怨为兄我了?”
“才不是,大哥,他们那两个一定是故意的,老子什么时候怕过事,现在倒好上哪里找人。”
旁边一人也附和。
“你们两个好好回忆一下,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大哥,我们今天过去的时候就发现那教徒的头颅被割走了,被他抢走的那份布条也不见了,我怀疑就是那帮教徒干的。”
“头颅被割走?确定是那些认吗?他们人最擅长诡计,咱凡事还是小心。”
“额,”这人一愣,“大哥,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也是顺便通过服装和身上携带的东西猜测的。”
“我说你们两个办事怎能如此草率?还不去找找看!”
“大哥,那我们走了。”
“等等。”
“怎了?”
这人想了一下,找到头颅也没有什么意义,于是皱着眉头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俩先坐下来歇一歇。对了,你们所说的信物呢?”
“在我这里!”
另外一个悄悄从怀里掏出一块小小令牌,递给面前这人,接过一看之后直言:
“今晚再次行动!”
“大哥,是什么意思?这个关口不合适吧!”
“这叫引蛇出洞。”
“行得通吗?”
“这样,小老弟你去把这个也交给我们之前认识的那个老丈,让他务必把兄弟们带出来我们在香澜十号楼见。”
“好!”
这人接到命令就出去了,拉走旁边另一伙计。
叹!
“哟,怎么叹气了?”
说话声从巷子里传来。
“谁?”
“别动!”
一个黑影闪过,强行拉着这人。
“街上人多,咱换一个地方。”
“哦?”
两人快速离开,来到一处客栈小房间。
“阿窑哥,你怎么现这里?”
“别问这么多,你们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刚对手你们的暗号就来了。”
“阿窑哥,事情是这样的,来京州城之前,族长秘密给了我们几个任务,只是在路上我们众人起了争执分道扬镳了,本以为找到何冲他们三人就能一起办成大事。
可现在到好,一个根本没有联络我们就失踪了,一个背叛族规突然莫名入军营,还有一个说是加入什么破教会能找到发财梦之路,可惜等我们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死了?
这么巧?